第三卷第一百二十章天明之後
覺醒來,準確地說是頭腦從昏沉慢慢變得清醒,下意骨一伸懶腰,立刻感覺到了旁邊的一個人。\www、qb5.c0m\
「誒,你怎麼在這裏。啊不是,你怎麼還在這裏,現在什麼時候了?」其實我更想問一個問題,就是裘天忱那個死人怎麼還不回來,要是無聖教的人來查房……
「剛過雞鳴,天還沒亮。」皇帝精神不錯,似乎比我醒得早,見我也醒了,便坐了起來,「我們……」
「什麼,已經過雞鳴了?」我一躍而起,先扯了件衣服就往身上裹,然後探頭出帳子,仔細聽了動靜,一面用手拉拉皇帝說:「快,你趕緊走吧,他們來了就來不及了。」
「我……」皇帝一動不動,似乎還想說什麼,但後面的話被我丟過去的衣服堵了回去。
「我什麼我,昨天就想說了,這什麼地方,你也亂來,易容也會有人認得出。你趕快離開這裏,越快越好。」雖然感覺的確有點像偷情,但是現在真的不是說廢話的時候。無聖教的人隨時都有可能出現,先把皇帝弄走再說。
皇帝準備好的一大段情話半句也沒的講,鬱悶地穿着衣服,眼神停留在了床上,開始思考一個問題。
可憐的肚兜已經被皇帝扯短了帶子,我也不能光着身子走出去拿衣服。於是裹了外套當浴袍,先出去里里外外探查了番,才回帳子裏去叫皇帝。
皇帝已經換好了衣服。但是坐着沒動,眼睛盯着床單,不知道在想什麼。順眼看去,只見得一片狼藉,卻沒有半點他想像中地殷紅點點,
「看什麼呢?」我問的語氣不怎麼好。
「沒,沒什麼。」皇帝的聲音更是悶得要死,悶得我心頭不快。也不想想蘇清晝練武之人,從小又跟着父親馬上馬下的,薄薄一層處女膜怎麼經得這折騰?竟敢來懷疑我。或是蘇清晝?再說回去,皇帝,你那後宮三千,我可從沒跟你計較過。
想起來就氣了,吃虧的明明是我,要他做出這一臉小媳婦樣。於是爬上床,伸腳一踢,直接把皇帝踹下了床。
「給你三秒鐘的時間,立即給我閃人,怎麼來就怎麼回去。一定不能被任何人看到,然後馬上回你的宮裏去。」我很生氣,用力有點過猛,但是沒有想到皇帝竟被彈了那麼遠。
「悅悅,你,你……」
「我又怎麼了?你還不快走?有事以後再說。」反正按照顧朝雲的計劃,我也該快要回去了吧。
皇帝勉強站穩,揉揉屁股吃驚地說:「聽說你的內力全失,怎麼現在,你。你恢復功力了?」
「什麼?」我比他更吃驚。什麼時候的事。我自己都沒感覺到。立刻暗中運功,久違地感覺,真的是恢復了呢,而且一絲不少。
「太好了悅悅,我原本來擔心你沒有自保的能力,現在就不用了。」皇帝見我臉色緩和了。又湊近來提議說:「悅悅。既然你已經解了身上的毒。乾脆跟我一起走吧。那個計劃雖然好,但總是對你太危險了。反正我已經造好了假的龍脈。無聖教的人若是想要毀他,肯定會來自投羅網的,我,不想再冒失去你的危險了。」皇帝的拉着我的說,說得肯定。
正好這時候我聽到了門外有人聲。不假思索地,就反抓一把皇帝地手,直接拽到窗口打開就讓他出去。「快走。」我說,然後關上窗戶,沒有說等我,甚至連句再見也沒有說。
「我就估摸着你們也該起了。」裘天忱悠閒悠閒地晃進來,「你已經把他趕走了?」
「怎麼,你想見他?」轉身面對他,交叉雙手在胸前問,「是你安排的,對不對?」如果我猜得沒錯,茶里所下的大概不是春藥那麼簡單,很可能是裘天忱不知從哪裏搞來了風清雲淡的解藥,卻有個催情的副作用,或者乾脆一定要運動才能起效,所以才騙來了皇帝。
「如果要請我喝喜酒,那我看不必了,你們也都成親那麼久了。要是你非要給我點牽線費,那我倒是沒有意見。」裘天忱一副做了好事的表情。
的確,也該謝謝他。我想了想,嘆口氣說:「好吧,這解藥必定花費了你不少的心血,這我自然會補償你,隨你開個價吧。」
「解藥,什麼解藥?」裘天忱完全沒聽懂。
「風清雲淡的解藥,不是你下在茶水裏的嗎?」
「沒有啊,我就往茶水裏倒了點強力春藥,沒有風清雲淡地解藥啊,難道這個春藥裏面其實有什麼成分……」裘天忱雖說是在自言自語,但是反應挺快,一下子就抓住了我一掌朝他劈去地手。
「你說,是你下的春藥,還故意把皇帝引來?」我甩掉他的手,同時摔落了桌上的茶壺茶杯一堆。
裘天忱沒有半分的不自在,只是笑得眯起了眼睛:「不要這個樣子嘛,我也只是做了一件推動歷史進程的事情。」
「推-動-歷-史-進-程?哼,你是不是也想推動下自己地死亡進程?」早上對皇帝沒發完地火,又一股腦涌了上來,一掌打翻桌子,然後就朝裘天忱襲去。
裘天忱自是知道我這樣多半還是發泄,所以只能迎戰陪我對打。因為每一擊都擊得很,剛恢復沒多久地內力很快就有些吃不消了,正休息喘氣,決定再次發威的時候,裘天忱突然到了眼前,一把摟住我壓到床上。
「他們來了。」他在我耳邊說。
這個他們,自然指地是顧朝雲和翠筱。恢復了功力的我,自然也能夠聽到,於是不再作聲了。
再次近距離地看到了裘天忱的臉,真的好熟悉,仿佛天天見到過一般,但就是想不起來是誰。雖然有時候毒舌,但是他的人卻是很紳士的,我和他的姿勢看是親密,卻其實沒有一點的身體接觸。
他是皇帝的人吧,或者是像花占春那樣暗中為皇帝做事的?在他看來,我就是皇帝的女人了,所以不能碰。但對於這樣的想法,卻讓我覺得很不爽。
想起了剛剛皇帝的表情,那盯着床單的眼神,我突然一把勾住裘天忱,身子貼了上去。
「餵你幹嗎,不會藥性還沒過吧?」裘天忱的反應是觸電一般地就放開了我,很奇怪地檢查我的脈搏。
這是正常男人該有的反應麼?我翻個白眼:「做戲嘛,做真的有什麼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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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是趕工出的粗活……但是不敢停更怕一停就再寫不下去。所以那啥,先湊合一下,考完試回來修改,嗯其實就是說想看看不想看養着回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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