艦隊順利的抵達天津衛的港口,這時的天津已經一片狼藉,比之沐臨風剛剛去過的朝鮮也好不到哪去,不過天津所謂的狼藉,也不過是在沿海區域而已,天津城雖然也受到了炮火的襲擊,但損傷已經被降到了最低。/www。qΒ\\
沐臨風的艦隊到達天津衛港口之時,天津衛的港口守軍早已經被之前的威海海軍下破了膽子,本來見威海的海軍離港了,以為可以暫時相安無事,不想才幾日過去,又有一批戰艦行來,早已經嚇的連夜逃走了,要說着滿人本來就只善於騎射,不善水戰,東北這些沿海的水軍本就是漢軍管理,那些漢軍本來也就是表面服從滿軍八旗的調度,暗地裏各自打算,況且如今天下大勢,這些漢軍將領早就看透了,滿洲的衰敗已成定局,有些人也已經秘密的托關係聯繫南京以往的舊識,準備在關鍵時刻,能夠得到特殊待遇。
天津衛港口的守軍將領李彥召就是其中之一,本來他就是史可法的舊識,之前沐臨風次來天津衛轟擊的時候,他就已經看透了時局,秘密地遣人與史可法去的了聯繫,但是史可法一直沒有給予明確的答覆,直到這一次曠北戰事大局起,史可法才與李彥召取得了聯繫,然而這次李彥召見滿洲人與蒙古、俄國、朝鮮、西域六部同時行動,內心又開始矛盾起來了,不知道自己的腳應該站在哪邊,加上上次史可法晾他的事,讓他心中有氣,也學史可法,不予史可法回復,但是當威海的艦隊再次到達天津衛、西面戰事頻頻傳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在此事的處理上有些馬虎了,立刻採取了表面上迎敵抗擊,暗地裏繼續與史可法取得聯繫,明確的告訴史可法,只要沐臨風的大軍來天津衛的時候,他可以幫助沐臨風攻取天津衛。
沐臨風在登基當日,在奉天殿上,當着文武百官面,說出自己想御駕親征滿洲的時候,史可法就想到了天津衛的水軍都統李彥召這個人來了,所以當夜就求見沐臨風,將此人此事詳盡地告訴了沐臨風,所以沐臨風才會將危害的海軍及時調離天津,直取永平府。
不過戰時的將領倒戈也是尋常之事,有些人表面上說要投降,暗地裏卻又做另外的事,這種人與事不絕與史,沐臨風是後世之人,對於這些人和事,自然看的十分透徹,所以當他的艦隊到達天津衛的時候,並沒有立刻要求攻擊天津,而是遣人送了一封書信給天津衛水軍都統李彥召,讓他立刻率軍前去圍困天津城。
沐臨風知道以李彥召水軍的陸戰部隊,還是不足以拿下天津衛的,如此做,也不過是試探一下李彥召究竟是否真心實意的要降他沐臨風,沐臨風將書信送出之後,果然,天津衛的港口水軍全部撤退,只留下一片狼藉的港口,沐臨風先是派遣先遣部隊登陸,查看一下情況,以防有詐,中了敵軍的誘敵之計。
先遣部隊很快的佔領了天津衛的港口,未發現有何異樣,沐臨風這才讓陸戰部隊全部登陸,剛剛安營紮寨完畢,就傳來了天津衛的戰事,沐臨風這才知道李彥召是真心實意的投降了,沒有休息就立刻調度了五萬人馬前去支援李彥召。
天津一戰可以說是相當的順利,出了李彥召之外,天津衛守城的將領中,也有李彥召的舊識,看來李彥召在決定投降的時候,就已經暗中的聯繫好了各方面的人,所以天津衛戰事一起,漢軍們裏應外合,很快的拿下了天津衛,這一點也並沒有出乎沐臨風的意料。
天津衛的失守,直接威脅到北京的滿洲統治,當天津的戰事傳入北京的時候,滿洲的朝野都震驚了,雖然這一點既是滿洲人早就預想到的,又是不願意去想的事情,北京城裏的漢人們早已經暗地裏樂開了花,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盼到了這麼一天,本以為這輩子再也看不到漢家的皇帝了,誰曾想漢家剛剛登基為帝的沐臨風就在天津,與北京相隔不過二三百里路,漢家的皇帝御駕親征,幾日內就收復了天津,這一消息在北京普通百姓心中,足以讓他們熱血沸騰,但是畢竟北京如今還是滿人的地盤,百姓們也只能將這種心思埋在心裏,不過以往受盡滿洲人的怨氣,平時都是畏畏縮縮的過日子,自己人不管別家事,只求性命無憂就罷了,如今百姓之間見面都是笑言笑語,隨沒有說及戰事,但是大夥心中都有數。
紫禁城裏早已經是炸開了鍋了,滿洲的大臣們人紛紛都來了紫禁城的午門外,要求見太后與皇上,如今攝政王多爾袞正在東三省,而永平府被佔一事,北京的這些滿洲貴族們也早就收到了戰報,如今天津衛又失守,這北京的窮奢極侈的安樂生活算是要過到頭了,最讓他們不安的是,如今永平府與天津衛都被沐臨風佔了,連他們最後的生機都給斷送了,如何能不急,這些滿洲親貴們都擔心自己的性命不保,自己又拿不出什麼注意來,一心指望着太后能給出個注意,雖然不見得能聽到什麼能力戰沐臨風,收復天津與永平的話,至少有個對策,保他們這些滿洲親貴平安的策略吧。
不止這些滿洲親貴,北京的那些漢官們,也都是了分寸,當年滿洲入關,攻佔紫禁城的時候,這些漢官們雖然萬分的不甘心,但是畢竟都是一些文人,眼前大明的大廈已傾,只恨自己無力回天,又不想妻兒老小慘死滿洲人之手,只好做了滿洲的順民,如今時移世易,沐臨風帶領的漢家軍又打回北京城了,自古所謂忠臣不事二主,而他們在與漢家的皇帝來說,那就是漢奸,如果沐臨風一旦攻破北京城,只怕不殺那些滿洲親貴,也必定要先拿他們這些漢奸們開刀了,如何能不着急?
紫禁城慈寧宮中,大玉兒正端坐在大殿中,一旁坐着一個五六歲的孩童,穿着一身龍袍,滿臉驚恐地看着殿下站着的文武大員們,大玉兒沉聲道:「如今攝政王遠在遼東,但沐臨風近在天津,朝中可有誰願意出戰?」()
殿下的官員們小聲議論了一會後,頓時又鴉雀無聲了,大玉兒看在眼裏,心下焦急,但是如今多爾袞不在,滿朝竟然沒有一個敢應戰沐臨風的人,不禁使她有點心灰意冷,但是自己身為太后,又不能當着這些奴才的面表現出來,只聽她沉聲道:「你們都是朝中三品以上的大員,如今大清有難,盡無一可用之人,平日裏你們高談闊論,談古論今,如今看來不過是紙上談兵,朝廷危急,盡無一人可站出來報效朝廷……哀家實在是痛心疾首……」
殿下的官員聞言紛紛拂袖跪下,高呼道:「太后息怒……奴才等無能……」隨即便不再說話,只是跪着等候大玉兒的指示。
大玉兒看着殿下跪了一地的大臣,在朝廷危急之時,竟然連個屁都不敢放,無奈地搖了搖頭,轉頭看着一旁坐着的順治,這才輕嘆一聲,她其實心裏和明鏡一樣,知道如今的政局動盪,天下大勢都偏向了沐臨風,她甚至預料到了會有這麼一天,但是沒有想到來的會是如此之快,也沒有想到滿洲會是如此的不堪,當年入關之時的那股氣魄,如今已經蕩然無存了,沐臨風的出現,讓剛剛崛起的滿洲勢力,也就僅僅止於河北一帶了,再也備有突破性的進展了。
對於這一點,多爾袞一直在想方設法的改變,無奈沐臨風的勢力日益坐大,如今竟然已經成為了漢家的皇帝,而且軍事實力更不用多加言表,普天之下,只怕無人不知了。
大玉兒這時滿腦子裏都是沐臨風的身影,心中暗道:「若是哀家不是這滿洲的太后,決計會此生相伴於他左右,哪怕是做一個奴僕,也好過如此……」無奈她畢竟是滿洲的太后,順治帝的母親,這一切也只能在心中想想。
正在大玉兒六神無主之時,只聽殿外傳來一人的聲音,高聲道:「太后,奴才願意與沐臨風一戰……」大玉兒聽出是德裕親王多鐸的聲音,立刻臉上露出了一絲喜意,隨即心中奇道:「多鐸不是一直在真定府對抗張獻忠麼,如何這麼快就回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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