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聽風帶着謝、薛兩家的長老乘坐飛天妖獸,先行趕回了謝家。
其他武者押送財物,慢慢趕回。
謝家老爺子謝滄海帶着謝慶雲、薛星河等人在門口笑臉相迎。
眾人高高興興走進大廳,謝家為了招待這位大恩人「言」公子,準備了上好的美味佳肴和美酒佳釀。
危機過後,人人心情舒暢,個個喜笑顏開。
席間,謝薛兩家幾位長老談及這次前往陸家之事,眾人對「言」公子鐵腕加懷柔的做法大加讚賞,既消除謝家以後的隱患,又不落下嗜殺的壞名聲。
「言公子做事當機立斷,進退自如,和我那死去的聽風孩兒真的很像。
唉……」謝慶雲看着「言」公子,心裏百感交集。
要是聽風孩兒不死,會和他一樣的優秀。
可他哪裏知道,眼前的「言」公子其實就是自己的兒子——易容後的謝聽風。
眾人推杯換盞,越談越投機,喝得不亦樂乎。
雲香蘿忙着向言公子敬酒,喝得臉頰緋紅,媚態頻現,醉意朦朧。
宴席過後,前來施以援手的眾人陸續離去。
謝家為「言」公子準備了一間豪華的上房,安排漂亮的丫鬟服侍。
雲香蘿似乎是不勝酒力,嬌態可掬,香軀無力,就留在謝家暫住一晚。
薛璇也決定留下來住一晚,她和謝聽風曾經有過婚約,雖然謝聽風不在了,但她很珍惜這次機會,能夠睹物思人。
以後回到宗門,投身武道,青燈相伴,孤身終老,也許永遠不再回來了。
隆冬時節,天氣大寒,除了偶爾刮過的風聲,夜晚很是安靜。
謝家眾人這段時間憂心忡忡,夜不能寐,如今大難已過,一個個睡得很是踏實安穩。
午夜時分,外面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莫道夜黑風寒夜,正是溫香暖玉時。
「雲香蘿這個尤物,在酒桌上看不出一點兒傷心的樣子,心裏是不是早已把我忘了?今晚,我就去試她一試。
哈哈,女人不醉,男人沒有機會。
微醉的女人,更有魅力,更具風情。
夜深人靜,正是調戲良家女子的好時候。
」謝聽風住的房間離謝家中心處較遠,這是謝慶雲怕有人打擾這位大恩人,有意而為之的。
謝聽風慢慢散開神識,前後左右打探了一下。
見四下無人,就鬼鬼祟祟出了房間,神不知鬼不覺來到了雲香蘿住的房間外。
房間裏還亮着燈,靜悄悄的。
這麼晚,她還沒睡?難道是在等我嗎?他伸出手,剛要扣動房門,房門卻一下子悄然洞開。
一張傾國傾城、顛倒眾生的俏臉出現在門邊,對着他嫣然一笑。
謝聽風略有些尷尬,但很快就恢復了鎮靜。
「言公子,我等你多時了。
請進來吧。
」謝聽風一步邁進屋裏,屋裏溫暖如春,散發着迷人的幽香。
雲香蘿看了看黑魆魆的夜,順手把房門關上。
「哦,雲姑娘等我多時了?難道你知道我要來?」「嗯,我知道你晚上一定會來,沒想到你讓本姑娘等了這麼久。
言公子,我知道你自從看了我的第一眼起,就愛上我了。
你若想要,我今晚就給你。
」說罷,雲香蘿如玉筍一樣的右臂纏上了謝聽風的脖子,玲瓏浮凸的身體緊貼着謝聽風,閉上了雙眼。
長長的睫毛微顫,肉肉的雙唇微張,吹氣如蘭,真是風情萬種。
這一切,挑逗着謝聽風的每一根性神經。
謝聽風強忍着身心的躁動,一動不動,就像一尊雕塑。
「哼,本姑娘風情無雙,魅力天成,不知有多少公子少爺為我食不甘味,我就不信你能把持得住。
」雲香蘿見謝聽風就像個木頭人似的一動不動,就加大了挑逗的力度。
她的纖纖左手突然伸進謝聽風的衣服里,由上而下,用指尖輕敲他的肌膚,慢慢遊走,到了關鍵部位的上面突然停住不動。
就在謝聽風心癢難搔之時,那雙纖纖玉手突然下滑,一下子握住了他下體早已蠢蠢欲動的東東。
謝聽風的身體一陣抽搐,心火騰的一下子燃燒起來,呼吸瞬間變得急促起來。
「蒼天吶,我是來調戲她的,怎麼反過來被她調戲了,鬱悶,鬱悶啊!」謝聽風腹誹着。
「住……住手!」謝聽風渾身燥熱,好想將面前的佳人推倒在地,然後……但他想起此來的目的,只好強忍着。
「言公子,怎麼了?我不美嗎?我對你不夠溫柔嗎?」雲香蘿睜開柔情似水的大眼睛,揪着小嘴,那微嗔的表情楚楚堪憐,勾魂奪魄。
「雲姑娘,你很美,也柔情似水。
可你不是喜歡那個……那個謝聽風嗎?」「別提那個死鬼,怎麼忍心丟下我一個人去了冰冷的世界,他說好給我一輩子的幸福呢?是他不守承諾,難道還想讓本姑娘一輩子為他守身如玉?言公子,我們做一對兒好不好?」謝聽風聽了雲香蘿的話,身體一僵,如遭電擊。
他看着那張傾國傾城的臉,渾身寒毛直豎。
「這就是自己一直喜歡着的雲香蘿?竟然也是俗不可耐,見異思遷,水性楊花。
雖然外界都傳說我死在了天劍靈墟,但畢竟只有幾個月的時間,屍骨未寒吶。
她……她竟然就開始另覓新歡了,好可怕的女人,和地球上的女人一樣可怕!」他想到這裏,渾身冰冷,一分鐘都不想呆下去了。
他暗暗發誓,這輩子都不想和雲香蘿再有半點兒瓜葛。
「雲姑娘,請自重,告辭!」說完,他雙臂向外一震,強大的真氣瞬間爆發,雲香蘿沒有準備,哎呀一聲跌了出去,一下子摔倒在地。
謝聽風看也不看她一眼,毅然轉身向外走去。
「謝聽風,你給本姑娘站住!」雲香蘿一聲嬌喝。
謝聽風的身子猛然一震,剛邁出門檻的左腳又收了回來。
他轉過身去,冷若冰霜地說:「我不是你口中所說的謝聽風,我是言公子。
雲姑娘,我鄭重地告訴你,一、你認錯人了。
二、我不要做謝聽風的替代品。
」「哼,你就是謝聽風,我沒有認錯人。
你雖然易容了,但你身上獨特的味道我是不會忘記的。
你的一切,都深深的印入了我的內心,融入到我的骨髓里。
風弟弟,你知道嗎?聽說你死在了天劍靈墟,我怎麼也不敢相信,你曾經答應過我,和我一生一世,仗劍天涯,又怎麼會離我而去?我猜想你一定是被困在了某個地方,出來後一定會來找我。
可幾個月下來沒有你的消息,我也不敢肯定我的判斷是不是正確了。
我每天以淚洗面,過着魂不守舍的日子,你知道嗎?」雲香蘿擦去眼角的淚花,接着說道:「本來我想去找你,可謝家突遭大難,這個時候我怎麼能安然離開,棄你的父母於不顧?因此,我打定主意,要死,我也要和謝家的人死在一塊兒,這樣我才能對得起你的愛。
可這個時候,你突然回來了。
就像是從天而降,以言公子的身份出現,力挽狂瀾。
贏得了謝家的百般誇讚,沐浴着無上榮光。
可你遲遲不恢復身份,你這樣做,對擔心你、關心你、思念你的人公平嗎?」聽了雲香蘿的話,謝聽風渾身巨震,他再也裝不下去、演不下去了。
他渾身一陣蠕動,恢復了他的本來面目,臉上掛着兩行晶瑩的淚水。
「香蘿,我回來了。
」「哼,我早就知道你回來了,還不快把本姑娘扶起來,唉喲,好疼!你個壞東西,下手真重,一點兒也不知道憐香惜玉。
」謝聽風上前幾步,抓起雲香蘿的玉臂,雲香蘿就勢縱體入懷,緊緊摟住謝聽風的身體,把頭深深埋在他的胸前。
聞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幾個月來的悲傷和憂鬱都隨淚水流出,煙消雲散。
她的雙手不敢有絲毫的放鬆,因為,她怕這失而復得的幸福又會離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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