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一陣七彩的光芒閃爍,神器海螺沖了出來,把苟雄吸了進去。
苟雄至死也不明白,明明真氣耗盡的謝聽風怎麼會突然間生龍活虎。
他哪裏知道,謝聽風晉升大武師後,丹田裏的真氣之陽一分為二,變成了兩個,就等於是擁有了兩個「丹田」。而他消耗的,只是其中一個的能量。
「風弟弟,以後你把靈石全部放進海螺空間。利用海螺的吞噬能力,就不用你辛苦吸收能量了。」
「對啊,海螺具有吞噬和反哺能力。以後我在和敵人交戰時就能夠隨時用靈石補充能量了。」
謝聽風意念一動,進入了海螺空間。他把儲物戒指里的靈石全部放入其中,一堆堆碼好。
「夢姐姐,這一天一夜的生死搏殺,真是兇險呢。」
「嗯,你表現得非常出色。臨危不亂,出奇制勝。不過,你要小心一點。內門執事堂出此變故,一定會驚動宗門。」
「是啊,我得趕快出去,將那二十幾個內門弟子的屍體處理掉。」
謝聽風急急忙忙來到那些內門弟子斃命的地方,不禁大吃一驚。二十一具屍體全部消失不見了,竟然連地上的血跡都蕩然無存。
「難道都被妖獸吃掉了?不會吧?如果被吃掉了,地上應該還留有血跡啊。」
「風弟弟,一定是有人幫你處理了,看來此人非敵是友。不過,你還是小心一點,別露出什麼破綻。」
「嗯,我知道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還是順其自然吧。」
內門執事堂第一長老苟雄和二十幾個弟子憑空消失的消息,迅速傳遍了天劍宗。一時間,人人驚恐,個個心慌,議論紛紛。
「難道內門執事堂苟雄帶着二十幾個弟子叛逃出宗了?」
「不可能啊,宗門沒有對不起他們的地方,他們怎麼會叛逃?」
「是啊,二十幾人叛逃,動靜應該不小。天劍宗散佈各地的探子不少,應該早有發現。」
「難道是憑空消失了?我認為是被人謀殺了,毀屍滅跡!」
「我也這樣認為,這個人的修為一定在高階武宗之上。以後,我們在宗門行走一定要小心一些。」
高層震怒,嚴令徹查。刑罰長老蘇步青帶人查來查去,竟然毫無頭緒。但基本可以肯定,不會是外人潛入天劍宗殺人,最大的可能是宗內的人搞的鬼。
後來,有人舉報謝聽風曾經和內門執事堂的弟子發生過衝突,廢了他們的命根子。會不會是這些弟子去找謝聽風報仇,結果反被他所殺?
這一天,謝聽風正在洞府里修煉,外面來了四個彪形大漢。
「內門弟子謝聽風可在?」洞府外傳來一聲大喝。
謝聽風走出洞府,見四人來者不善,忙道:「各位師兄,我就是謝聽風,不知找我有何事?」
「有人舉報,你殺死內門執事堂二十餘名弟子。我們奉刑罰長老之命,前來拿你問話!」說完,不由分說,祭出鐵鏈。
這鐵鏈是刑罰部用來拿人的上品靈器,隕鐵所制。一經祭出,將謝聽風捆綁得結結實實,越是掙扎,勒得越緊。
謝聽風暗暗嘆了口氣,心想:「該來的總會來的,聽天由命吧。」
四個人押着謝聽風前往刑罰部,早已被多人看見。
他因為斗殺王鵬師徒被三長老破格晉升為內門弟子,後來又強勢沒收了二十名內門弟子傳宗接代的工具,早已成為了天劍宗的名人。如今攤上什麼大事了,被刑罰部弟子鐵鏈鎖拿。這個驚人的新聞一傳十十傳百,好多弟子陸續趕來看熱鬧。
刑罰部里,第一長老劉炳權、第二長老蘇步青、第三長老朱傑端坐堂上,周圍站滿了凶神惡煞一般的刑罰弟子。
「把謝聽風帶上堂來!」劉炳權擔任主審,一聲令下,刑罰弟子將謝聽風押了進來。
「台下之人,可是謝聽風?」
「正是弟子!」
「你因何故與內門執事堂的弟子發生爭執,廢了他們的命根子?」
「回長老,我去內門報到,內門執事堂苟雄長老之孫苟乃河強收一百塊中品靈石。我不給,他不允許我報到,還指使二十位內門弟子圍攻我,要砍我四肢。弟子一時不忿,廢了他們的命根子。」
「大膽謝聽風!好勇鬥狠,手段毒辣,你可知罪?」劉炳權勃然大怒。
「我何罪之有?苟乃河巧立名目,強收靈石,他才有罪。我據理抗爭,遭到他們圍攻。難道我為魚肉,人為刀俎,活該受人欺凌?」
「那你也不該廢了人家的命根子,這種做法不像名門正派所為。」第三長老朱傑插言道。
「他們要砍我四肢,做成人棍,就是名門正派所為?他們技不如人,被我所傷,純屬活該!我沒有取他們性命,已經是開恩了。我倒想問上一問,苟乃河吃拿卡要不是一天兩天了,你們就沒發現?你們刑罰部任由內門執事堂私收靈石,是失察呢,還是有意縱容?」謝聽風不但不認錯,反而指責刑罰部不作為。
「你……這……」朱傑被謝聽風問了個張嘴結舌,很是尷尬。
「謝聽風說得好,苟乃河等人就是咎由自取!」
「謝聽風,我們支持你!刑罰部就是不作為!」
「我們要上告宗門,治刑罰部一個失察之罪!」
那些前來圍觀的內門弟子曾經受過苟乃河的敲詐,刑罰部沒有過問。如今謝聽風敢於直言,說到他們心裏去了,所以一個個出言相幫。
「安靜!大家稍安勿躁!」蘇步青驚堂木一拍,眾人頓時鴉雀無聲。
「這件事暫且不論。謝聽風,苟雄以及二十一名內門弟子是不是你殺的?一定要老實交代,我可不是你隨便可以糊弄的!」劉炳權說完,身上真氣瀰漫,高階武宗的氣勢很是驚人。
「堂堂刑罰部的大長老,說話可要負責任。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殺人了?」
「大膽!怎麼跟大長老說話的?」三長老朱傑從來沒見過像謝聽風這麼囂張的弟子。
「謝聽風,因為只有你和苟乃河等人有過節。所以,你的嫌疑最大!」劉炳權接着說道。
「是嗎?這些年被苟乃河敲詐靈石的人多了去了,你怎麼就斷定是我殺了他們?」
「因為你有這個實力。而且,以你睚眥必報的性格,不是做不出來!」
「蒼天吶,大地啊!怎麼會有如此可笑之人!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要以大長老的說法,殺害苟雄長老的人應該是你!」謝聽風抬眼望天,裝出一臉的悲憤。
「真是一派胡言!」劉炳權氣得恨不能上前殺了這個口無遮攔的小子。
「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你的修為應該是高階武宗了吧?我有睚眥必報的性格,你就認為我殺了人。那麼,你有高階武宗的修為,我也可以認為是你殺了苟雄。試想,我一個小小弟子,怎麼能夠殺死一個武宗?如果刑罰部的人不是用屁股思考的話,就不會有這麼幼稚的推斷。」
「你……」劉炳權氣得無語了。
「大長老,別跟他廢話,這小子就是在胡攪蠻纏。這件事情很好辦,我們搜一下他的魂海,一切就水落石出了。」三長老朱傑說道。
「這樣對待本宗的弟子不好吧?採用搜魂術,雖然不會致命,但對他的靈魂有所傷害,以後會影響他修為的提升。何況,謝聽風是本宗百年難遇的修煉天才,是尉遲三長老特別批准晉升內門的。我怕……」蘇步青長老心裏隱隱有些擔心。
「無妨,這小子不過就是個內門弟子。我們天劍宗這樣的天才弟子多得是,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這件事我做主,出了事我擔着。蘇長老、朱長老,你們誰去搜一搜他的魂海?」
蘇步青雖然覺得不妥,但官大一級壓死人,只好保留意見。他聽到劉炳權的問話,沒有搭腔。他知道謝聽風和武王尉遲慶明的關係很好,修為不高,卻渾身充滿詭異。能不惹,最好不惹。誰惹他,就是惹上了大麻煩。他會像一塊狗皮膏藥,貼在誰身上,誰就輕易擺脫不掉,很難受。
「大長老,我來搜!」
三長老朱傑獰笑着走向謝聽風,就要開始搜魂。
蘇步青看了看朱傑,搖了搖頭,心想,你攤上大事了,要悲劇了。
「慢着!誰給你們的權利,可以對一個弟子隨便搜魂?試問哪一個弟子沒有功法修煉、私生活上的秘密?你們這樣做是侵犯了弟子的權,我要上宗門控告你們!」謝聽風一聽說要對他搜魂,馬上就急了。因為他的身上不光藏有很多秘密,而且苟雄等人的確是他殺的。
「謝聽風,你放心,和此事無關的秘密,我們不會探查。我相信朱長老不會那麼無聊,去偷窺一個弟子的秘密的。朱長老,你說是嗎?」蘇步青對着朱傑說道。
「那是,那是!」三長老朱傑有些尷尬。
「風弟弟,你就讓他們搜吧,有我和海螺呢。」
謝聽風聽了夢雨軒的話,心裏有底了。就對三位長老說道:「要搜也可以,不過如果搜不出來,我要你們向我道歉,給我恢復名譽,還要吹吹打打送我回去。」
蘇步青暗道,給我說中了吧?麻煩來了。
「你哪來這麼多的要求?不過我做主,可以答應你的要求。」大長老劉炳權嘴上如此說,心裏暗暗盤算。如果真的搜出謝聽風與此事有關,立馬斃於掌下。
謝聽風閉上眼睛,等待着朱傑的搜魂。
三長老朱傑把手掌按在謝聽風的魂海上,催動神識慢慢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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