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忽然一陣黑暗,我本來還以為是停電,可是身體馬上開始旋轉了起來,我下意識的向周圍抓去,正抓住了那本筆記,我整個人被無盡的黑暗所吞噬。/www。qВ\\
睜開雙目,渾身的肌膚感到難忍的燒灼感,我發覺自己正從高空中向下墜落,嚇得大聲慘叫起來,沒等我完全反應過來,身體已經落入了一個清涼的池塘中,耳邊響起了數聲嬌呼。
我的水性向來不差,在校際運動會中曾經拿過冠軍,雖然如此落入水面時的衝擊力,也讓我差點昏迷了過去。
強忍着身體的疼痛,我的頭腦中保持着一絲清醒,身體一點點向上浮去,浮出水面,我貪婪的吸了一口氣,環視周圍,看看自己處在什麼地方,耳邊又響起驚慌失措的嬌呼聲,看到五六個**着**的美麗少女從池塘中逃了出去,藏入前方的樹叢之中。
我該不是做夢吧,剛才明明是在寓所啊,怎麼會突然來到戶外?還剛好目睹了幾位少女沐浴的香艷場面?
我有些發懵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忍着身體的酸痛爬上案去,我竟然是完全**的,除了手上的那本筆記,再也沒有用來遮擋身體的東西,只好將筆記擋在小弟弟的前方,這裏究竟是在哪兒,我掐了掐自己的胳膊,確信自己不是在做夢,遠處忽然傳來憤怒的人聲,我慌忙躲在池塘邊的巨石後面。
五名白衣少女手握樹枝從樹林中走了出來,她們的頭髮仍然濕漉漉的披在肩上,發梢處滴着晶瑩的水珠,身上的白色長裙應該是棉麻質地,不過造型有些怪異,好像古代的服裝。
我畢竟在劇組中混過幾天,意識到這大概是在排戲,可是馬上我又否決了這個想法,因為我發現周圍並沒有拍攝人員在場。
五名少女的美貌馬上將我吸引住了,每個都是清麗絕倫,姿態氣質都是上上之選,即便是憤怒的時候也顯得是格外的動人。
她們向我藏身的巨石處走來。
「淫賊!竟敢偷窺我等沐浴!你有沒有羞恥之心?」
一開口竟然像是古代劇集中的對白。
她們圍攏到我的身邊,我雖然臉皮夠厚,可是在大白天光着屁股被五名如花似玉的少女圍觀也有些尷尬。
一手用筆記遮住重要部位,一手捂着我的嘴巴,千萬不能被她們看清我的樣子。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看你們的!」
為首的那名稍微年長的少女怒氣沖沖的說道:「姐妹們!少跟這個無恥淫賊廢話,打他!」
我威脅她們說:「別過來,再過來我就脫衣服了!」其實我渾身上下光溜溜的,哪裏還有衣服好脫,這是我在電影中學到的一招下流功夫,相信她們會因為害羞而不敢出手,可是我想錯了。
五根粗細不均的樹枝劈頭蓋臉的向我打來,我顧不上什麼風度和儀態,捂着腦袋向池塘中跑去,雖然跑得及時,身上還是被抽了十多下,火辣辣的疼痛。
幾名少女追打到池塘邊終於停下手來,一個個嬌噓喘喘的指着我:「淫賊!再敢做這種下流無恥的事情,我們便抓你去見官。」
我潛下水去,在水下藏了一會兒,重新浮出水面的時候,那幫少女已經離去。為了防止她們再次回頭找我算帳,我游到了池塘的對岸,確信沒有人跟上,這才小心翼翼的爬上了岸。
現在我的腦子裏亂成了一團,自從寫下施晴晴的名字後,就發生了這古怪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遙望前方青山隱隱,一條清亮明澈的小溪從山上蜿蜒下行,一直流入池塘之中,我沿着小溪向前行走,放眼望去,滿溪碧綠,草木蔥蘢,魚翔淺底,潔白的卵石歷歷在目。
走過前方的樹林,眼前豁然開朗,在距離樹林二百多米的地方出現了一塊塊綠色的農田,幾名身穿古代布衣的青年男子,趕着水牛扛着犁耙,正在耕作。
我瞪大了雙眼,眼前看到的一切讓我徹底迷惘了。
身後忽然傳來幾聲清脆的嬌笑,我生怕被人看到,慌忙藏身在大樹後方,笑聲是從溪水的方向傳來的,我悄悄向笑聲傳來的地方望去。
只見陽光從樹蔭中透入,斑駁的樹影映射在小溪之上,溪水旁兩位亭亭玉立的少女站在潔白的石頭上,左邊的一位少女身穿藍色短裙,袖子卷過肘彎,裸露出一雙潔白如玉的手臂,短裙下纖長的**曲線完美無瑕,**的足踝在陽光的映射下發出琥珀般的光華,她的縴手輕輕拋出抖動,白色的薄紗在她的手中宛如雲霧般不停飄起,充滿了優美和諧的韻律。身邊的另外一位白衣少女也頗有姿色,可是和她相比就明顯遜色了許多。
那白衣少女輕聲笑道:「鄭旦姐姐,為何不見你穿那套黃色的絹裙?」
原來那位藍衣少女叫鄭旦,這個名字我有些熟悉,可是一時間卻無法想起在哪裏聽說的。
鄭旦嫣然一笑:「旋波,我們是來浣紗,穿着那套長裙根本無法做事。」
那名叫旋波的白衣少女道:「原本我們今日和西施姐姐說好了要一起去集市上買胭脂的,可惜她偏偏不巧受了風寒。」
我幾乎以為是自己聽錯了,西施姐姐?這世界上真的有人敢叫西施?可馬上我忽然想起了什麼,好像那位藍衣少女名叫鄭旦,歷史上和西施一起被送往吳國獻給夫差的美女,我差點沒被嚇得暈了過去,老天爺,該不會真是被我猜中了吧?
鄭旦幽然嘆了口氣:「旋波,我們將這些紗浣完,去看若耶村去探望西施姐姐吧!」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在內心中默默呼喊着,這該死的筆記本,怎麼會將我帶到了春秋時代?
直到鄭旦和旋波兩人離去,我仍然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一切,我呆呆坐倒在草地之上,筆記本失手掉在一旁,我穩定了一下情緒,翻開了筆記本,上面我親手所寫的『施夷光』三個字雖然被水浸濕,可是仍然清清楚楚。我怎麼會這麼糊塗,施夷光明明是西施的本名,我為什麼要寫這該死的三個字?上天是不是在故意捉弄我,這施晴晴的本名竟然和西施一摸一樣,我只不過是想和施晴晴上床,沒想到被送到了兩千五百年前的春秋時代,我痛苦的揉搓着頭上的短髮,竭力整理着自己紛亂的思緒。
既然寫下西施的名字,讓我來到了這裏,也許我寫下別人的名字應該能夠回到原來的世界,我絞盡腦汁的想了想,終於想起了我們大學中的校花林菲菲,對不起了,為了我能夠回到原來的生活中去,只好委屈你了。
我的手上並沒有筆,只好咬破食指,用自己的鮮血向筆記本上寫去。
「不要!」我聽到一個虛弱的聲音響起。
我睜大了眼睛,向四處張望了一下,並沒有發現有其他人在。
「我在這裏!」
我垂下頭去,終於辨明聲音是從筆記本里傳出來的。
「你居然會說話?」我驚奇萬分的說,短時間內發生的怪事太多,如果不是我的心理素質過硬,恐怕早就承受不住了。
筆記本中傳來嘆息聲:「你仔細看看我!」
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在筆記本上找到了一個綠豆大小的小人兒,根本看不清他的外貌,原來就是這個怪物在跟我說話。
「你究竟是誰?為什麼會呆在筆記本裏面?」
小人兒又嘆了口氣:「我叫春歌!是掌管男女兩性之事的神官,就是你們口中常說的淫神,你手中的這本是色狼筆記,只要在上面寫下任何女人的名字,她都會和你上床。」
我哭笑不得的說:「我是想和施晴晴上床,你為什麼把我弄到了古代?」
春歌細聲細氣的說:「這件事跟我無關,這本筆記擁有十分神奇的力量,每當擁有它的人死去,上面的名字就會全部消失,在新的主人得到它之後,一切都會重新開始,是你自己寫下西施的名字,在沒有得到她的身體之前,我是沒有能力將你送回去。」
「可是我寫得是施夷光,藝名施晴晴的那一個!」我憤怒的說。
「沒錯,你看看筆記本最後的注意事項。」
我按照春歌的提示翻開了尾頁的提示,果然看到上面有幾條重要的注意事項,第一條就是,只要在這本筆記上寫下女人的名字,就能和這女人上床。
不過第二條上還寫着,寫下女人名字的時候一定要想着她的模樣,否則很難保證不出差錯。
我狠狠的在樹上捶了一拳,當時我寫下施夷光這三個字的時候,心中興奮到了極點,根本沒有去想施晴晴的模樣,我竟然犯了這麼低級的錯誤,懊惱的說:「告訴我,現在我該怎麼辦?」
「找到西施,佔有她的身體!」春歌斬釘截鐵的說。
「我靠,哪有那麼容易?你不是淫神嗎?快幫我把她搞定。」我迫不及待的說。
春歌愛莫能助的嘆了口氣:「新舊主人交接的時候,也是我身體最虛弱的時候,你偏偏在現在這個時候把我帶到了古代,我的能力連原來的萬分之一都沒有,現在一切只能靠你自己解決,你搞定西施,我的神力也許就會恢復很多,到時候就能夠將你送回去了。」
「怎麼搞定?總不成去強姦她?」
「應該不用這樣,你既然在筆記上寫下了她的名字,她見到你就會主動投懷送抱。不過……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也可以這樣做!」春歌的聲音顯得有些邪惡。
我憤恨的瞪着他,自己之所以落到現在的地步,都是拜這該死的傢伙所賜。
春歌小聲說:「對了,你來到這裏應該會有一個新的身份,先去諸暨城搞清楚你究竟是誰,下一步就可以展開行動了。祝你好運,我實在太疲倦了,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好好睡上一覺,沒事不要叫醒我。」他說完就沉默了下去。
我狠狠的合上筆記本,按照我過去的脾氣早就將筆記本撕得粉碎了,現在就是再生氣也要好好保存這本筆記,畢竟它是我返回現代社會的唯一希望。
我悄悄溜到山腳下的茅舍前,趁着周圍無人,從院子內偷了兩件晾曬的男子衣服,躲到無人的林中將半乾的衣服穿上。
腦海中仔細的搜索了一下相關的歷史知識,如果我沒有記錯,現在我應該位於春秋時候的越國,西施的家鄉,諸暨城苧蘿山下的若耶村附近,身後的那條小溪就是西施和鄭旦平時浣紗的若耶溪。
既然誤打誤撞的來到這裏,我就不得不接受眼前的現實,想要回去就必須把西施弄到床上,根據剛才看到的情況分析,西施和鄭旦還沒有被越王勾踐選中,實施他的美人計,對我來說還算幸運的,如果在晚上一些時間,西施和鄭旦被選拔上去,敬獻給吳王夫差,我再想接近她豈不是難於登天。
對春秋的這段歷史我還算比較熟悉,西施被選中的時候才十五歲,鄭旦比她還要小,想到這裏我不禁有些汗顏,都是未成年少女啊,叫我如何忍心下手?
因為剛才被幾名少女誤認為是色狼,再加上我偷了別人的衣服,我不敢直接前往若耶村,而是選擇遠遠繞開了村莊,在村前向一位老者問明了前往諸暨城的道路,按照淫神的說法,我應該先前往諸暨城弄清楚自己現在的身份,然後才好展開我的下一步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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