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瑞到了醫院,卻被告知現在只有獻血,不能賣血,不然就違反帝國新出台的法律。雲瑞聽了大失所望。那個接待他的醫生看他的神情,知道他已經是窮困潦倒,便道:「小伙子,你現在要是真缺錢的話倒是有個好辦法。」
&什麼辦法?」雲瑞眼睛一亮,趕緊問道。
那醫生有些玩味的輕笑了下,「你可以捐精啊!我看你形象身體還不錯,捐精應該沒問題,一次可以得到五千華元補貼。」
什麼?捐精?雲瑞不由愣住了,覺得好像突然聽到一個並不好笑的段子,簡直開玩笑,這特麼是什麼好辦法?
看雲瑞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那醫生攤攤手,「這有什麼奇怪的,你要知道,很多人患有不育症,如果沒有人願意捐精,那他們就終身沒有做人父母的可能。所以捐精不但不可恥,反而很高尚,而且還能得到實惠,何樂而不為呢?」醫生帶點急切的開導雲瑞道。
雲瑞覺得對方說的沒錯,可是真要自己來做這件高尚的事情,無論如何他心裏都難以接受。不過想到雲珂的學費,想到所欠的工資,他也真的難以拒絕。現在真的急需用錢,景小宛借的五百元就是生活費也撐不了幾天,別說學費了。
猶豫再三,雲瑞還是很無奈的按照醫生說的程序進行了捐精,好在他利用真力投機取巧,沒費什麼功夫就完成了最關鍵的步驟。
更讓雲瑞鬱悶的是,原來一個月後才可能拿到錢。原因是還要檢測,而且醫院的相關賬目要統一結算。
這傢伙之前怎麼不說?雲瑞恨不得踹他一腳,壓着火氣道:「就是等着用錢我才同意,現在還要等這麼久,那我不捐了。你把它拿給我扔了。」
那醫生還是攤攤手:「如果那樣的話你要交三百元手續費……」
結果當然是雲瑞無比鬱悶的走出醫院。他苦笑着搖搖頭,不知道自己身上的東西不知道在哪個女人身體裏生根發芽。說不定哪天自己就多出一個孩子出來,想想都怪異無比。
又慶幸景小宛主動借了五百塊錢,不然這幾天的生活費都沒有了,真是一文錢難死英雄漢,他剛到這世界幾天,兩眼一抹黑,一時半會兒的實在無法可想。這樣一來,目前海京大學還真離開不了。不然他毫不懷疑那個丁股長會告他詐騙工資,這種事情沾上是很噁心的,而且也是麻煩。
晚上回到家裏,雲珂已經在做飯了,看到雲瑞回來,馬上迎了出來。雲瑞拿出四百塊錢,對她說:「去,飯我來做,我做的比你做的好吃。對了我支了一千塊錢,明天你就去上學吧,這是伙食費,一星期後我再給你。」
&你真好,咯咯。」雲珂高興的笑着說,冷不丁重重在雲瑞臉上親了一下,她以前一周的生活費才一百塊,現在一下有了四百塊,能不高興嗎?不過很快又反應過來,「哥,工資都支了,那以後怎麼辦啊?」說完很是憂心忡忡的樣子。
雲瑞心裏也發愁,面上卻無比輕鬆,「沒事,我認識了一個朋友,也是學校的,他說沒有錢可以向他借。再說下月不就有工資了嗎?」雲珂這才放心。
雲瑞晚上照例先練習吐納術,兩個小時後,感覺真氣又精純不少。等到月上中天,已經能感覺到真氣隱隱開始凝聚成形,才練了幾天就有這個效果,除了自己經驗豐富心法嫻熟,和這具身體的靈根也大有關係。
半響,雲瑞睜開雙眼,對着杯子凌空一抓,那杯子竟然晃動了幾下。雲瑞很滿意,要不了多久,他就可以臨空取物了。
……
第二天到學校,又是掃地。碰到景小宛,兩人還愉快的聊了一會兒,雲瑞現在對她很是感念,沒有她借錢,雲珂還要繼續燜在家裏。
只是看到雲瑞連續好幾天沒有到文學院的樓下傻站着看穆青眉,不少知道雲瑞回來的人大感驚奇。換了以前,不管颳風下雨,每天雲瑞必定是要站在那個地方徘徊很久的,一年多來從來沒有例外。只要穆青眉的影子一出現,他的眼神絕對不會離開半秒。可是現在他繼續回來掃地幾天了,卻再沒有站在那裏發呆,就是到了文學院樓下,也只是掃地。
&計是死心了,也是,人總要有自知之明。」
&打擊絕望了,估計現在是甘心掃地混日子」。
&相思害死人吶,這傢伙是以前我同班的,成績還不錯,現在到這步田地了,嘖嘖。」
幾個人看到遠處穿着工作服的雲瑞在靜靜的掃地,抱着胳膊議論着。「呵呵,這傢伙和那個恐龍,就是那個姓景的醜八怪攪到一起去了,昨天我還看到他們一起吃飯呢,哈哈,他的口味掉的還真快,從穆大校花,到景醜八怪,還真是極端。」
&的麼?太瘋狂了,太瘋狂了,那醜八怪,唉,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就見到她戴着口罩,我看那身材和眼睛還以為是個美女,還跟着到食堂,結果她一取下口罩,我靠,差點雷死我,那個驚啊,你們懂得。」
雲瑞一邊漫不經心的掃地,一邊想着賺錢的法子,加上離得比較遠,倒是沒有聽到幾人的議論。如果他聽到,他肯定不會介意藉此修理一下他們。
幾天很快又就過去了,雲瑞真不知道再沒有錢的話怎麼辦。他甚至打算真不行的話就去有錢人家裏光顧一下,劫富濟貧。這幾天都是景小宛請他吃的午飯,因為他身上只有幾十塊,臉皮不厚點也實在無法可想。
雲珂去學校了不在家,這天雲瑞下班後沒有馬上回去,一個人在街上閒逛,看看有沒有馬上來錢的事做。雖然這裏不是海京的中心區域,但也是很繁華的,就是這條街上,人也多的讓人煩悶。人的喧囂和汽車的馬達聲摻雜在一起,讓來自精絕的雲瑞生出一種光怪陸離的感覺。不過很快,他就被路邊幾個人的聲音吸引了。
&三,你到底去不去,我們當中就你最能打,一場下來,馬上就能賺五十萬,你還猶豫什麼!」
&你站着說話不腰疼,我就是能打,那也是業餘的,能打得過人家專業的高手?那可是玩命。」雲瑞看過去,見這老三身材魁梧,肌肉發達,看上去很有幾分力氣。
另一個穿着國服的瘦子說道:「我說老三,你平時不是很威風嗎?到了節骨眼上怎麼就慫了,五十萬,就是我們三個人混一年混不到這麼多錢,今晚你不打一場,怎麼就知道拿不到獎金。」
那老三苦着臉:「老大,說道打拳打架我知道的還沒有你們多嗎?別看我平時打個七個八個跟玩兒似的,但那些不過是些菜鳥,真碰到高手我也只有被秒的份兒,這京北區的地下擂台,每期都是有高手當擂主,上次是一個八卦門的弟子當擂主,真是狠吶,一連上去幾個都沒他打成殘廢,其中就有那個麻九,到現在還在醫院躺着,你們也知道,麻九的實力不在我之下。聽說今晚的擂主是伏虎拳的門人,曾經一拳將一頭牛打死,去挑戰他,那不是找死嗎?」
另外兩人聽了,都泄了氣,不過還是一副很不甘的樣子。雲瑞走了過去,打了個招呼,「三位兄弟,打擾一下,你們剛才在討論打擂的事,可以請教一下是什麼情況嗎?」他對什麼打擂是沒有興趣的,可是聽到這個打拳還能打出幾十萬塊錢,他覺得機會來了,他現在最缺的就是錢。
那三人一看,見是一個長相清秀的小伙子,不由一愣,對方一看就不是會打拳的人,不過見雲瑞問的客氣,也沒有擺臉色。
&是新來這裏的吧?京北區的地下拳賽,在這整個區可是有名的。每月開一期,還開賭盤押注。每期有一個擂主做鎮,連續三天,任何人都能參加,只要能打敗擂主挑戰成功,就有五十萬獎金,今晚又要開擂了。」那個肌肉發達的老三說道。他估計雲瑞是想去看打拳或者參加押注。
&去要門票嗎」?雲瑞問道。「門票不貴,五十塊就能進去,不過只是當天有效」。那個穿着國服的人說道。
雲瑞接下來又問了詳細地址,道了謝,然後朝別人指點的地方走去。
那個地下拳場竟然是在一個大型商場的地下,雲瑞到時,看到很多人流朝着裏面湧進去,看來這樣的賽事人氣還真旺。雲瑞買了票隨着人流進去,看到裏面是一個偌大的場地,中央是一個方圓幾丈的圓形擂台,周圍是觀眾席,密密麻麻的估計有上萬個座位,現在已經做了一大半了,到處是閃爍的鎂光燈和噪雜鼎沸的人群。
外面的櫃枱上有一長溜穿着國服的服務人員,看他們面前的字牌,有負責賭盤押注的,有負責參賽者登記的。不過參賽者登記的櫃枱旁,只有寥寥的幾個人,看來有勇氣和信心挑戰擂主的人很少。
雲瑞走到登記參賽者的櫃枱邊,對裏面的人說要登記參賽。那服務員和邊上幾個人看一個斯斯文文的年輕人也來參加打擂,眼中都露出驚奇,他們實在在這人身上看不出一點有實力的樣子,所以他們看向雲瑞的眼光馬上又變了,好像在看一個殘廢人甚至死人,要知道,這地下擂台,就是被打死也是活該,帝國的法律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已。
服務員雖然對這大學生模樣的參賽者嗤之以鼻,但還是很敬業的給雲瑞介紹打擂的規則,原來很簡單,不許用兵器,不許用暗器,僅此而已。光聽這無比寬鬆的比賽規則,就知道這樣的擂台是多麼血腥。
雲瑞換上一套改良版的國服,跟着工作人員到了擂台旁邊的挑戰者席位上。很快賽場上面的大屏幕上,多出了一行字幕——七號挑戰者:雲瑞,男,二十歲。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29s 3.95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