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布麗似乎想要過來和艾文打個召喚,說兩句話。
但是她的小手被芙蓉緊緊地握住,根本抽不出來,只能用另一隻手一個勁向艾文揮手。
直到艾文也同樣揮了揮手之後,她才滿意的放了下來。
隨即,看到所有霍格沃茨的學生都在盯着自己,她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通紅。
女孩明顯在不好意思,她剛才看到艾文後太過激動,忘記還有這麼多人在這裏。
「對艾文揮手的那個法國女孩是誰?」
「不知道,但她長得挺漂亮的,是不是?!」
許多男生都在盯着加布麗看,似乎一下子被她吸引住。
還好,加布麗現在年齡還小,體內媚娃血統的魔力不強。
大家只是感覺這個小女孩看上去十分的漂亮可愛,有莫名的親切感,並沒有被迷住。
隨即,更多人就注意到其他布斯巴頓學生們,尤其是那幾個男生一個個望向艾文的表情。
他們臉上那掩飾不住的厭惡,好像有莫大的仇恨。
小巫師們對此又小聲議論一番,雖然沒有人知道艾文上學期期末曾經在布斯巴頓做的事情,但大家對艾文突然一下子成為關注焦點這件事並不感到奇怪。
他們這兩年已經習慣了,好像要是不這樣,才是不正常的事情。
至於艾文,他也沒有功夫去考慮其他人是怎麼想的。
那一群對自己面色不善的布斯巴頓學生,他更是沒有放在眼裏面。
他和加布麗打了一個招呼,剛把手放下來,赫敏突然湊到他的耳邊。
「她是誰啊?」她壓低聲音問道。
「加布麗·德拉庫爾!」
赫敏點了點頭,她是知道艾文有這樣一個信友的,幾乎每周都要寄好幾封信過來。
他們當時還討論過,法國的貓頭鷹和英國的有什麼不同。
艾文等一會兒,赫敏沒有繼續說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他回過頭驚訝地看了赫敏一眼,還以為她會繼續追問的。
現在的赫敏就像是一隻小貓一樣,十分安靜,但驕傲的目光中明顯帶着一絲狡黠。
艾文轉過頭,暗暗慶幸,還好來的是加布麗這丫頭,要是伊萊恩在這裏,那事情可就糟糕了。
城堡前短暫騷動暫且不提,門廳那裏,鄧布利多和馬克西姆夫人談話仍在繼續。
「我上一次來到霍格沃茨,還是四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這裏看上去還是那麼漂亮!」
「霍格沃茨的大門永遠敞口,只要願意,您和您的學生們隨時都可以來。」鄧布利多微笑着說。
「是啊,在以前,各個魔法學校之間經常互相交換交流生,這是一個不錯的傳統,真希望我們能恢復回來。」馬克西姆夫人繼續說道,「您是知道的,自從那兩個人出現後,歐洲魔法界整體水平可下降的厲害,有很多領域」
「這次三強爭霸賽就是一個不錯的開始。」鄧布利多若有所指地說。
「沒錯,卡卡洛夫來了嗎?」馬克西姆夫人點了點頭。
「他隨時都會來。」鄧布利多說,「您是願意在這裏迎接他,還是願意先進去暖和暖和?」
「還是暖和一下吧。」馬克西姆夫人說,「可是那些馬」
「不用擔心,我們的保護神奇生物老師會很樂意照料它們的,」鄧布利多說,「他處理完一個小亂子就回來,是他的,恩,他要照管的另一些東西出了亂子。」
很明顯,出亂子的是那些越來越大的炸尾螺。
它們現在開始試圖從箱子裏面跑出來,海格不得不將逃跑的炸尾螺都抓回來。
「我的駿馬需要力氣很大的人才能照料好。」馬克西姆夫人不放心地說,似乎懷疑霍格沃茨的保護神奇生物老師能否勝任這項工作,「您知道的,它們性子很烈」
「我向你保證,海格完全能夠干好這項工作。」鄧布利多微笑着說。
「很好!」馬克西姆夫人說,微微鞠了一躬,「還有,您能否告訴這個海格一聲,這些馬只喝純麥芽威士忌?」
「我會關照的。」鄧布利多說,也鞠了一躬。
「來吧。」馬克西姆夫人威嚴地對她的學生們說。
霍格沃茨的學生們向後,人群閃開一條通道,讓她和她的學生走上石階。
等到布斯巴頓的人全都進去之後,話題又轉移到德姆斯特朗上面。
「你們認為德姆斯特朗的馬會有多大?」西莫·斐尼甘探過身子說。
「不知道,但如果它們比這些馬還大,恐怕連海格也擺弄不了啦。」哈利說,「我是說,如果他沒有被他那些炸尾螺咬傷的話。不知道它們出了什麼亂子?」
「大概是逃跑了。」羅恩滿懷希望地說。
「千萬別這麼說,」赫敏立刻說道,「想想吧,那些傢伙在場地上到處亂爬」
「放心吧,海格會處理好的,而且德姆斯特朗也不一定有神符馬。」艾文說。
他低聲給周圍幾個人解釋一遍神符馬的來歷、罕見程度,還有飼養它們的花費等等。
小巫師們又是一陣驚嘆,他們一直以為這些馬就是傳說中的飛馬。
大家站在那裏,等候着德姆斯特朗代表團的到來。
時間又過去了二十多分鐘,每個人都已經凍得微微發抖。
大多數人都眼巴巴地抬頭望着天空,一時間四下里一片寂靜,因為時間太久,溫度又太冷,大家連說話的興趣都沒有了,只聽見馬克西姆夫人的巨馬噴鼻息、跺蹄子的聲音。
突然,科林問道,「你們聽見什麼沒有?」
緊跟着,艾文也聽到了,一個很響很古怪的聲音從黑暗中向他們飄來:是一種被壓抑的隆隆聲和吮吸聲,就像一個巨大的吸塵器沿着河床在移動
「在湖裏!」李·喬丹大喊一聲,指着湖面,「你們快看那湖!」
他們站在俯瞰場地的草坪的坡上,可以清楚地看到那片平靜的黑乎乎的水面。
那水面突然變得不再平靜,湖中央的水下起了騷動,水面上翻起巨大的水花,波浪沖打着潮濕的湖岸,然後,就在湖面的正中央,出現了一個大漩渦,就好像一個巨大的塞子突然從湖底被拔了出來
一個黑黑的長杆似的東西從漩渦中凡慢慢升起,接着是船帆索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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