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慢慢的翻開了筆記本,先是仔細看了看上面的字跡,陳凡嘴角微微一笑,確實是自己的字跡,看來自己昨晚真的記錄了一些東西。
只見最上面寫着:鄉村詭事,看來這就是我們目前所處事件的名稱了,然後下面寫着,睡了十二個小時,然後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陳凡看了半天也不太理解這個問號是什麼意思,是事件的時間?還是?
陳凡再接着看下去,然後寫着多出的四個人,兩男兩女,時間:上車,睡醒,下車,吃麵,這裏並不難理解,大概意思就是說隊伍裏面多出了四個人,分別是兩男兩女,然後是他們出現的時間。
什麼?多出了四個人?那我們隊伍當初到底是多少個人?
陳凡於是接着看下去,下面則寫着一些推斷,之前的陳凡認為這是混淆的事件,為了讓自己這些人分不清到底誰是原本隊伍裏面的人。
陳凡笑了一下,看來沒失憶之前的自己猜測的方向並沒有錯,現在這應該還是一起混淆的事件,不過現在這混淆的連當初到底有多少人都不知道了。
陳凡卻突然的想到,如果明天一覺睡醒,仍然記不得今天的事怎麼辦?於是連忙拿起了桌子上的筆,在本子上記錄了起來。
「華哥,凡哥,你們是在這裏麼?」院子傳來了劉然的聲音。
「胖子,嘿嘿,你來了,進來吧,陳凡在這邊。」聽到院子的章華的聲音對其說道。
陳凡於是放下了手中的筆,看向了劉然以及其身後的幾個人。
「凡哥,我把他們幾個帶過來了。」劉然說道。
「章華你去叫楊衡他們過來。」陳凡對章華說道。
「不用叫了,我們過來了。」屋外突然傳來楊衡聲音說道。
「是你講還是我講?」陳凡問道。
楊衡笑了一下,說道:「你講吧。」
陳凡於是站起身來,對着劉然以及其身後的人說道:「你們是不是很疑惑?為什麼突然就到了這麼一個地方來了?」
「我不疑惑,疑惑的是他們幾個。」突然一人插話說道。
陳凡向其看去,只見插話的男子,穿着頭髮染成金黃色,左耳朵上還打着一個銀色的耳釘,身上穿着花花色的短袖。
「如果沒猜錯,我們應該是在事件中,而你們幾個則跟我們一樣也是學院的學員,雖然不懂為什麼我記不起來了,可是現在我們的處境很危險就是了。」男子吊兒郎當的說道。
「這位同學怎麼稱呼?」陳凡聽到其的一番分析,也不由的對其所分析出來的東西是大吃一驚,因為之前的自己甚至都無法完整的分析出現在的處境,還是在楊衡的提醒下,才慢慢的明朗起來。
「費翔的費,仁義的仁。」男子回道。
陳凡不由的是一陣的無語,這個名字,不知為什麼,陳凡的腦子卻突然閃現了幾個很模糊的場景,然後在去想,卻什麼都記不起來,不知道為什麼卻覺得這個名字很是熟悉,陳凡索性也不再去想,對其說道。
「費同學,你說的很對,你分析出來的跟我們這邊分析出來的是一樣的,現在的情況就是我們處在事件中,可是我們這些學院的學員卻不知道為什麼喪失掉了這幾天的記憶,而且我們推測這種情況很有可能接下來還會繼續發生,也就是說我們在次一覺睡醒,馬上又會遺忘掉今天的事。」陳凡說道。
楊衡聽到陳凡的一番分析,先是一愣,然後露出了一絲微笑,看來還是小看他了,而且剛才進來的時候他正在寫着什麼,估計也是想到了。
「你是說,我們現在都在事件中?可是我們現在根本什麼都記不得啊,甚至連學院發佈的任務是什麼都不知道,而且你說明天一覺睡醒有可能馬上又會遺忘掉今天所發生的事,按你這麼說,我們根本就沒有活路了。」跟着劉然過來的人中一人慌張的說道。
陳凡看了其一眼,男子身穿一套白色運動服,腳下穿着運動鞋,可是此時卻是一臉的驚慌。
「這位同學你先別慌,請問如何稱呼你?」陳凡對其問道。
「葉奇,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男子回道。
「按照目前推斷出來的情況來看,我們的處境確實很是危險,有三個東西我們遺忘了,對我們很是致命,第一,就是學院給我們的任務到底是什麼?第二,我們到底有幾個人?第三,我們的記憶會遺失多久?」陳凡說道。
「也就是說,你也沒想到辦法嘍?」費仁走到了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說道。
「這不是叫大家過來一起想辦法麼?」陳凡說道。
「那就沒什麼好說得了,你對於你所說的第二點並不關心,至於第三點,我也想到辦法解決了,所以,我就不摻和你們一起了,我撤了,你們慢慢玩,曾志國,我們走吧。」費仁說着便是直接離開了。
那個叫葉奇的男生叫了幾聲,費仁和那個跟他離開的男生曾志國也沒有回頭看一下。
「看來,你的方法並不管用,我也走了。」倚在門旁的楊衡說道。
「凡哥,現在怎麼辦?」劉然問道。
「我們收拾好東西,先去韓琳之前住的地方看看,你們等我們一下。」陳凡回道。
「你們幾個不吃早飯麼?」李大嘴衝着從院子裏離開的幾人喊道。
「不吃了,給我們留着,等下給你錢。」章華回頭衝着院子裏喊道。
「那你們還住麼?」李大嘴跟着幾人跑了出來問道。
「住,房間也給我們留着,回來給你算錢。」章華說道。
「好咧,飯給你們留着,房間也給你們留着。」李大嘴高興的說道。
陳凡看了一眼隊伍後面跟着的楊衡和劉科,卻沒有說什麼,只是朝着李大嘴之前告知的那個叫李二蛋的家的方向走去。
幾人剛走沒多遠,這天便又開始陰陰的下起了小雨來。
「他麼的,這狗屁天氣,真是艹了,一出門就下雨。」章華嘴裏罵罵咧咧的說道。
「楊衡,你是怎麼知道我們昨天是淋雨過來的?」陳凡突然問道。
「我的鞋子上面很髒,而且有很多稀泥,再加上我昨天身上換下來的衣服上,一股很明顯的酸臭味,肯定走了很多的路,再加上院子裏地上濕噠噠的痕跡,這麼簡單的推理,你自己想不到,還用的着問我?」楊衡回道。
「只是確定一下而已。」陳凡笑着回道,於是便不再說話,往李大嘴之前所告知的方向淋雨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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