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看電影的時候,突然銀幕黑了,但聲音還有。某個觀眾跳起來大喊:「幹啥呢,晃晃鼠標啊!」
以前上學想出去泡網吧,翻牆時被保安攔住!
我馬上跳下來小心翼翼的說:「我能進去找個人嗎?」
保安很威嚴的說:「不行!出去!」
然後……然後我就他媽出去了!
公交車上,一佔地面積偏大、三十來歲、穿着體面、皮膚挺好的典型北京爺們兒一邊不停抹汗,一邊打電話:那孫子說要參加婚禮跟我換幾天車用用,到了地方我給他車鑰匙,他給我一公交卡!
我瞬間凌亂了許多…
一長輩給我壓歲錢,就收了,突然想到要裝裝懂事,就又把錢從口袋裏拿出來推脫說:我那麼大了,不該要了。他丫真拿回去啦!一點都沒手軟阿
今天送女同學回她宿舍,到她宿舍看裏面亂鬨鬨的,隨口說了句:跟雞窩似的。
隨即看到她和她室友臉都綠了,於是我被趕出來了。
她們是不是誤會了?。
我真的沒別的意思啊……
想想情人節那天就不是滋味,那天老爸下班回家給了老媽一盒巧克力,也扔給我一盒說:「給,看你沒男朋友,可憐你的!」敢情老爸送老媽巧克力不是為了討好老媽,而是為了羞辱我的…
和老婆出去逛廟會。看到有個套圈的不錯,老闆是個中年大叔,蹲在那擺攤。十塊錢弄了三個圈讓她玩。老婆很開心,說要套個大娃娃回來。然後直接一個圈丟出去,直接套中了店主的禿頭……店主大叔很幽怨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對我老婆說:「妹子,有老公了就不要調.戲大叔了好麼……」
在路上看到牛叉的一幕。一男和清潔工的對話。男:沒有我們這隨便丟垃圾的,你們早下崗了。是我們養的你,我這叫樂於幫助。你還不謝謝。清潔工:我明天去火葬場工作,沒死人燒也會下崗,要不你明天來捐個軀?
朋友彪悍女一枚,有天我們打麻將到很晚,贏光了這貨所有現金,她老公又催他回家,遂走之。隔日見面,對我講:昨天老娘遇見搶劫的了。正想問他傷到沒有,這貨一臉自豪的告訴我,被我一句話搞定了:劫財的話打麻將都輸光了,劫色的話你快點,我老公在家等我呢!然後劫匪走了。
——————笑話沒有了,以下湊字數——————
「我偷的,這些衣服和首飾都是帕絲塔的。」夏楓解釋道。
出門的時候,甘波還在打呼。這些日子以來,她除了地下不敢挖,沒有哪個角落不清楚,帕絲塔的好東西本就是她準備遁走時的計劃之一。
娜瑪抿嘴笑,維卡也覺得解氣。
「她不是說我妒嫉她有漂亮首飾和莎麗嗎,我不能白擔個罪名。」
聽到夏楓這樣說,維卡立即想到當初的陷害,感覺不好意思,人家不計前嫌,她卻過不了自己那一關。不好意思地拉着夏楓:「是昆陀出的主意,我當初只是想讓你老實一點,並沒想把你趕走。後來你姐姐來了,我......」
夏楓很滿意,認為「孺子可教」。
「維卡你別說了,我知道誰是主謀。當初我姐姐也不對,她是個自私的人。」可不是嘛,得了那麼多錢,連幾個散碎的銅達姆也捨不得留給她。
聽見夏楓說曼爾的壞話,維卡不怎麼相信,若是說她怨恨父母,維卡當然會信;可是曼爾?哪家姐妹感情不深?維卡很是懷疑。
「是真的,家裏沒人對我好,她還不如娜瑪呢。除非我要死了她才會關心我。」夏楓想到去曼爾家時關心她的內傷。
「唉,可憐的孩子。」維卡忍不住抹淚,攬手抱住她。
夏楓不習慣跟人如此親密,趕緊掙脫出來:「咱們快走吧,我一直扯着嗓子吼,旁邊地里的人還以為我們吵架呢。」
「母親,你再哭,眼睛就壞了,更沒工坊要。」
三個女人加快了步子,趁着沒餓透前要趕到鎮上。
......
尼尼莫村的帕絲塔也是神清氣爽,她倒是沒有嫌甘波礙眼,畢竟這弟弟還可以使喚,有些重活不能讓昆陀去。
前天跪了一夜,白天回來就跟丈夫舒舒服服休息了一天,等她第二天起床準備換衣服時,才發現衣櫃全空了。氣得滿屋亂竄,恨不得馬上去鎮上把人給捉回來。
「該死的賤人,還說不希罕我的東西!」帕絲塔罵了一陣,仍不消氣,指使昆陀把「看家」的甘波踢了好幾腳,心裏才暢快點。決定回趟娘家,想法讓母親去鎮上找夏楓幾人,把東西找回來再痛打一頓,最好是打死。
昆陀想到前天晚上的「慘敗」,也是怒火上涌。不勞帕絲塔攛掇,他早動了殺心。
在夏楓騙說一百盧比的時候,昆陀在心裏把殺了她幾百遍。當時氣急了,只想地主老爺一走就把她弄死。後來冷靜一想,如果不放人走,死在村里,若是父親回來他脫不干係。所以才改變主意的,那小賤人還以為是自己能說會道。
思到巴利,昆陀又開始煩躁。
一定要在他回家前升上吠舍!不然,扮賊搶曼爾的事情又要被提及,他沒有把握打得過巴利。還要找人去鎮上把小賤人跟娜瑪一起解決了,兩件事情都很棘手,是考驗他能力的時候了。
這個時候,娜瑪和維卡準備出去找工了。
她們三人沒有進哈茲爾鎮,昨天晚上只在鎮郊尋到一間房舍安頓下來。
維卡說人多了人家會壓低工錢,她們先找到工坊,再想辦法弄夏楓進去。娜瑪也不方便背着孩子,就把小塞吉留下了。「夏楓,如果你要出去,把他栓在柱子上就行了。」
真是......
夏楓無奈地點點頭,在她們離開後,開始做自己的事情。她根本沒預備進什麼工坊,勞動縱然光榮,但也要分時代和國家。她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比如把帕絲塔的漂亮衣服改小;然後去鎮上逛逛,看看有沒有什麼賺錢的買賣。
好在這裏沒要求像後世阿富汗女人那樣穿「布卡」1,要是一有錯就割鼻子削耳朵什麼的,夏楓早就抹了脖子兩腿一蹬。死前大喊:瞎眼的老天,你贏了。
做衣服,是她的強項,縫得可以說密不透風。練武之人並不是外人眼裏的莽漢,相反,很講究細功夫。以前武館裏的練功服,全是靠她手縫,比機器做的都緊緻。
特別是太極武功,柔到深處,針與手就像融為一體。拿針的方法也與常人不同,用不到拇指。手掌攤平,用中食指之間的縫隙斂針,靠着指尖散發出來的力量一刺一勾,好像只是順着布料慢慢輕拂而下,兩片布料就合在了一起。
那是夏楓爺爺的功夫,好一副仙風道骨的畫面!她只用艷羨的目光欣賞過,自己只能做到十分之一罷了。現在的手感更是差得太遠,內力都沒有,比劃完大小,老老實實拿針開縫吧。與普通婦女比起來,也算得上飛針走線,讓人眼花繚亂。
可惜呀,做不了服裝生意。窮人家不會買衣,富人們的衣裳樣式也是簡單至極,女人們需要縫合的地方就中間那一塊,人家注重的是衣料。莎麗上需要的花邊,她也不會繡。男人的古爾達長袍倒是複雜,但講究的還是衣料,都屬貴族私人特供,所以,就別妄想了。
很快把裙子改好,晚上再用剪下來的衣料給小塞吉做上一套,如今,她真像一個開始為自己精打細算過日的人。
穿上這件帕絲塔都捨不得穿的漂亮裙子,再圍上同色系的莎麗,準備進鎮。出門前,順便幫娜瑪給娘家帶的口信送到了客棧夥計那裏,加上房錢,今天晚上得付兩個銅了。
可憐的小塞吉或許是智力有點問題,不會說話,也很少哭鬧,正跟一頭驢子互動得起勁。
為什麼有驢子,放在後面再表。
路都不會走的嬰孩,也不擔心他亂跑,出口已被夏楓堵上。真是見多了窮人賤養孩子,她的心腸也越來越硬。想了想,還是不放心,照娜瑪的話,找了根繩子真把他栓上了。小塞吉被她弄得痒痒的,流着口水嘿嘿嘿傻笑。
「唉,真是可憐。幸好沒人偷孩子,瞧你黑成什麼樣。」
「......」走在哈茲爾鎮的繁華大道上,夏楓有一種穿行在後世印度小鎮的感覺。
他們依然是用杆子搭着麻布棚,依然是瓶瓶罐罐疊疊層層擺在地上。道上擁擠不堪,來了騎大象的權貴,還得慌忙收攤讓道。但是,看樣子他們一點也不嫌麻煩,相反,還「樂之不疲」。想我華夏難尋古蹟,人家印度,有些地方幾百年如一日......
街兩邊也有店鋪,擺得亂七八糟,整齊的貨品都拉到了外面的攤子上。無形中,也表現出他們利己自私的一面。恨不得自家的東西把街道堵住,買了才讓通過。
哎,小鎮就是小鎮,不知道邦城又是怎樣的情景。
這裏最熱鬧的地方不是賣衣裳首飾和零耍,而是賣穀子玉米和小麥的攤子,每家都擠着不少人。街上只有零星的幾個年輕女人出現,很多是坐在車上,年長的婦女倒是多上一些。但是,放眼所及的地方幾乎全是男人,灰白一片,因為很多都是穿着白衣服。
她免不了被人「關注」,要不是打扮「體面」,或許早就有人上來「搭訕」。夏楓當然不會承認還有一個原因是自己長得「丑」。
真擠!街道窄小,路人又多,淹沒在一群「高大」的身形里,夏楓有些頭皮發麻。不知道有多久沒有見過這麼多人了,身體很不適應,感覺呼吸都困難。
忍耐着各種怪異的眼睛,她逛了一圈後,停在一個賣紅糖的鋪子前。
「薩卡納怎麼賣?」
「六銅一磅。」老頭答道。見夏楓要走,忙道:「五銅,再不能少了。今天還沒開市,小姑娘,五銅賣你。」
好久沒吃甜食了,夏楓手上就當初買棉布托後剩下的那幾個錢,這是她全部的家產。捨不得花,卻也捨不得虐待自己的舌頭,重要的是,不試試味道,怎麼計劃後面......
維卡和娜瑪以為近郊的染料工坊肯定需要人,畢竟不像城裏好招工,結果人家把工錢壓得死死的不說,還不收新手。
夏楓聽她們回來有氣無力地一說,非常疑惑:按說農村的男人們都走了,農業上更緊缺人口,工坊里該少人才對,怎麼會這樣。
「啊,小塞吉吃的是什麼?」娜瑪叫道。
這塊小「褐炭」正開心地舔着手指,呵呵呵笑個不停。
「糖?你出門了?還買糖了!」維卡大急。錢花一個少一個,今天她們跑了半天連一口水也沒喝,樹葉包着的咖喱餅子一口沒捨得嘗。就是知道夏楓也沒吃,忍着回來一起用。可是她倒好,自個兒買糖了。說完趕緊翻開藏錢的草垛。
「你哪來的錢?」維卡發現五百個銅達姆原封沒動,有些後悔自己的失態。她的第一反應是夏楓把大家活命的錢拿走了,隨後一想:如果是那樣,她還站在這裏幹嘛?
夏楓逗着小「褐炭」,笑道:「這傢伙很乖,我出去半天他都沒亂跑。」
那毛驢打了個響鼻,好似在認同夏楓的話。
娜瑪把兒子嘴裏的糖摳出來,惹得孩子哇哇大哭。
「夏爾...夏楓,唉,算了,孩子想吃就吃點吧,祖母一定能養活他。」至從維卡差點被打死後,真的變了很多。人越來越敏感,也很容易動情。此刻她的母性情懷壓制住了理智,看見孫子餓成這樣,心酸得又差點掉豆子。
這裏最熱鬧的地方不是賣衣裳首飾和零耍,而是賣穀子玉米和小麥的攤子,每家都擠着不少人。街上只有零星的幾個年輕女人出現,很多是坐在車上,年長的婦女倒是多上一些。但是,放眼所及的地方幾乎全是男人,灰白一片,因為很多都是穿着白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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