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倒真是想見識一下柳姑娘的畫技呢。..」顧雙雙這會兒忘了剛被楚王羞辱過,眼中露出興奮之色。
若水看着紙上那滴大大的黑墨,皺起了眉,她原想畫一個大大的豬頭,送給那目中無人的楚王,但這滴意外滴落的墨汁,顯然破壞了她原先的想法。
她目光輕掃四周,見眾人都是一臉瞧好戲的模樣瞧着自己,大多數少女們的臉上都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顯然有很多人都看出來了,自己並不會作畫。
哼,都想看本姑娘出醜麼?偏不叫你們如願!
若水心中傲氣登生,她輕輕咬着筆桿,思索了一下,提起筆來,毫不遲疑地落了下去。
眾人的眼睛都瞪得大大的,順着她的筆鋒看去,只見她落筆有力,先是筆直的一豎,一橫,一豎,又一橫,紙上登時出現了一個長方形的黑框框,人們不由奇怪的「咦」了一聲,猜不透若水究竟畫的是什麼。
顧雙雙更是打鼻子裏嗤笑出來,她的目光斜斜地向楚王瞟去,嘴角輕勾,意帶嘲弄,哪知楚王壓根就沒瞧她,他的眼神和眾人一樣,都奇怪地盯着紙上那個大大的黑色方框。
這個鬼丫頭,又要玩什麼鬼花樣?
楚王心裏暗自琢磨,見眾人臉上嘲弄之色更濃,心中卻並不擔心。自打他識得她以來,見她事事佔盡上風,還從來不曾在什麼人面前吃了虧去。
就算進了宮,面對着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她也敢炸起了毛,活像一隻好鬥的小獅子,不曾退縮半分。
這樣有勇氣的姑娘,怎能由得人不愛?
若水看着畫得那個四四方方的框,胸有成竹地一笑,又滿滿地蘸滿了墨,落下筆去,「唰唰唰,唰唰唰」落紙有聲,只看得眾人都張大了嘴巴,合不攏來。
這柳大秀,是在塗牆麼?哪有這般作畫的?
楚王越看臉色越黑,黑得就像若水紙上畫的畫。
她、她這畫的是他麼?他就算是剛從煤窩裏爬出來,也不能黑成這樣吧!
他不由得打鼻孔里重重噴着氣,心中氣惱無比。
君天翔卻看得很是歡樂,他翹起嘴角,笑意直蔓延上了眉梢,心中暗自得意。
若水很快就畫完了,眾人看着她紙上的畫,下巴差點掉了一地。
若水得意的抬起頭,對着周圍掃視了一圈,放下了筆,對着畫紙吹了吹,等墨跡稍干,提了起來,對孟依雲道:「孟姐姐請看,我畫得可像?」
孟依雲瞠目結舌地看着她手裏的畫,又看了看若水,猶疑道:「柳妹妹,你畫的……是什麼呀?請算姐眼拙,沒瞧出來。」
眾人一齊點頭,這孟姑娘說得再對沒有了,他們誰也沒瞧出來<=".。
「楚王殿下啊。」若水眉毛一挑,驚訝地看着眾人道。
「柳姑娘,把畫呈上來,朕要瞧瞧,朕的老七被你畫成了什麼模樣。」聖德帝離得遠,眾人又把若水團團圍住,看不到若水畫的畫,聽着眾人議論紛紛,心中好奇無比。
「是,陛下。」若水微微一笑,穿過人群,走到御宴之前,雙手呈上,交給德喜公公。
德喜公公看着那畫,眼角一抽,很快鎮定下來,接過畫紙,輕輕放在御案上。
聖德帝一瞧,不禁怔住了,他抬頭看着若水,一臉的困惑,「柳姑娘,朕也老眼昏花了,你這畫的,當真是楚王?」
「啟稟陛下,千真萬確。」若水肯定地點點頭。
一旁的姚皇后和韋貴妃按捺不酌奇,齊齊起身,就連一直鬱鬱寡歡的霞公主,也湊到御案之前,三顆腦袋一齊看了過去。
看完之後,三人神色都頗古怪。
霞公主忍不住「咯咯」笑了出來,一掃方才臉上愁容,一伸手就把那畫拿了起來,歡快地跳到楚王的身邊,拿着畫在他面前來回晃着。
「七哥,你快瞧瞧,柳大秀把你畫成了什麼模樣 ̄哈,笑死我了 ̄哈哈!」她邊說邊笑,捂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來。
楚王的眉頭都要皺成一把鎖了,他恨恨地瞧着那張畫,再瞪着一臉無辜模樣的若水,真恨不能、恨不能……
他狠狠瞪了若水一眼,把臉一扭,重重哼了一聲。
韋貴妃也是嬌笑不己,看着若水,忍不住問道:「柳姑娘,你這畫,畫得倒也奇怪,本宮,怎麼沒瞧見楚王殿下在哪裏呀?」傾城毒妃:邪王**妻無度:..c
若水眨了下眼,回道:「楚王殿下,自然是在畫中。」
「哦?」韋貴妃再次看向霞公主手裏的畫,看了半天,還是一臉的不解,再次問道:「柳姑娘能否解釋一下,本宮對這書畫之道,所知甚淺,竟然沒看出柳姑娘這畫中人在何處。」
霞公主拿着畫,走到若水身前,嘴巴一翹,「畫還給你,你好好跟貴妃娘娘解釋吧!」說完將畫甩到若水身上。
若水好笑地瞧着這個發脾氣的忻娘,也不惱,她把畫平平展了開來,微笑道:「貴妃娘娘,臣女畫的乃是一副靜思圖,需要用心去感受這畫中的意境所在,才能看出這畫的精之處。」
「哦?你這畫還有意境?還有精之處?你倒指出來,讓我們大伙兒都開開眼界。」顧雙雙忍不住諷刺道,就她這張連三歲小兒塗鴉都不如的狗屁畫作,也好意思拿出來誇讚?
「怎麼,顧姑娘瞧不出來麼?倒枉稱你學畫十年,竟然連若水畫的一幅小協作,也不會欣賞,你這十年之功,恐怕是浪得虛名罷。」若水斜睨着她,淡淡道。
「我……我!我師從名家,哪裏會看你這種狗屁不如的玩意兒!」顧雙雙大怒,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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