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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水此時心裏卻在想,這不能雄起的病症,想來也是因為他身虛體弱導致,對她來說要治癒也並不是什麼難症,他昨晚救她免遭厄運,她正覺得欠了他一個大大的人情,不知如何償還,不妨就幫他一次,幫他治腿之後,順便再讓他恢復男性的功能。
「楚王殿下,您放心,您救了我,我一定會盡心盡力地幫您治病,讓您的雙腿儘快恢復行走的能力,保證您日後能、能……嗯,能做個真正的男人。」
若水看着他,誠心誠意地說道。
以後……做個真正的男人?
楚王不由皺起眉,這話聽起來……真彆扭。
他現在難道不是真正的男人?
他也是絕頂聰明的人,腦子裏只略略一轉,忽然明白了若水言下之意,一下子漲紅了臉,火冒三丈,敢情這丫頭是在拐彎抹角地說自己……不行!
自己行不行,她難道還不清楚?
多少次和她親熱**的時候,他都苦苦忍住,憋得不知道有多辛苦,這丫頭卻反過來卻說自己不行!
他咯吱咯吱地咬着牙,雙手握成拳,惡狠狠地瞪着她。
他真想不顧一切地上去撲倒她,徹底讓她知道,他到底行不行!
若水被他突如其來的怒意嚇了一跳,馬上她就明白了,這楚王殿下被自己說破了隱情,惱羞成怒了!
「那個……楚王殿下,您放心,你的病症我一定會守口如瓶,絕不會向外人提起一個字,這是醫者為布保守秘密的職業操守,您可以絕對相信我。」若水趕緊信誓旦旦地向他保證。
楚王生生地被她一臉的認真嚴肅氣樂了,這丫頭究竟是從哪兒蹦出來的,簡直是他生命中的魔星!
她一句話能把他氣個半死,又一句話能把他逗樂,這世上能這般操控他的情緒之人,唯她一個!
他努力板着臉,不讓她看出自己臉上的笑意,打鼻子裏重重哼了一聲,道:「你稍安勿躁,本王已經派人出去採買你穿的衣衫服飾,用不了多久就可以送來了。」說完,看也不看她一眼,手掌在輪椅上一按,那椅子轉了個半圓,用背對着若水,像是在生悶氣。
若水看着他的後背微微發抖,似乎氣得不輕,又轉身背對自己,一副無顏面對自己的情形,無奈地聳了聳肩。
他們男人就是這樣,死要面子活受罪,明明有了病,卻遮遮掩掩地不肯承認。
殊不知楚王背過身去,正在苦苦忍笑,忍得胸口都疼了。
這個鬼丫頭,洞房花燭之夜,他一定會讓她知道,自己有多行!
房門上突然起了敲啄之聲,一名男子的聲音在門外沉聲稟告:
「啟稟王爺,您吩咐的東西,已經全買回來了。」
「送進來。」楚王回過身來,沉着臉,聲音冰冷傲然,已經恢復了他往日在人前高高在上的模樣。
房門被輕輕推開,兩名身材高大的護衛抬着一隻朱漆纏枝蓮花紋的大箱子,帶着四名婢女打扮的少女走進房來,見了楚王,躬身行禮。
楚王一雙銳利的目光在那護衛身後的四名婢女身上一掃而過,那四名少女的頭都俯得低低的,一副恭謹小心的模樣,瞧上去倒還本份。
他一眼掃過,便知這四個少女都是尋常女子,並不會武功,便放下心來。
「箱子放下,你們四個留下來,好好地服侍柳姑娘盥洗更衣,你,推我出去。」楚王簡短地下了命令,其中一名護衛正好奇地偷眼看着若水,被楚王冷冰冰的眸光一掃,身上一寒,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低下頭大氣也不敢出,恭恭敬敬地答應了一聲,推着楚王向門外走去。
若水等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外,抬了抬秀眉,對那四名婢女道:「我不需要人服侍,你們都出去吧。」
她習慣了親力親為,這種衣來伸手的貼身服侍對她來說反而讓她不適,且不說她不喜歡被別人看到自己的身體,更何況這身體上現在還遍佈着一些羞人的痕跡。
四名婢女聽她這樣說,臉上都露出惶恐不安的神情,垂着頭,卻動也不動。
一名婢女大着膽子抬起頭來,對着她怯生生的一瞬,忽然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哀聲求道:「柳姑娘,就讓奴婢們服侍您吧,奴婢們剛剛被王爺買進府中,如果沒有服侍好您,王爺肯定會把婢子們趕出王府的,請柳姑娘開恩,給奴婢們一個機會。」
另外三名婢女也齊齊跪了下來,對着若水磕起頭來。
若水無奈地揉揉額角,道:「起來吧,別動不動就跪就磕頭的,我又不是你們的主子,你們不需要向我下跪。」
四名婢女怔怔地看着她,仍是跪在地上不動。
「都起來!」若水不耐地道,「我不趕你們走就是了。」
婢女們一聽,齊齊鬆了一口氣,這才一個個站起身來。
「你們四人,誰會梳頭?」若水對着她們看了過去。-~^^筆&;閣?++
那名婢女說的有道理,她何必為難這些丫環們呢,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不易之處。
「奴婢會。」一名婢女小心翼翼地開口。
「好,那你一會兒幫我梳個頭吧,不用太複雜,隨便梳個髮髻就行。」若水淡淡道。
「是,奴婢遵命。」那婢女露出喜色,對若水行了一禮。
若水看了看那隻放在廳中的朱漆大箱,好奇地走上前,見箱上並未上鎖,正要伸手去掀箱蓋,兩名婢女搶上兩步,忙道:「柳姑娘,仔細您的玉手,這種活讓奴婢們效勞。」
若水看了二人一眼,點了點頭。
她知道,總得給這些丫頭們些活兒干,要不然她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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