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張天這麼一折騰,兩人算是睡不着了,乾脆坐沙發上等着張天講經過。//www、qb5、c0m//
張天換好衣服後剛要把整個經過告訴二女,卻見李娜還是半透明三點式,於是微笑道:「貓咪,你還是趕緊穿好衣服,要不我這小心肝讓你晃得還真有點亂。」
「咯咯……」李娜一笑道,「什麼都看過了,這會兒又裝起正經了,咯咯……」雖然嘴上這麼說,可她還是去臥室穿了一套休閒服出來。
張天詳細地講着經過,直聽得李娜義憤填膺,氣的粗話都說出來了。玲玲也是越聽越皺緊了眉頭,最後嘆了口氣道:「壞人手裏的那些孩子怎麼辦?有什麼辦法救出他們呢?」
「我有一點線索,還不是那麼悲觀,先不用你們操心,折騰了一宿我有點累了,需要修煉一會兒。」
等張天說完,天已經亮了,二女乾脆去廚房做早飯了,而張天則是祭起雙龍玉珏,取出幾十壇古酒,盤膝而坐。在滾滾靈力的籠罩和絲絲酒水的沖盪下,他很快就進入了佳境。
經過這短暫的一役,張天對自己的信心更足了,現在一般的槍械已經對他構不成威脅了。而且在八卦聚靈大陣的輔助下,他的進境飛快,酒域空間的壯大速度也遠遠比當初酒魔修煉時要快得多。
他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將再度做出突破,達到御空飛行的境界,而一旦達到凌空御體,也就意味着一個難以突破的瓶頸即將到來。那將是一段漫長而艱苦的修行,就是如何將酒域空間提升到下一個層次---空間外顯。
倘若能夠將那奇異地空間場外顯,那將是一個屬於張天的絕對空間,在酒域空間內,就算高出張天兩個層次的敵人,也必將被困死其中!當然,這種接近神通的法術並不是一蹴而就的。到底還需要多久能夠達到那種境界,張天不敢想,或許終其一生都不可能達到。
這就是瓶頸對於修仙者的殘忍桎酷!
不過也好,他恰好可以在這段時間,好好煉化加持一下赤色酒刃,那可是個絕好的作戰武器。
早飯過後,張天打算去趟公安局,讓玲玲她們注意聽他電話就好,畢竟他一個人分身乏術,有些事情需要她們幫忙。
「去找警察了還需要我們嗎?」
「我要是對他們有信心。就用不着跟你們廢話了!不是他們能力不行,而是官場複雜,警匪一家,有些事情他們做起來束手束腳。能解決問題嗎?」
「好,你自己小心點,那些黑勢力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玲玲有些擔心地道,「再說你也不是警察,我可不願意你去為了什么正義而去冒生命危險。」
張天雙手捧着玲玲秀美地臉蛋。在額頭上親了一下,微微一笑道:「放心吧,憑那群畜生還咋地不了我。」
「切!」李娜小嘴一撇,端着一摞碗去了廚房。
「貓咪你切什麼?認為我在吹牛嗎?」
「你過來我就告訴你。」
張天微微一笑,走進廚房剛要問她,哪知道李娜撲過來波的一聲。親了張天一口後嘻嘻一笑道:「你可以走了。」
「哦。」張天無奈地應了一聲,擦着臉上的口水。
海天市公安局局長辦公室。
「張老弟,你來了真是太好了!要不我還要找你呢,這案子實在是太大了,命案必破,上面也極度重視啊,快說說你了解到的線索。」
「王局長,不該死的和該死的都死了,這是您親自釀造的大案。所以沒必要問我了吧?我就納悶了。怎麼警察去了反而發生了這種事?這可是在市內繁華區發生的重大命案啊。」
張天的語氣中很有嘲諷的意味。
王景春當然已經了解了夜總會一案地情況,今天見張天過來的架勢。典型就一憤青,很有點興師問罪的味道,再加上在他的管轄範圍發生了這樣地大案,他的心情當然不好,因此被張天一頓搶白後滿臉的肅然。
他遞給了張天一根煙,而後自己也點上了,鎮定地道:「我的確派人去過了,可是什麼都沒查出來,只是幾個有錢人在玩牌而已,」看着凝視自己的幽深眼神,他狠狠吸了口煙,續道,「而且落寞情人一向很規矩,怎麼會出這麼大地事兒呢?」
「我正想問王局長您呢!」張天的語氣不善,雙眼死死盯着王景春,咄咄逼人地道:「為什麼等警察到了落寞情人的時候,他們剛好都銷毀了所有罪證?這實在有點巧。」
「老弟,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王景春立刻虎着臉,「難道你懷疑我?」
「不是懷疑,我是斷定那個大背頭給您打過電話,我的耳朵並不聾!」
「兄弟,我已經很給你面子了,不要忘了,現在是我的辦公時間,而且這裏是公安局!請你說話放尊重點!」
張天冷笑道:「局長大人,昨晚事發前我可一直就在現場!對那裏所發生的一切更是了如指掌,如果這次我不能達到目地,您老人家的處境不妙。」
王景春反而微微一笑,泰然自若地把空調又降低了兩度,語氣緩和下來道:「還是先說正事吧,你再怎麼抱怨,事情也發生了。」
「我不是來抱怨的,我知道您的工作也相當有難度,上有婆婆下有爹,任誰干也都不容易,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落寞情人的老闆是個不好惹的人物吧?」
張天的話已經很委婉了,但王景春這個老油條又哪能聽不出來?他那張油光可鑑的肥臉一紅一白地,訕訕地笑了笑後故作苦相地道:「兄弟啊,你不知道啊,在外人看來我是個風光的公安局局長,可是在那些人眼中我還不就是個小卒子?一切行動都得圍繞着某些人地利益啊。」
「上次您提供給龍組地信息很有價值,如果再把這次大案破獲,嘿嘿,前途不可限量啊!」
「不破也得破了,不過敢殺李大棒槌的人,又哪是那麼容易抓到地,到現在也沒有什麼有效線索。據法醫得到了結論來看,這個案子還很蹊蹺,有幾具沒被燒到的屍體上竟然沒有中彈痕跡,而是喉嚨被利器割開,還有一具屍體簡直跟軋路機軋過的似的,可是根據這些線索做出的判斷還不足以破案,兄弟,還是把你了解到的說說吧。」
「為了節省時間,您先派人查到這四輛車吧。」張天說完,拿起辦公桌上的筆紙,寫上了四個車牌號,「其中一個是您一直全力搜捕的,當然直到現在也沒下落,」
張天說到這裏,稍微一停頓,犀利的眼光看得王景春心中一凜。
「我當時說過人命關天,不過您好像沒把人命當回事,結果受害人毒發身亡,而且是個年僅11歲的男孩。」張天的語氣有些冰冷了,「後兩個車牌號是兩名手術醫師坐着的,而第四輛是一輛嶄新的加長商務艙,您應該知道它的主人是誰。」
「咳咳……」也不知王景春是被煙嗆的,還是被張天的話給噎的,而後訕訕地道:「哎!張兄弟,你以為我不想把工作干好嗎?這麼多年了,我也沒少受罪,有時老兄我真的是身不由己,這不是往上熬不熬的問題。他們連李大棒槌都敢殺,你認為他們就不敢殺了我的家人甚至我這個大局長?」
張天點點頭,他承認王景春說的在理。
「海天市的黑勢力絕不像表面這麼簡單,你不要以為上次龍三少的事情就這麼完了,龍家什麼人難道我不知道?那是睚眥必報!我想一定是他們談黑道生意談不攏,而後龍家派人殺了李大棒槌,這種結論張老弟也很滿意吧?」
「有道理,在海天市這麼有勢力的,恐怕也只有龍家了。」張天對局長大人的判斷表示出由衷的肯定,不過他總覺得王景春的話裏有話。
「一切還不能確定,被人割喉而死的幾個傢伙是本案最大的疑點,而且就現場來看,兇手是直接破窗而入的,而且人數絕對不多。兄弟,你想想,這樣的兇手是能夠輕易抓獲的嗎?」
「媽的!老子也沒讓你抓親爺爺啊!」張天暗罵了一聲,微笑道:「您好像應該去佈置任務了。」
「這個好辦,我現在想知道的是,兄弟為什麼會在現場那麼長時間?」
王景春的眼神突然犀利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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