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馬場,如臨大敵!
馬匹的嘶吼聲響徹一片,似乎也能感覺到此時氣氛的壓抑,近百的工作人員也是忐忑不已的站在前端的空闊地,周圍都是荷槍實彈的軍警,在這樣的壓力之下,沒有一個人敢抬起頭來。
也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數百的軍警直接的包圍了馬場。
遠處,一台防彈車也在這個時候緩緩的開來停下,車門打開,楚天帶着天養生和孤劍走出了車外,掃過已經被軍警控制的現場一眼:「誰是負責人?」
馬場的人群之中,一個微胖男子抬起頭來,神色緊張的走上前來:「我是馬場負責人,邵義!」
楚天把目光從他的身上收回,語氣不容置疑的開口:「帶我去監控室,調看視頻。」
手指輕揮:「其餘人,徹查馬場所有人員,看看今天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
「等等。」
原本忐忑的邵義似乎被蛇咬了屁股一般,和開始好像完全的變了一個人,在楚天目光看來的時候低頭:「那個,你們有搜查令嗎?」
說話的時候,感覺面前的楚天有一點熟悉,好像什麼時候見過,只是一時間想不起來。
楚天眯眼看了下邵義,冷笑一聲搖搖頭繼續的往前走去,邵義見楚天話都不說一句,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勇氣走到前面擋住了去路開口:「這裏是司徒馬場,就算是法院的搜查令都無效,需要行政長官的簽字。」
「作為負責人,如果你沒有行政長官簽字的搜查令,我不會讓你搜查這裏,也不會給你調看視頻的。」
楚天嘴角微微翹起,勾勒出一抹玩味的弧度,忽然踏前一步,膝蓋彎曲頂在邵義的腹部,後者本身就有點肥胖的身軀,一下子就好像捲曲起來的麻花,臉色青紫的跌倒在地上,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
楚天居高臨下的看了他一眼,手指着周圍:「你以為我帶那麼多人來,是和你玩遊戲的?」
從邵義的身上踏過去,本來還不覺得問題出在馬場,但是現在邵義的表現太詭異,楚天更是要去查看一下。
楚天走過去後,天養生上前把邵義輕輕的就提了起來跟上楚天的腳步,周圍的軍警留下一半看守馬場的人員和盤查,其餘的全部都分散出去對馬場之內進行搜查,一切的行動都在楚天的強勢之下,展開。
二十平米的監控室之內,一共二十個攝像頭縱觀馬場的所有角落,楚天拍拍被天養生放下的邵義:「打開權限,我要看三個半小時前的視頻。」
邵義身上的疼痛到現在都還沒有緩和過來,感覺到腸子都打結了一般,臉上豆大的汗珠不斷的滴落,因為剛才來的路上,他聽到有人叫少帥,已經知道眼前的青年人是誰。
也想起來,當初陪着蘇穎來到馬場的那個人,馴服了汗血寶馬的青年,正是眼前楚天,心裏一時間在那裏做着掙扎。
這樣的表現落在楚天的眼裏,越發的感覺到有問題,也慶幸自己帶着人殺過來,也許再來遲那麼一點的話,也許三個小時以前的視頻就會蕩然無存了。
拍拍邵義的臉蛋:「還要搜查令?」
邵義慌忙的搖頭,冷汗刷刷的流,楚天眯起眼睛手一揚,站在邵義身後的天養生提着邵義的衣領直接的一甩,那一百七八十斤的身軀就好像棉花一般輕悠悠的撞在了一面牆壁之上,邵義的腦袋都被磕破。
楚天拉過一張椅子坐下,看向倒在地上翻滾的邵義淡淡開口:「我不是一個善良的人,對待敵人我永遠都是殘酷無情的,解開權限什麼都好說,不解開權限也沒關係,我會讓你知道死也是一種奢望。」
疼痛翻滾的邵義聽到楚天的話,心裏寒意襲身,好像所有的疼痛都消失了一般。
艱難的抬起頭來開口:「如果我解開權限讓你調看的話,你是不是可以放過我?」
楚天意味深長的一笑:「看來,你在其中也扮演了重要的角色吧?」
隨即臉色一冷:「只是你沒有和我談條件的資格,竟然你參加了這件事情,我可以告訴你的是,配合我你還能有活路,不配合我的話,我就幹掉你,千萬不要懷疑我是危言聳聽,曾經無數人懷疑我,但他們都死了。」
天養生似乎知道應該做些什麼,黑刀直接的掠過,在邵義的肩膀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刀痕,猝不及防的邵義發出了歇斯底里的慘叫。
什麼勇氣和堅持,在死亡和折磨麵前都顯得微不足道,生怕天養生再給他來一刀生不如死,趕緊的開口:「我打開,我打開。」
一刻都不敢怠慢,邵義快速的爬了起來,忍着身體之上的疼痛走到一台電腦前,輸入了十三位數的密碼進入其中,打開了監管權限,把二十個視頻調到了將近四個小時以前,這才一臉忐忑的退下站在一邊。
此刻他已經不祈求自己沒事,只是希望楚天不要再傷害他。
二十個畫面不斷的播放着視頻,楚天加快了一點速度,兩分鐘後看見什麼,暫停了所有的畫面調動其中的一副放大,正常的播放。
畫面之上正是梅子,只看見她獨身一人去到了總經理辦公室,然後五分鐘之後有兩個人抬着一個麻包袋出來,楚天的拳頭也在此刻握緊。
看到這裏已經沒有再看下去的必要,楚天站起身來往監控室之外走去,畫面上扛着麻包袋離去的兩個人他見過,在到門口的時候一隻手抬起落下:「斷一隻手。」
邵義聞言臉色大變:「不要!」
但在一道黑芒掠過的時候,邵義的呼叫變成了慘叫,左手被天養生毫無感情的劈下,甩甩刀上的血跡,天養生和孤劍跟上了楚天的腳步,沒有去看在地上翻吼叫的邵義一眼。
今日的事情,楚天不殺他,已經是一種恩賜,斷一隻手求平安,很值得。
十分鐘之後,楚天帶着天養生兩人直接離開了馬場,搜查戒嚴的軍警也隨後的退去,相似的時間,遠在羊城的國安局分部也動了起來,五百人朝着長官府邸壓去。
「楚天,就是一個瘋子,陳浩就是個傻子。」
在楚天的車上了去往羊城高速的時候,被楚天拿下又藉助楊飛揚生死獲得自由此刻躲藏在一處秘密住所的殷勤得到來自於外面的消息,微露笑容:「不過這樣也好,楚天有事情做,我們也就有活動的空間。」
旁邊站立的彪悍老者張開乾癟的嘴唇:「可還有李神舟,呆在深市。」
「李神舟?」
殷勤聞言冷冷一笑,毫不在意的說道:「我又不出去殺人放火,他們也沒有直接證據證明是我在京城劫走了那批古物,所以就算要對我下手,也是毫無作用的,相反我還可以藉助國外喉舌,評擊下華國人權問題,所以我根本沒有考慮這些。」
目光變的銳利,殷勤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所以,我們該做什麼還是要做什麼,都準備好了嗎?另外司徒菲兒和司徒允怎麼樣了?」
「事情都基本準備好。」
哪怕就是說話的時候,彪悍老者的臉上都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淡淡的回道:「他們二人被楚天拿下,暫時找不到。」
殷勤皺起了眉頭,慢慢的又舒展開來,搖搖頭說道:「找不到就暫時不要管他們了,司徒菲兒是一個人才,但不是不可或缺的,司徒允就是個傲然自大的傢伙,死了也無所謂,繼續我們的計劃,趁着楚天現在被陳浩吸引注意力。」
「飛翔島也被拿下,到時候馬氏和蘇氏也易主,想想楚天和華國高層的臉色,我就開心啊。」
彪悍老者只是輕輕的點頭:「明天早上,我們就可以開始動手,紫荊花和歐洲方面,已經準備好,三個小時,就可以在不引起上層注意的情況下,逐漸蠶食蘇氏。」
殷勤滿意的點點頭站起身來:「很好,另外等等你去一趟馬家,告訴馬騰飛那個老狐狸,馬芷雯的生日當天,我不單止要和她訂婚,還要直接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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