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真沒想到,他的治下還有這樣牛叉的年輕人,華清大學博士畢業,余正清院士的親傳弟子,楚江大學新進講師,國家一級科學家潛質,華夏軍委、科工委密切注意型人才,授權保密等級s級。
這些都還罷了,最重要的是,資料的最後還有一行隱藏資料,那表明是厲戰這個華夏軍委直屬多軍種野戰軍少將軍長的等級都沒查閱的權限。
唐政有些傻眼,光從這上面已有的資料來看,有着科學家潛質的這位還真沒胡吹大氣,人家這顆腦袋還真的挺有用,被麻醉一下有可能華夏還真就損失了一位未來有着極大潛力的科學家。
看着唐政愣愣地看着自己不說話,厲戰又是嘿嘿一笑,輕聲說道:「你別看我,我可是跟你這個副部級一樣,沒有調閱s級資料的權限,那是我拜託我老婆找我老丈人幫的忙。」
厲戰其實這會兒心裏也在嘀咕,在現場他這對高鳴留上了心自然就會去查高鳴的底,結果以他少將級別能調閱a級資料的權限竟然查不了高鳴的資料。
這還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他採取曲線迂迴的戰鬥策略找到老婆去求他那位黨性十足的老丈人本也只是抱着姑且一試的態度,沒想着能有多大的可能性。
沒想到,他那位老丈人這次也不知道中了什麼邪,竟然就把資料給他發過來了,除了沒有高鳴本人的照片以外。
厲戰當然不知道,就是這查資料這個事,可不是他那個大軍區司令員上將級別的老丈人給他走後門,而是其中另有蹊蹺。
不管怎麼說,這高鳴的資料是調閱了,厲戰能給唐政看,一則是唐政也是作為到了一定級別的幹部,二則就是在他心目中高鳴畢竟遲早將是他的手下,能幫他演演戲,以後招攬的時候也少費點兒勁兒不是?
「嘶~~~」饒是唐政這種久經宦海心性已經沉穩至極的副部級幹部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金司令是什麼級別?那可是華夏僅有的二十幾個上將之一,可要遠比他這個副部級和厲戰那個少將權限高得多,竟然都無法調閱高鳴完整的檔案。
他究竟得是個什麼樣的人物?
一想到這樣的人物竟然差點兒在他管轄的區域下丟了命,唐二公子的背心也忍不住出了一層白毛汗。今天真是祖宗保佑,學生沒事,這個不知道從那裏蹦出來的傢伙也沒事。
毫不遲疑,給那邊等着接受命令的柳富治下了一個模稜兩可的命令,讓他聽傷者的,別慌給他麻醉,但一定要以保命為前提。並用非常鄭重的口氣告訴尚有些摸不着頭腦的柳大院長,這個人是江城市江北省乃至整個華夏正確處理武裝挾持事件的重大勝利成果之一,他等會兒就將親自去醫院看望探視。
接到命令的柳大院長腦門上出了一層的汗,他雖然不是太明白唐大書記的意思,但有一點意思他是懂了,就是這個不太着調的傢伙是個重要人物,必須要給他治好,而且,還不能太違逆他。
這可真是個艱巨的任務,天知道那顆子彈深入臟腑擊中那裏了?更何況這位還有死活不肯做手術的意思。
看着病人突然這麼生龍活虎,柳院長雖然有些擔心他屬於迴光返照型,但根據江城一把手的指示,也只能等着ct片子出來再做決定了。
於是,一大幫各類醫學專家們就這麼虎視眈眈地守着躺在手術台上糾結着是否跳窗逃跑的高老師。
兩分鐘過後,迴光返照型的高老師的ct片子出來了。
瞬時間,驚爆了一地的眼球。
這不科學。
這幾乎是在場所有頂着專家教授名頭的醫生們的共同心聲。
要不是ci片子中那顆錐形異物就是個子彈模樣,柳大院長和他手下的一幫醫生們一定會產生錯覺,要麼,是醫院那台日耳曼純進口造價高達千萬的全身型ct機出現故障;要麼,就是尼瑪擔架上抬錯了病人。
尼瑪,這那裏是受了槍傷,這完全就是扎了根刺進入表皮組織好不好?甚至連異物的最前端也才剛剛進入肌肉組織就停止不前了。
還槍傷,原始人造的槍嗎?就這威力,請問能打麻雀不?
「你是真挨了一槍?」柳富治拿着ct片子看了半天,恨不得看出一朵花來,但連一根草都沒看出來,只能有些遲疑着問躺在手術台上的高鳴。
「應該是吧,反正槍一響,我就倒下了。」高鳴氣定神閒,反正有子彈在裏面是事實,剩下的故事情節,自個兒去想去吧。
「周主任,你看看,是不是片子的問題?」柳富治眉頭皺成一團,直接問醫院外科手術的一把刀。
一個四五十歲左右有點兒謝頂的白大褂拿着片子看了半天,決定還是先按照片子裏的深度探測一下高鳴的傷口,實踐出真知不是?
鑑於高鳴仍然堅持不打麻藥,這位姓周的醫生也不勉強,故作硬漢的患者他見得多了,只要一刀下去,再硬的骨頭都哭爹喊娘的。
拿起鋒利的手術刀,輕輕一割,就將高鳴身上的彈孔劃開,側眼看看高鳴,怕他別疼休克過去了。
高鳴忙配合的發出一聲痛哼,用力掙出一腦門的汗水,沖持刀的醫生點點頭,表現出一副痛苦卻堅韌的模樣。
這倒是讓周圍的醫生們有些佩服了,不是沒人為了麻醉的後遺症而選擇清醒狀態下挨刀的,但高鳴這種表現無疑是最堅強的那一個。
他們那裏知道高鳴這會兒已經自閉了傷口周圍的痛神經,並特意將遍佈肌體的內力收回,就是希望這位刀子割肉順溜兒,早點兒把子彈給取出來,演戲演時間長了也很累的,他實在是想清靜一會兒了。
手術刀伸進傷口一探,不到兩厘米,手術刀就碰到硬物,憑藉經驗,雖然肋倍肌肉層較薄,脂肪層也不厚,但周主任知道這決然不是骨頭,那定然是子彈無疑了。
心下一喜,將手術刀又向下探一分,因為傷口較淺準備試試看能不能直接挖出來,這樣傷者也少受些痛苦。雖然說這個傢伙有點兒不可理喻。
可誰知剛這麼想,手都還沒用力,這肌體裏的異物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吸着一樣,自動往外冒。
「哎呦,哎呦,好疼,醫生你慢點兒,慢點兒,那玩意兒出來的好快。」高鳴大呼小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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