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喝着五師兄自釀的靈氣四溢的果子酒,吃着秘制烤豬,蕭文生只感覺肚子都要漲開了,活了這麼多年,蕭文生還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烤豬,喝過這麼好喝的酒,如果在凡世,這絕對是萬金難求的東西。
直到此刻,蕭文生已經隱約明白,天璣峰之上的每一個人,都有一個獨特之處,像大師兄對修煉的痴,二師兄的丹,洛顏的美貌,五師兄的廚藝,三師兄看似平凡,但是師傅能把他帶來必定也有他不凡的地方,那麼自己該如何找一個自己所擅長的領域呢?蕭文生不禁想到。
這一頓,吃了許久,直到眾人都有了一絲醉意,才都散了各自回到各自的住處。
蕭文生邁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盤膝坐下,身體之上暖洋洋的說不出的舒服,蕭文生知道,五師兄的那果子酒乃是採集這山中富含天地元氣的山果加上滋補的靈物釀造而成的,最是滋補身體,那野豬幼崽也是從小呼吸着山中的天地元氣長大,體內也是靈氣充裕,此刻兩樣東西下肚,整個身體暖洋洋,熱乎乎的說不出的舒服。
此刻應該趁熱打鐵,將這些熱流完全的吸收掉,想到這裏,蕭文生拿出二師兄送的培元丹,倒出一顆放到了嘴裏咽下,盤膝坐好,閉眼凝神,開始鍊氣。
而這個時候,在蕭文生的院中大樹下,醉道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這裏,拿着葫蘆向嘴中灌了一口酒,嘴中說道:「通竅之人這悟性就是不一般,有些東西都不用說便可以自己領悟到,再加上本身也足夠勤奮,將來的成就,一定在無塵之上,修到元嬰後期應該沒什麼問題。」喃喃的說完,醉道人伸手撫摸了一下身邊大樹的枝幹,迷離的眼神中出現了一絲的追憶。
次日清晨,蕭文生從鍊氣中醒了過來,如此修煉了一夜沒有躺下睡覺非但沒有感覺到累,整個身體還感到十分的舒坦,而二師兄給的培元丹第一次服用也起到了明顯的效果,蕭文生站起來舒展了一下身體,只聽整個身體的骨結噼里啪啦的一陣爆響,這種力量充滿整個身體的感覺是蕭文生以前從來沒有體會過的。
推開門走到房外,卻看到小院中青石桌之上擺了一個食盒,下面還壓了一個紙條。
蕭文生走過去拿起紙條一看,上面寫道:「我來到看到師弟在修煉便沒有打擾,如今咱們天璣峰除了你我其餘師兄都已經達到了辟穀的境界,所以以後想吃點什麼儘管跟我說。」落款寫着五師兄侯光的名字。
五師兄雖然不怎麼愛修煉,但是師傅看中的也許並不是他修煉的資質,而是他這一手廚藝,蕭文生不禁這樣想到。
打開食盒,裏面放着一碗粥,一碟小菜,五個小巧玲瓏的包子,此刻還冒着熱氣,還有一小壺果酒,顯然剛送過來不久的樣子。
蕭文生坐在石墩之上,享受着這來到昊天宗的第一頓早餐,五師兄的手藝還真不是蓋的,這一頓飯蕭文生吃的津津有味的,喝着五師兄釀的果酒,這酒雖不烈,但卻甘醇爽口,極為不錯,將蕭文生泛起的酒癮都壓了下來。
吃完這頓早飯,蕭文生便向着自己小院後面的後山走去,那次清理身上污垢穿過後山樹林的時候,他發現林中不遠的位置有一片不大不小的空地,以前應該有人在那裏練劍的樣子。
片刻的功夫,蕭文生來到了空地上,這片空地正好在院後樹林的中央位置,很是安靜,而且已經許久沒有人來過的樣子,地面上積攢了厚厚的一層樹葉,片片花瓣點綴其上,而附近的樹幹之上都有着一道道的直而長的劍痕,看來之前在此練劍之人修為不凡。
蕭文生右手撫摸了一下戴在左手上的儲物戒指,紫雷劍出現在了他的手中,劍身之上,偶爾會有道道紫色雷光閃過,右手執劍隨意的揮舞了一下,蕭文生可以明顯的感覺到來到天璣峰之後整個身體的變化,這紫雷劍看似輕盈,其實分量不輕,剛來之時的自己,單手拿起此劍感覺異常的吃力,更別說去揮舞幾下了,而現在,劍在手中,雖仍然感覺到分量不輕,但是不像之前那麼吃力了。
「書中有雲,劍乃百器之首,而昊天劍決總綱中也提到,劍道乃是大道也,劍之極致可誅仙,可滅聖。」
「昊天劍決乃是以氣孕劍,劍化神通的無上法門,每一層對應着不同屬相的神通之法,而風雷二相在凡劍期分別可以習得流風劍與驚雷劍,流風劍法飄逸靈動,練至極致可生破虛之風;驚雷劍法可驚九天,練到極致可引九天神雷。」
「這麼神麼,我只見過下雨天電閃雷鳴,人也可以引動那麼厲害的雷嗎?」蕭文生看到這劍法的介紹這麼厲害不禁想到。
多想沒有用處,只有練才能出實效,正如讀書一般,讀書萬卷,文自成。
「那,便先從這流風劍法開始練起。」想到這裏,蕭文生根據烙印在腦海之中的流風劍法,起手挽了一個劍花,配合腳下的步法,舞了起來,但是第一次練,蕭文生的姿勢很笨拙,完全沒有一點飄逸靈動的感覺,反而看起來很笨拙,蕭文生沒有管這些,此生第一次舞劍,蕭文生十分的興奮,所以直至他握劍的手腕酸疼不已,腳下也有點虛浮的感覺之時,才停了下來,以劍拄地,大口大口的喘着氣,但是眼中卻完全是興奮的色彩。
蕭文生此生從來沒有過這麼酣暢淋漓的感覺,即使是之前偶爾讀到絕妙的文章,最多會拍手叫好,但是像現在這種不管是身體還是內心都如此酣暢的時刻卻是第一次體會到,直到這個時候,蕭文生開始明白,原來自己是如此的愛手上這把劍,它帶給自己的,是完全不同的感覺。
蕭文生盤膝坐好,劍平放於腿上,開始恢復體內已經消耗殆盡的真元。
當整個身體狀態恢復到最佳之後,便再一次站了起來,而這一次,卻是驚雷劍法,驚雷劍法不同於流風的飄逸綿柔,卻是大開大合的劍招,劍招中帶着霸道及殺意。
蕭文生在忘情的練着劍,卻沒有注意到在他不遠處一顆大樹的枝丫上,醉道人懶洋洋的躺在那裏,看着蕭文生笨拙的舞着劍,口中自言自語的說道:「沒想到這個柔弱無力的讀書人身上竟然是風雷二相靈根,這風雷二相乃是天相,主殺戮,代天行罰,不知道你的命運會是如何,距離上次魔劫時間過去了千年,魔道再一次開始蠢蠢欲動,而千年一出的宿命之人,會是你嗎?」
說到這裏,醉道人的眼中神色有些迷離,不知道是因為酒喝多了,亦或者是想起了埋藏在記憶深處多年不曾想起的往事。
時間轉眼間過去了半年,可以說這半年蕭文生過的很安靜也很充實,夜間蕭文生完全用來打坐鍊氣,半年的時間,也讓蕭文生的修為達到了鍊氣四層的境界,真元已經能夠在體內運轉四十九個周天,體內絲絲縷縷的真元在體內流轉。白天他都會到院後的樹林中練劍,如今的劍法也已經算是小成,經過師傅和大師兄的幾次指點之後,蕭文生的劍法看起來不再那麼的笨拙,而是有那麼點意思了,至於靈洞蕭文生也去過一次,但是靈洞之內那狂暴的靈氣還不是蕭文生能夠承受的,偶爾閒暇之時,他也會跟着二師兄前往山中尋找天靈地寶的草藥,或者去五師兄那裏弄點好吃的滿足一下胃的需求,日子倒也過得愜意。
這一日,蕭文生如同往常一樣從鍊氣中醒來,經過半年的吸收凝鍊,到達鍊氣四層之後,一個夜晚已經可以帶動吸收的天地元氣在體內運轉四十多個周天,引氣入體,已經到達了圓滿之境。
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蕭文生推門走到了院中,一個食盒擺放在院中的石桌之上,蕭文生不禁微微一笑。
半年了,五師兄的飯盒從來沒有哪天斷過,雖然如今蕭文生修為進入到了鍊氣四層,即使是十天半月不吃飯也不會感覺到餓,但是卻慢慢對五師兄做的飯無法割捨了。
蕭文生打開飯盒,撲鼻的香氣傳來,卻見裏面只有一碗熱騰騰的湯,雪白的湯汁中有着一節一節細嫩的肉,蕭文生只感覺自己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正在蕭文生拿起勺子,想要品嘗的時候,突然一個陌生的聲音從院外傳來:「什麼東西?好香啊。」
話語剛落下,這人沒經過蕭文生的允許就這麼推門進入到了院中,出現在了蕭文生的眼前,這男子二十多歲的樣子,相貌倒是英俊,但是眉眼之間卻有一絲難掩的淫邪之氣,身後還跟着幾個人,一看就是這人的跟班。
這男子進到院中,看了一眼蕭文生碗中的湯,開口說道:「哼,沒想到你們天璣峰的人修煉不怎麼樣倒是都挺會享受的,你瞧瞧,一人佔了這麼大一個院,早上吃的什麼我看看?白靈蛇燉的湯,這白靈蛇可不好抓啊,廢了很大的功夫吧?」
聽到這人不善的語氣,蕭文生表情瞬間冷了下來,在這生活了半年,蕭文生也開始知道其餘幾峰的人對於他們天璣峰一直有着偏見。
蕭文生冷冷的說道:「我不管你是誰,現在請你出去,這是我的私人地方。」
「呦,修為不高,脾氣還蠻大的,你瞧瞧你們天璣峰,脾氣一個比一個大,剛才一個燒火做飯的竟然都敢對我指手畫腳,我就納悶了,你們天璣峰到底有什麼好神氣的?」那男子不屑的說道。
「現在請你出氣,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紫雷劍瞬間出現在了蕭文生的手中,右手執劍,蕭文生冷冷的說道。
看到蕭文生手中經過蕭文生靈孕後閃現着絲絲紫色雷光的紫雷劍,那男子眼中閃過一絲貪婪的神色,但是只是那麼一瞬間便被他給掩蓋住了,這裏是天璣峰,自己並不能做什麼,而且昊天宗中同門相殘那可是死罪。
「哼,有本事就出來較量較量,讓我看看你們天璣峰是不是都只是嘴硬。」那男子冷哼了一聲說道。
這男子若是只是找自己的麻煩的話蕭文生很不不會在意什麼,但是這男子一口一個天璣峰,還出口侮辱了與自己處的最近的五師兄,這是他無法忍受的。
「哼,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狂妄的資本。」蕭文生冷冷的說道。
「哼,有些人竟然敢跑到咱們天璣峰來撒野,師弟好好教訓他,不要留手,出了事我擔着。」這時,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來,二師兄的身影出現在二人的眼前。
「二師兄,你怎麼過來了?」蕭文生問道。
「哼,聽說今天有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傢伙來了咱們天璣峰,我得防止他亂咬人,所以就用神識查看了一下,所以,我就過來了。」
「你……,哼,不是要比試嗎?敢不敢?」那男子衝着蕭文生喊道。
「有何不敢,師弟,上,給我打的他滿地找牙,敢動我天璣峰的人,我看你是活膩了。」大師兄的聲音由處傳來,眨眼間人已經出現在了小院之中。
「來吧,讓我看看你有什麼囂張的本事。」蕭文生說完,向着院外走去,雙方站定之後,蕭文生手中紫雷劍舞出一朵劍花,身若流雲劍若寒星,飄逸中帶着絲絲殺意,向着那男子攻去。
那男子看蕭文生直接就攻了過來連忙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了一把利劍,劍長三尺三,劍身由青金百鍊而成,劍柄上用百年青鱗貂的皮包裹着,看起來也極為不凡,但是與蕭文生的紫雷劍一比卻是差了一籌。
這男子起手一個挑字決,將蕭文生攻來的劍挑走,劍身之上有着淡淡的金黃色劍氣散出,這說明這男子最起碼已經是鍊氣五層氣定神現的境界,已經可以真元外放了。
「叮」的一聲,兩劍碰撞在了一起,蕭文生只感覺對面的劍身之上傳來一股巨大的力道,自己手中的劍險些都拿不穩從自己的手中飛出去,而那男子也是一驚,蕭文生劍身之上傳來的力道完全超出他的想像,雙方各向後退了兩步才穩住了身子。
這男子臉上露出了凝重的神色,怎麼也沒想到這明顯修為不如自己的人,真正實力竟然與自己在伯仲之間。
「哼,我以為有多大的本事,在這裏叫囂,再吃我一劍。」
蕭文生身若游龍腳下邁着飄逸的步法,吃了一次虧之後便不去與着男子硬碰,仗着劍法飄逸靈活,圍着這男子遊走,尋找他的破綻。
「討厭的傢伙。」說罷,只見那男子的劍尖之上,突然一個不足十公分的金色透明的能量小劍脫離劍尖,以極快的速度向着蕭文生飛來。
「師弟小心。」大師兄臉色一變,沒想到這與蕭文生一同入宗的傢伙連都能夠真元外放了,一個閃身來到了二人中央,一道紅芒一閃而逝,蕭文生只是隱約看到那紅芒是一把劍的樣子,接着大師兄啪啪兩個耳瓜子扇到了那男子的臉上,嘴裏還不停的說道:「哼,你家師長沒告訴你同門相殘乃是死罪嗎?救你一命扇你幾個耳瓜子你就不用謝我了。滾吧。」說吧,一腳將那男子踹出去了老遠。
大師兄的一連串動作搞得蕭文生一頭霧水,就算是這男子說話比較討人嫌也不用這樣吧。
這男子爬起來惡毒的看了蕭文生和無塵一眼,沒有說什麼,向着山下走去。
「大師兄,這……」蕭文生不解的問道。
「哼,這小子與你是一同入宗的,不知道在哪裏見到過一次你洛顏師姐便找到這裏來,死纏爛打,搞的你師姐煩的要命,想讓我出手教訓一下他,礙於本宗的規矩,本來我是不想管的,沒想到這小子被你洛顏師姐趕走之後先是扇了你五師兄一個耳瓜子,又過來找你的茬,正好借這個機會教訓一下他,剛才那兩個耳瓜子,足夠他兩個腮腫好幾天的了。」大師兄說道。
「原來是這樣,那五師兄沒事吧?」蕭文生問道。
「他啊,好的很,最近剛釀了不少的果子酒,你可以以去取點喝。」大師兄說道。
「嗯,那行,大師兄,二師兄,我先去五師兄那裏看下了。」蕭文生說道。
無塵點了點頭,轉身向着自己的院落走去,而蕭文生則向着五師兄侯光的小院走去,來到門前,敲了下門喊道:「五師兄,在嗎?」
「進來吧。」裏面傳來侯光的聲音。
蕭文生推門進入到院子裏,五師兄的院子裏不像他們的院子,這裏擺了很多東西,包括做飯的東西,顯得比較亂,比起蕭文生那裏即使過了半年也沒怎麼變樣的院子,這裏更像是普通人家的院子。
侯光的身形在東邊的廂房中,衝着蕭文生喊道:「師弟,過來嘗嘗新釀的果子酒,這裏我可是采了一些比較珍貴的靈果加在了裏面,味道更好了。」
蕭文生走了過去,看到侯光正在將一個大罈子中的晶紅色液體分裝到幾個葫蘆里。
拿起一個已經裝好並且密封好的葫蘆甩給蕭文生說道:「這是你的,這一次釀的不多,師傅愛飲酒,所以給你們點嘗嘗鮮其餘的就給師傅了。」
「無妨,聽二師兄說剛才那人對你出手了,你沒事吧?」蕭文生接過葫蘆,關切的問道。
「哈哈,沒事,我皮厚肉糙的,這一會兒的時間都過來問了個遍了,那小子想搶我的酒喝,我寧願潑了他一臉也不會給他的,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整天來這裏纏着洛顏師姐,哎……只是可惜了我一葫蘆好酒了。」這侯光一臉心疼酒的樣子,卻完全沒有在乎左邊的腮上鼓起來的手掌印兒。
看到侯光沒事蕭文生便放心了,說道:「既然你沒事,那我便去練劍了。」
「嗯,去吧去吧,等我一會將這果酒分完我去給師傅師兄他們送酒去。」
告別了五師兄,蕭文生來到了自己院後那練劍的地方,人還沒到,卻聽到吱吱的猴子叫聲。
卻見在一顆大樹的枝丫上,站着一隻猴子,渾身金黃色的毛髮,也是極為的漂亮,咕嚕嚕亂轉的眼睛顯得十分的靈動,這猴子此刻手中拿着一根樹枝胡亂揮舞着,臉上做出一副等的不耐煩的表情。
「猴兄,實在是抱歉,有事耽擱了一會兒,讓你久等了,我師兄新釀的果酒,一會咱們一起品嘗如何?」說着,還衝着那猴子搖了搖手中的酒葫蘆。
說起這隻猴子,倒也有些有趣的故事,蕭文生在這裏練劍不到月余的時間,這隻猴子便出現在了這裏,起初躲的很遠,遠遠的觀望蕭文生練劍,而且看的十分的投入,甚至看到妙處都會情不自禁的吱吱叫喊起來,這才讓蕭文生注意到了這個看客。
看到蕭文生注意到了它,起初它選擇躲的更遠了,但是看到蕭文生並沒有趕走它的意思,便試着靠近了一點,一天天越靠越近,直到最後就坐在蕭文生身邊的樹丫上看蕭文生練劍,而且這數月以來,從沒有間斷過,每天清晨必定會早早的來到這裏,等着蕭文生的出現。
如今幾個月過去了,這猴兒反而成了蕭文生最好的朋友,練劍之於他會跟這猴子說說話,他能感覺到,這靈猴能聽懂他說話的意思,而長時間的相處,他也能大概的明白這靈猴的一些動作所表達的意思,形成了一種很難得的默契。
「來,讓我看看你劍法練的怎麼樣了。」蕭文生說道。
那靈猴也確實能聽明白蕭文生話語的語氣,從樹丫上跳了下來,握着手中的樹枝,揮動了起來,看起來竟然有點蕭文生所練的流雲劍法的樣子。
「步法不對,招式再輕盈靈動一些,你的用力太老。」蕭文生就像一個師傅一般,細心教導着這靈猴。
而顯然蕭文生有些話它還是並不能夠理解的,時不時的會撓一下頭頂的毛髮,流雲劍法也是徒有其形,沒有其意。
看着這靈猴練完了,蕭文生說道:「猴兄,看我練一遍。」
說着,紫雷劍出現在了手中,身若游龍,步法飄逸,將流雲劍法的飄逸與靈動詮釋的淋漓盡致,而蕭文生的身側,有一道道微小的風旋出現,捲動着落在地上的花瓣飛舞了起來,其景,絕美。
吱吱吱,那靈猴興奮的嘴中一邊發出聲音一邊手舞足蹈起來。
花隨風動,風隨劍舞。
無數的花瓣猶如全部長了翅膀一樣隨着蕭文生的身體飄動。
一套流雲劍法完畢,蕭文生一個收劍式右手握劍立於背後,風停,花落。
甚至這時候那靈猴都看呆了忘記拍手叫好了。
「猴兄,怎麼樣?」蕭文生慢步走到那靈猴身前,笑着說道。
經過半年的錘鍊,此刻的蕭文生身上之前那種柔柔弱弱的文人模樣已經消失了許多,此刻手握長劍,一身青衫,一頭長髮用髮簪隨意的束了起來,有那麼幾縷隨意的散落了下來,一張面孔也變得英俊了許多,一副灑脫出塵的樣子,即使是師姐洛顏都會時不時說蕭文生變得越來越有味道了。
「啪啪。」那靈猴不停的拍手鼓掌以表示蕭文生劍法真的還不錯,但是眼睛卻在蕭文生手中的紫雷劍與自己隨意折來的樹枝打望,一副找到了二人之間差距的原因的樣子。
「吱吱。」那靈猴指了指蕭文生手中的劍,大有躍躍一試的樣子。
「你想用我的紫雷劍?」蕭文生問道。
聽到蕭文生的那話,靈猴不停的點頭。
猶豫了一下,蕭文生說道:「猴兄,此劍乃是我師傅贈與我的,不能給別人用的,那是對師傅的不敬,實在是對不住了,猴兄。」
那靈猴眼中明顯露出了一絲失望,但是一閃而逝,轉而指着蕭文生帶來的那酒葫蘆吱吱的叫了起來。
蕭文生呵呵一笑,說道:「這可是我五師兄辛苦釀造的果酒,一般人可是喝不到的,算你有口福了。」一邊說着,蕭文生拔開酒葫蘆的塞子,一股淡淡的果香味從葫蘆中傳來,蕭文生拿起葫蘆喝了一口,入口甘甜,而且這酒進入到身子之內後,瞬間化作了一股熱流,向着身體各個位置流去。
「舒服,好酒。」蕭文生不禁喊道。
看到蕭文生如此舒服的模樣,那靈猴急的直轉圈,蕭文生這才將手中的葫蘆遞給了它。
那靈猴拿着葫蘆,猛的灌了一口,然後吧唧了一下嘴,臉上卻是出現一副不屑的表情,緊接着做出了一個讓蕭文生抓狂的動作。
只見這靈猴嘩嘩的將葫蘆中的果酒都倒了出來,蕭文生將葫蘆搶過來的時候,葫蘆中已經所剩無力了。
「猴兄,你這是為何啊,我好心給你喝酒,你怎麼卻將酒都倒掉了呢?」蕭文生不高興的說道,最重要的是這是五師兄給的,要是讓他知道自己與一隻猴子分享,還讓這個猴子耍酒瘋將酒都倒掉,不知道他會不會大發雷霆呢?
吱吱,吱吱,那靈猴指了指被蕭文生搶回去的葫蘆,然後指了指地面上的酒,然後又做出一副陶醉的模樣,像是在告訴蕭文生他喝過比這個更好的酒一般。
「你的意思是你有更好的酒?」蕭文生試探着問道。
聽到蕭文生看懂了自己的意思,高興的使勁點頭,並且指着蕭文生手中的葫蘆示意他將葫蘆給它。
「你要用葫蘆?」蕭文生問道。
那靈猴點了點頭。
蕭文生疑惑的將葫蘆遞給那靈猴,靈猴接過葫蘆,向蕭文生做了一個稍等的姿勢後,幾下攀上了樹上,整個身體在樹間盪着向遠處跑去,眨眼間消失不見了。
「搞什麼呢,難道猴子比我五師兄還要會釀酒嗎?」蕭文生不禁被自己這個想法給逗笑了,不再理會那靈猴,蕭文生起身,再次揮劍舞了起來,劍出驚雷,又有絲絲雷光在劍尖處吞吐閃現,看起來威武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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