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現在,國庫沒銀子,似乎就沒有辦法解決了。|
當然,除非是鳳湛自己掏銀子。
可這樣一來,那背後的人肯定更得意了,就讓他一直掏,讓人去扔了鞋子,再去拿走,鬧了半天,也就鳳湛自己損失了。
鳳湛似笑非笑的盯着戶部尚書看了一眼,然後扭過頭來對着皇帝說了句。「皇上,臣只聽說過一句話,食君之祿,為君分憂,現在,百姓受人蒙蔽,做了偏激的事情,這朝中的大臣,不應該只推脫責任,而是承擔起來。」
鳳湛說的那個是合情合理了,就連那態度,真的,一點都不符合鳳湛平日裏那張狂的樣。
可偏偏,無論怎樣,誰也不能輕視了去。
朝中發生這種事,一般出主意的大多都是文臣,所有,眾人的視線都放在了戚相身上。
戚相輕輕的咳了一聲,當沒感覺到,頭微微的垂着,也不說話。
鳳湛直接就站在了戚相的跟前,「戚相乃百官之首,想必早就有了妙計!」
戚相一低頭,雙手抬高握成拳,「回王爺的話,臣愚昧,暫且沒有應對之策。」
鳳湛冷哼一聲,「沒有?」直接一甩袖子,轉頭就看向了鳳漓,「既然戚相無能,霸這相位何用?何不退位讓賢,想必有的是人,能妥善處理好此事。」
鳳湛這話,肯定是逼着戚相的,要麼就掏銀子,要麼就交官位。
戚相那個臉憋的呀,真的通紅通紅的。
可偏偏鳳湛的身份在那裏壓着呢。
鳳漓的眉頭皺了皺,該怎麼說呢,其實鬧出這樣的事,誰心裏頭沒數,說白了,就算不是戚相的主意,也事戚府一門旁的主意。其實在鳳漓登上皇位的那一刻,他就已經不是以前的鳳漓了,他是帝王,而帝王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別人質疑他的決定。
說白了,也都是因為他容着奚紅瑜,才鬧出這麼一些極盡荒唐的事。
「此事,就依湛王所言,戚相全權處理。」鳳漓倒沒有說讓戚相如何,但是,臉色不好看是真的。
既然鳳漓都這麼說了,戚相再不高興,也能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表現出來,所以,只能跟眾人一起還稱呼鳳漓聖明。
「本王希望相爺,今日就能解決。」鳳湛是說完自己的事情,接着走人,走的時候,還不忘來這麼一句。
說白了,就是警告戚相,一天之內解決了,什麼事沒有,要是解決不了,那就不好說了。
說實話,這也就是因為戚相他們針對的不是奚雲妝,不然,鳳湛才不會跟他們這麼多廢話。
鳳湛說完,人家大搖大擺的走了。
鳳漓也沒說什麼,但心裏不高興肯定也是有的。
下了朝以後,戚相沒有走,而是直接去了御書房。
一進去,連禮都沒行,「皇上,奚紅瑜是禍水,老臣這是在提醒皇上。」戚相說的理直氣壯的。
鳳漓淡然的挑了挑眉,「所以呢?你覺得,你有能力與湛王府抗衡?」
鳳漓一句話就將戚相說的沒聲了,可是心裏又不甘的厲害,覺得那些個武將們,都是些個死心眼,鶴王都做出那樣的事情來了,他的兒子能好到哪去,憑什麼都一個個的守完了鶴王,又效忠鳳湛了。
「出去,下不為例!」看着戚相還想說什麼,鳳漓直接下了這樣的命令。
戚相想發火,可是宮人已經站在了他的跟前。他一甩手,只能扭頭離開。不過,卻也是第一次感覺到,這是個帝王,而再也不是自己的外甥。
鳳漓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心裏亂的很,不過,他既然選擇了皇位,就有足夠的理智,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仇他會記着,但是,這個國家,他也會打理好。
所以,現在他只管批閱奏摺,旁的事情,就好像對他沒有影響一樣。
鳳湛將話撩那之後,不出半日,門前便沒有了那些破鞋。
當然,這些都沒有讓奚雲妝超心,奚雲妝現在只管安心的養胎就心。
不過,王文繡卻從王府前來。
她來了之後,拜見完王氏後,直接就來到了奚雲妝這裏。與在王府見到的王文繡不同,現在的她,帶着大家千金的貴氣,更帶着,聰明人該有的從容。
「參見王妃表嫂。」王文繡今日穿的也非常的講究,就是連髮鬢,就算是趕了這麼久的路,可是直接來拜見奚雲妝,都不見一絲的凌亂,可見,確實是用了心。
「免了。」奚雲妝對王文繡稱不上熱情,說實話,她本身對王文繡,也頂多算是有過合作關係而已。
「聽說王妃表嫂有了身子,這些都是讓人從莊子裏現摘的。」王文繡說完,讓人遞了一個籃子過來。裏頭放着一些大小都差不多的蘋果,紅紅的,瞧着也是用了心的。
奚雲妝點了點頭,「有心了。」便讓人放在了一旁。
說實話,她現在想吃什麼沒有,不過,好歹不說,也是王府的一些心意。
「今日前來主要是想聽聽表嫂的意見,就是我聽聞二等品級以上的官員,都可以直接推薦一位女子入宮,我想求着姑母將我引入宮中,不知王妃表嫂覺得呢?」王文繡說的平靜。
不過,其實也就算是給奚雲妝打個招呼罷了,畢竟,她求的人又不是奚雲妝,這也算是全了禮數。
當然,王文繡不覺得奚雲妝會給什麼建議,在她看來,其實奚雲妝不是個愛管閒事的人,但是,奚雲妝聽了這話後,還是微微的皺了皺眉頭。「那個家丁如何處置?」
奚雲妝一問這問題,王文繡都愣了一下。
說實話,她都沒想到,奚雲妝會注意的這麼仔細。
王文繡也不瞞着,「都說貧賤夫妻百事衰,我生來,並不覺得,就是個吃苦的命,也並非是我勢力,只是,榮華富貴又有多少真的不想要,而我只是表現的很直接罷了。」
王文繡說完,這才說來,其實那家丁該怎麼說呢,也算是一段緣分,當時那家丁的父母與孟莫規也算是好友,跟別人一樣,也算是一高興,就在他們小的時候,算是定了娃娃親。
可是,誰知對方家道中落,後來就沒個下落了。
這麼多年過去了,那家丁其實也被買進府有個兩三年了,在一次與王文繡單獨在一起的機會,就將此事說了出來。
該怎麼說呢,這個家丁應該是說屬於那種人很好的了,他覺得自己現在一無所有了,還是個下人,肯定是配不上王文繡了,只不過,他總是知道,王文繡是他定過親的未婚妻,肯定是多看幾年,這時間一久,也就心裏有了王文繡,這麼說出來,也是問問王文繡的意思。
其實,也不說王墨規嫌貧愛富,實在是他沒將這家丁認出來,畢竟那么小的孩子,都長這麼大了。
而對方,也許是出事之後,父母經常念叨,所以一直記着。
當時王文繡明確的拒絕,原因很簡單,就是不想過苦日子。
當然,奚雲妝能想到這些,也是因為王府裏頭,幾乎都畏懼大房,怎麼就會有個敢告密的人,這其中若沒有什麼隱情,說實話,誰信啊。
對於王文繡的想法,奚雲妝不置一詞,每一個人都有選擇道路的權利,就好像奚紅瑜,開始是選擇為了愛情犧牲一切,後來愛情沒了,就選擇了權利。
而王文繡,她表現的更簡單,就是要榮華富貴,說實話,皇宮那個地方是最危險的地方,但也是最能讓人享盡一切榮耀的地方。
「奚紅瑜是我的妹妹。」奚雲妝本來不想說什麼,但是,到底念着姐妹的情分。
說實話,現在的奚紅瑜奚雲妝不敢說什麼,但是若是以前的奚紅瑜,王文繡想斗她簡直易如反掌。
王文繡表示理解,儘量不去招惹奚紅瑜。
既然奚雲妝這麼沒什麼阻礙了,她肯定也是要去求到王氏的。
都說人各有志,王文繡自己主意已定,王氏肯定也不會太過於阻止,最後,肯定是讓鳳湛將人給報給內務府了。
不過此事沒有刻意的瞞着,老太太自然也會知道的,說什麼王文繡沒有廉恥心,睜着給人做妾,又再那裏鬧絕食。
說實話,就是看不得王文繡以後風光了,覺得,王文繡是跟奚雲妝是一夥的,將大房害慘了,憑什麼她能風光。
說實話,就老太太這麼作的樣子,王氏是真心不想管。
但是,王文繡不能不管啊,她來湛王府求人來了,最後惹出來個糟心的事,就算旁人不說,她心裏肯定也是過意不過的。
所以,一得知老太太在那裏鬧,自己就主動過來了。
一進門,就聽見老太太罵,說實話,以前王文繡覺得老太太久光耳根子軟,沒主意,但是好歹不說也有大家的風範,可現在,真的,讓王文繡都大開眼見了。
就看着老太太坐在地上,在那嚎啕大哭,鼻子口水眼淚,反正都和在一起了,用袖子就那麼胡亂擦一把,真的,看了挺讓人噁心的。
「祖母。」王文繡乾嘔了一下,這也不是她故意,實在是,不自主的反應。
------題外話------
唉,好累啊,孩子病,我病,婆婆鬧脾氣,我突然發現,我的情商好像很低,似乎都沒有辦法了平衡這樣的事情。真的,感覺身心疲憊了,只是想奉勸姑娘們,將來如果想要遠嫁,請一定一定要慎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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