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等世子妃 第一百四十二章算鳳湛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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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奚雲妝是慢慢的走回去的,瞧着那悠閒的樣子,就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也或者是將任何事情,從來也都沒有放在心上一樣。

    倒是王文嫣,手裏頭一直拿着奚雲妝送來的梨,從與奚雲妝接觸以來,就沒有發現奚雲妝喜歡做無意義的事情,每一件事情,似乎都有他特殊的意義一樣。

    王文嫣輕輕的咬了一口,她也不擔心奚雲妝會在這梨上動手腳,因為沒有誰會這麼傻。

    到了當日下午的時候,王文嫣就開始頭疼。

    很疼很疼的。疼的都在床上打滾了。

    李氏尋來了府醫,可府醫根本就是束手無策!

    老太太站在那裏直跺腳,可有誰會有法子。

    自然是只能先去尋王氏了,可偏偏王氏心裏頭不舒服,根本就沒有過來,直接就回絕了。

    「娘,這便是你養的白眼狼!」李氏氣的衝着老太太就發火了。

    這話肯定是要傳到王氏的耳朵里的,這下更是讓王氏不喜了,都自己對自己的娘這樣說難聽的話,一點教養都沒有,誰能保證王文嫣是個好的,說不定這一切都是裝的。

    哪怕是老太太讓人去請,王氏都沒有去。

    李氏如果夠聰明,她就應該是先哄着老太太,盡心的伺候好了,王氏哪裏能不顧着她的面子。可惜,她是上風頭要慣了,在加上吃奚雲妝的虧,又踢了王氏的鐵板。王文嫣這麼一鬧騰,她是一點心思都沒有了,除了發脾氣,還真想不出有什麼辦法。

    可惜,王文嫣這頭就是不好。

    最後府醫還是用銀針刺了穴道,強迫王文嫣睡着了。這才緩過個勁來。

    「回大太太的話,小人瞧着,姑娘恐怕沒有病。」府醫說話那個小心翼翼的,瞧着架勢,還真沒有醫者的底氣。

    也不知道李氏平常是怎麼個報答法了,將這府醫嚇的,說話都不會好好說了。

    「沒有病?那是怎麼了?還能是她裝的不成?」李氏聲音一下子就抬了起來,那氣勢倒是馬上出來。

    嚇的府醫趕緊跪了下來,不過卻不敢去看老太太,就直接給李氏叩頭,「回大太太的話,小人瞧着,倒像是壓勝之術!」

    府醫一說完,所有人的沉默了。

    畢竟這東西,素來都是禁止的。平常是一點都不能沾染的。

    「胡說!」老太太趕緊瞪了府醫一眼,府醫低着頭也不說話,不過明顯是不如對李氏敬重。

    說白了,這府裏頭真正能斷的起主子架子的,就只有李氏的。

    這奴才們,也都事欺軟怕硬的主,只要將李氏哄好了,旁人還真不用放在眼裏的。

    「娘,寧可信其有無可信其無,已經疼成這樣了,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李氏一咬牙,這事也就是定下來了。

    老太太心裏不贊同,但也沒說什麼。

    查便查吧,只要不鬧着讓外頭的人知道便好了。

    這查自然是每個屋子都查,主子丫頭的都查,這一查,就查了一下午,可是一點收穫都沒有。老太太院子包括李氏的院子都查了,還是什麼都沒有發現,那麼現在,就剩下奚雲妝住的院子沒有查了。

    不過,似乎也只有奚雲妝有這個動機。

    但說到查奚雲妝的院子,其實老太太心中都有些膽怯了,畢竟,奚雲妝是王妃,人家在這裏,雖然將你當成個長輩敬着,可有時候還真不呢個做過了。

    一句話,尊卑有別啊!

    「娘,您還猶豫什麼,真要瞧着我們文嫣去了,才安心嗎?」李氏就不斷給老太太施壓,其實該怎麼說呢,她倒是知道點分寸的,她要是帶人去的話,也許奚雲妝又會給她甩臉色。

    但老太太不一樣啊,她可是奚雲妝的外祖母,說句難聽的,真的奚雲妝給老太太都使臉色,那王氏會願意嗎?

    王氏若是奚雲妝鬧僵了才好。

    老太太到底是個耳根子軟的,到最後,還真帶人去了奚雲妝的院子。

    奚雲妝也沒攔着,由着老太太搜。

    可是,就偏偏在奚雲妝的床下,搜到了一個木偶,上頭還真寫的王文嫣的生辰八字,頭上扎滿了針。

    這下,李氏可真就鬧開了。

    直接拿着人偶,去找了王氏。

    那可真是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哭的個厲害。

    事實擺在這裏,王氏不願意理會,讓他們直接找奚雲妝理論,可架不住老太太哭啊。

    老太太心裏也有數啊,多少王氏還能顧着她一點臉的,可奚雲妝就不好說了,說句難聽的,就奚雲妝今日白日的表現,說話那麼沖,老太太根奚雲妝打交道的時候,心裏都有點發憷。

    到最後,還是王氏讓人將奚雲妝帶來,是在王文嫣的院子說這事的。

    也是為了隨時觀察王文嫣的身體狀況。

    「雲妝,你有什麼要說的?」王氏問的也算是平和,說實話,她大概能猜到此事的真像。

    「王妃啊,我們文嫣也許是不討你喜歡,但雖說對你不是有恩,可好歹不說,也算是投緣。若是你不喜見我們文嫣,大可以直接拒絕便是,現在,既不想擔着不負責的名聲,又還要不讓我們文嫣進門,這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李氏的嘴,啪啦啪啦的就說了一大通。

    說的王氏都惱了,她不待見奚雲妝,但不能表示,任何人都能對自己的兒媳婦指手畫腳的說話。

    「就你長嘴了?」王氏的也抬高了聲音,不過她與李氏不一樣,王氏生氣是有那種氣勢在那裏,即便是抬高聲音,引人注意的,也不會是尖銳的嗓音,而是那寒若冰霜的臉。

    李氏被刺了一句,只能不斷的抹眼裏,老太太瞧着心裏頭着急,想勸勸王氏,莫將話說的這麼難聽,可瞧着一個個的臉色都不好,她也就不敢說了。

    「回娘的話,我都手段,娘大概也了解,我若是真的想害死王文嫣,有的是法子,至於用這種又殺不了人,還惹的一身騷的法子嗎?」奚雲妝回答,還真是人張狂的氣人。

    不過,也就是李氏不知道,奚雲妝的風格。

    要不然,也就不會太激動了,要知道,奚雲妝可是當初,連鶴王都敢刺傷的主。可以說,從這次回來,那可就只能說是,一路狂到底了。

    李氏還以為王氏會訓上奚雲妝兩句,畢竟,要換成是她,自己的兒媳婦這麼沖自己說話,肯定是不允的。可誰知道,王氏就點點頭,然後沒什麼話說了。別說是訓奚雲妝了,就是重話都沒有說上一句。

    李氏咬着牙,好像,就只能做這個動作了。

    「去給文嫣瞧瞧吧。」本來王氏是沒打算管的,可現在,既然事情都已經攤到奚雲妝的頭上了,她也只能說讓人先看看王文嫣的情況了。

    王氏的帶人肯定是醫術高明的人,去看了王文嫣,很快就回來了,稟報的竟然說,王文嫣根本就沒什麼事。

    至於頭疼,有可能就是吹到風了,給按了按穴道,王文嫣就醒來,然後,根本就是沒什麼事。

    「也不知道大舅母是怎麼就懷疑上了這壓勝之術了,或者是舅母早就知道會在我床下尋到。」這下,奚雲妝可以說是翻身了,肯定是要說上李氏幾句。

    李氏能做什麼,只能瞪着府醫了。

    府醫嚇的跪在地上,他其實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反正頭疼來的這麼古怪,分明就像聽說的壓勝之術一樣。

    其實,也不能怪府醫,本來他的醫術,其實就是一般,只不過,這人是李氏的人,平常沒事就去說說好話,孝敬點東西。平常府上的人也沒有什麼大病,就算有也是從外頭請大夫。

    府醫只管小災小病的便是了。

    李氏哼哼了兩聲,「無論事什麼病也好,準是我們文嫣受了苦,從王妃屋裏發現這個,也是事實,總不能說,是我們文嫣自己害自己吧?」

    「那舅母覺得,我就喜歡,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奚雲妝似笑非笑的掃了一眼李氏。

    李氏一語頓塞,也不好說什麼,不過,奚雲妝確實說的在理,她又不是傻子,害人又一萬種辦法,至於說是,害了人,還給人留個把柄在手上嗎?

    「此事,定然是個誤會。」現在,王文嫣自己都能下床了,聽到奚雲妝咄咄逼人的說李氏,也忍不住過來說上句話來。

    奚雲妝不以為意,原本是站着的,王文嫣一出來,直接退到一旁,站着去了。

    「表妹出來的正好,我倒是想要問問表妹,今日下午,派人去我屋裏做什麼?」奚雲妝這話,直接將王文嫣問懵了。

    她什麼時候派人了?本來就覺得奚雲妝有什麼特別的目的,出事都是非常小心的。

    「我不明白,表嫂這話的意思。」王文嫣一愣,眼眶都委屈的紅了,可還是迎着奚雲妝的目光,無所畏懼的,盯着。

    奚雲妝隨意的攏了攏自己的頭髮,「表妹大概不知道,像我們這種身份的人,身邊平日裏都是有暗衛保護的人,你派人過去,雖說我下午出去走走,可還是會安排人盯着的,自然是被人瞧見了。畢竟,我的人,可不像大舅母的人,這麼沒用。」奚雲妝好心的解釋。

    可是卻又將李氏也順帶罵了。

    畢竟,王府的府醫連這么小的病都瞧不出來,除了無用,還能用什麼詞來解釋?

    「呀,壞了!」奚雲妝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臉上還有些擔憂的瞧着王文嫣,「瞧,我若是不說倒想不起來,今日既然提起來了,倒是想起來,我們忽略了一件事。本來,我們這種身份的人,身邊肯定要有保護的人在暗處盯着。那日,聽王爺說,是鮑神醫讓他進去幫忙,那自然不會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暗衛們肯定也事看見的。」

    奚雲妝說到這,上下的打量了奚雲妝,「暗衛們不知道要迴避,豈不是讓表妹的身子,也都看了去。」說完,又嘖嘖的搖頭,「這可是難辦了,這麼多人都看見了,那表妹可是要嫁給誰呢?」

    奚雲妝將話說的這麼直白,傻子都聽出來了。

    今日發生的事,不過就是為了引出這句話來。

    王文嫣的臉變了又變,眼淚終於吧嗒吧嗒的掉下來了。

    李氏心疼的將王文嫣攬在身邊,「王妃這話事什麼意思?難不成,還是我們文嫣故意作踐自己嗎?」

    「大舅母慎言!」奚雲妝馬上強勢的堵住了李氏的嘴,「若是文嫣表妹能入了湛王府,那可是大喜事,怎麼叫作踐?」

    李氏被堵的,什麼話可是說不出來,手指着奚雲妝,「娘,這我們文嫣是這樣的人嗎?」她看出來了,王氏是肯定不會站在她這邊的,所以,就對着老太太逼問。

    奚雲妝對於李氏的做派,可以是用不恥來形容的。

    嘴角微微的勾起,「是不是這樣的人?那舅母說是怎樣人?明明沒病,非要鬧出個什麼壓勝來,即便是真的,鬧的王爺將我休了,還能是讓表妹做王妃不成?」奚雲妝說話,素來就是不客氣的。

    這下,李氏除了抹眼淚還能說什麼。

    可心裏隱隱的覺出,恐怕就是完了。

    現在,壓勝之術,成了諷刺,明擺的就是來諷刺王文嫣居心不良。

    至於被瞧了身子,這不說還要,一說,那麼多人都看見了,憑什麼非要嫁給鳳湛。

    李氏可又不甘心,就覺得,真是一窩子白眼狼,她家文嫣對奚雲妝那麼好,怎麼就餵不熟呢。

    「我從未想過要賴着表哥,從一開始姑母提出來的時候,我便拒絕了,如今只不過是娘心疼文嫣罷了,為了到了表嫂嘴裏,便成了這麼不堪,不過,姑母且坐在這裏不說話,莫不是連姑母都覺得,文嫣是那種拎不清的人?」王文嫣低着頭,似乎越說越委屈,拍在李氏的身上就哭了起來。

    這是在王文嫣聰明的地方,這卻是在將寶壓在王氏的身上。


    畢竟,她與王氏,才算是真正的親人。

    且,她說的也是實情,好像她就是一直拒絕,從來都沒有露出要撿鳳湛這個高枝的想法。

    再來,她到了鶴王府之後,可以說,是能離鳳湛多遠就離鳳湛多遠,甚至連句話都儘量少說。

    不過,有些事情,做的過了,反而也就顯得有旁的想法一樣。

    王氏的嘴緊緊的抿着,若是沒有李氏這個精明的也許,王氏不會這麼輕易的懷疑到王文嫣的頭上,要怪只能怪,李氏是聰明過了頭了,尤其是那個自盡的砝碼,說實話,真的至於嗎?

    好像也太誇張了吧!

    「此事,到底諸多疑點,那麼便好好的查查,不能冤枉誰,也不能放過誰。」現在,王氏是擺明了不買王文嫣的賬的。

    王文嫣其實自己也看出來了,可是又有什麼辦法?

    她是沒想出,到底自己做出什麼讓她們不喜的事情來了。

    「如此,便聽姑母的。」王文嫣吸了吸鼻子,用帕子遮着臉,似乎是不想讓自己太過於失態。

    老太太那可真是,一聲連着一聲的嘆氣。

    可誰讓她無能呢,做不了兒媳婦的主,也做不了女兒的主。

    這人是王氏安排的,尋了幾個老太太跟前的婆子,又叫了幾個自己的身邊的嬤嬤,卻就是沒讓李氏的人插手,即便她現在才是王府主家的人,這麼做,已經是很明顯的對李氏不滿了。

    李氏又何嘗看不出來?有幾次她都很想直接與王氏理論,可一想到也許以後王文嫣要跟着她相處,最後,咬了咬壓,忍了。

    這麼一查,還真查出問題來了。

    既然奚雲妝的人看見,王文嫣院裏的人去了自己屋子,肯定是要查王文嫣屋子的人,就在王文嫣心腹丫頭的笸籮里,發現了一下碎布條,可很明顯,與那人偶的料子是一樣的。

    那丫頭也慌了,今日清晨的時候,還什麼都沒有呢,怎麼會突然有這些東西。

    「冤枉啊,奴婢也不知道,怎麼會多了這些東西。」那丫頭趕緊的跪了下來,臉上的慌張,倒不像是裝的。

    王文嫣與李氏都知道,這是着了人家的道了。

    「賤婢,誰允你這麼做的?」李氏馬上訓了一句,其實不訓也沒有辦法了。

    你是想狡辯,可得有證據啊。

    她雖說心裏跟明鏡似的,這肯定是奚雲妝讓人放的,可就算心裏知道又如何?奚雲妝跟前人的伸手,即便是李氏沒見識過,可想像一下,也能知道了。

    她想找出奚雲妝陷害的證據,何其的艱難。

    倒不如,乾脆這個丫頭頂上。

    那丫頭也不愧是心腹丫頭,馬上就反應過來,說實話,這丫頭也不害怕,反正她是李氏的人,就算是犯了錯,怎麼懲罰她,還不是李氏說了算的。

    「大太太!」那丫頭哭了,那可真是肝腸寸斷!

    「奴婢糊塗啊,都是奴婢瞧着旁人這麼作踐姑娘,心裏頭不甘心啊,可誰知道,闖了這禍,奴婢不怕死,就怕死了之後,大太太與姑娘,再受委屈啊。」那丫頭說的,那可真是情深意切啊。

    聽聽她這話,好一個忠義的丫頭。

    似乎,就連行兇這種事,也能理直氣壯來。

    奚雲妝輕輕的咳了一聲,「原這就是王府的規矩,這也就不奇怪了,怪不得文嫣妹妹也說了,自己站起來的時候,不知什麼為何,這衣服就開了,原是手底下的人,一個個都是有主意的。」奚雲妝才不管你最後這麼處置這丫頭,她要的就是這句話,只要這丫頭應下,這理便在自己的嘴上。

    王氏也是聽出不妥來了,奚雲妝說王文嫣告訴她這衣服不知為何會鬆了,那她這話是什麼意思?如果不是她自己的人動手腳,還能是自己派人做的不成?

    王氏也是轉過這個彎來了,她開始的時候,就想着讓王文嫣嫁給鳳湛,這一點,其實王府的人心裏也都清楚,難免會存在旁的心思。

    王文嫣告訴奚雲妝,她衣服不知怎麼開了,是存的什麼心思?按照正常來講,王文嫣不會這麼不要臉,那就是有人故意要害她了?那害她的人,除了自己有這個心思,還能有誰?

    這分明就是挑唆了自己與奚雲妝的關係,到時候,自己與奚雲妝不和,越厭惡奚雲妝,豈不是就是她的空子了?

    可真是好心思!

    王氏冷冷一笑,「原是這般,那可真是我們湛兒倒霉。」王氏丟下這話,一拍衣服,好像是會髒了自己一樣,連理都不願意理會王文嫣,帶着自己人就走。

    王文嫣與李氏的臉是白了又白,這王氏的意思,她們可都聽的清楚。

    與王文嫣搭上關係,這怎麼就成了鳳湛倒霉了?這不明擺着,打王文嫣的臉?

    現在,連王氏的態度都在這裏擺着,說實話,這樣一來,她們的勝算可真不大。

    奚雲妝表現的非常愉悅,真的,那帶着笑意的臉,還真是諷刺。

    「如此,文嫣妹妹便好生休息,不過這下人可是要管好了,若是都這麼擅作主張,下次若是被一些乞丐什麼瞧見了身子,豈不是要下嫁了?」奚雲妝說完,伸手搭在了旁邊伺候丫頭的手背上。

    優雅雍容的離開。

    不過,奚雲妝越是從容,越是能顯出王文嫣與李氏的狼狽。

    「娘,你就瞧着她們這麼作踐我們文嫣!」李氏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可是這火朝誰發?只能朝老太太發了。

    老太太悶着個聲,也不說句話,倒是將頭垂的很低了。

    武氏這個時候倒是想笑,不過經過上次的教訓之後,她還是努力忍着,不過,那嘴角倒是勾了起來了。

    現在天色以晚,奚雲妝回去之後,非常好心情的用了一頓安穩的晚膳。

    不過,今日的事情,還是她與王文繡聯手,畢竟,那個最得寵的丫頭,可是王文繡提供的,不然,也打不到現在的效果。

    王文繡!奚雲妝的腦子裏倒是存住了這個名字。

    說實話,她喜歡聰明人,至少,做起事來,不過那麼費力。

    而王文嫣這邊。說實話,是鬧的非常不愉快。

    李氏衝着老太太發了一頓火,其實再好脾氣的人,也不會喜歡平白的挨人家的訓,尤其還是被自己的兒媳婦對下人一樣的念叨,老太太心裏就不痛快了。

    不過,習慣的,不會對李氏發多大的火氣,只能悶着聲離開。

    李氏的話說道一半,見老太太都不理她了,心裏頭更是氣的厲害,看看,一個個都反了,都沒人將自己當回事了。

    看着老太太都走了,武氏肯定也不會留在這裏,高興的扭着個小腰,就朝外頭走去。

    李氏看見武氏得瑟的那個樣子,心裏頭更是氣的厲害,大罵一聲聲的賤貨,手上的東西,是拿到什麼砸什麼,發了好一通的火氣。

    王文嫣趕緊拉着李氏。「娘,莫動氣了,女兒還有法子。」王文嫣的心思,其實比李氏還多。

    一聽王文嫣說完,李氏想都沒想就同意了。

    開玩笑,她們家親戚裏頭,就數鳳湛厲害了。

    再來,在李氏心中,是怨恨王府的老太爺的,你說沒事,非要讓王守成做什麼商戶,不然,這王文嫣到了議親的年齡,需要自己這麼費心嗎?

    不過,李氏想着,以後王文嫣要是進了湛王府那是何等的風光,現在上個王府側妃,然後再擠走奚雲妝,做上王妃,說不定比王氏還要風光了。

    想想就是覺得很美!

    是以,李氏帶着王文嫣,是連夜就離開了。

    也就到第二日的時候,李氏是讓自己得力嬤嬤去稟了太后,說是要帶着王文嫣親自去將兒媳婦接回來。

    人都走了,老太太還能說什麼。

    不過,心裏頭是肯定知道的,這李氏是在賭氣。

    不過,去親家那裏賭氣,說實話,好像是並不怎麼聰明。

    但老太太也懶得管了,反正,丟的也不光是自己的人。

    王文嫣與李氏這麼一走,別說是奚雲妝,就是連王氏都覺得清淨了許多,也有時間,好好的陪着老太太了,品品茶,聊聊天,這才是她們這次過來的真正目的。

    當然,王文繡也會過來討討經,讓奚雲妝指導指導她。不過,也能經常在一起,免得讓人瞧了起疑慮,畢竟,奚雲妝走了以後,她還要生活在這裏。

    沒有足夠的能力,扳倒李氏,她也不好鋒芒太露。

    不過,李氏走了之後,這府裏頭是徹底亂了,下人們一個個都抬這頭做活,武氏根本就領導不了她們。老太太的說話,多少還能有人聽幾句。

    可惜,老太太根本就不是這個料子啊,年輕的時候,有她的婆母掌家,中間她也是打理過幾年,不過,卻是勉強度日,等李氏進門,她是將權利,直接就給了李氏,所以,想超心都不知道,怎麼超心。

    甚至到李氏離開的第二天,竟然差點沒菜吃。

    是大廚房裏沒有菜了,去買菜的人要跟管家要銀子,管家以前都是要稟了李氏,可李氏不在,他就稟了老太太,當時武氏也在場。

    一聽管家報上來的影子,武氏差點沒把眼珠子瞪出來,那麼多,這是要吃人嗎?

    其實,管家還真是故意抬銀子。反正,銀子能多要了,他大多都是要孝敬李氏的,再來李氏現在又不在,若是在這個時候立了功,說不定還能討出點賞來。

    管家一聽武氏不同意,也沒有強要,直接說了句,那且與買菜的討討價!

    這事就這麼完了,誰也沒往心裏去,可誰知道,都到了晌午用膳的點了,這菜的價格都還沒討出來。

    最後,都幾個管事的婆子,直接就鬧到了老太太這裏,那話里話外的意思可都是說,這再苛待下人,也不至於所有人都沒飯吃吧。

    再來,嘲諷武氏一個眼皮淺沒見過銀子的,平常都這麼花,怎麼今日就嫌多了。

    武氏還真不是個管家的料子,氣的身子都打顫了,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王氏是想管啊,可老太太攔着啊,覺得,你一個嫁出去的姑娘,老是插手娘子的事算什麼?說白了,這次鬧這麼大,就是怕人說閒話。

    最後,還是王文繡出的手,既然討出不價格來,直接就下了命令出來了,誰要是能買了低價的菜來,就讓誰做管家,至於原來的管家,既然沒用,趕出去便是。

    老太太本來還猶豫,奚雲妝涼涼的丟了句,「看來,還真沒人將我這個王妃放在眼裏。」

    直接老太太也閉嘴了,畢竟,府上有客人,還是王妃,你們直接鬧這樣的亂子,確實是很不像話。

    最後就直接由着王文繡,那些人開始還不敢出聲音,可後來,王文繡讓人就那麼一下下的打管家,眾人也是都瞧出來了,這是王府要玩真的了,有一個人帶頭,都自告奮勇的去談價格。

    當然,最後這菜肯定是以最低的嫁給收進來,最快的速度做好了,至於原來的管家,雖說還沒有決定最後誰來接替,不過,卻是讓人,直接在外頭暴曬,就是要提醒眾人,這就是奴大想欺主的下場。

    不過,經過這次事之後,眾人,也就對王文繡,產生了敬畏。

    在第三日的身後,家丁來回話,說是李氏與王文嫣,還有王文玉與王文玉的夫人肖氏要回來的了,並且,還是與王文嫣的父親,還有鳳湛他們一天回來。

    ...



第一百四十二章算鳳湛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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