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女官突然笑了起來,「奚大姑娘是聾子,還是傻子,沒聽到側妃娘娘的吩咐嗎,不吉利的東西,最後再進宮。」女官說話可以說,是非常的不客氣。
那女官說完,旁邊還有幾個起鬨的宮女,也都大聲的笑了起來。
奚雲妝看了這女官一眼,「與我何干。」很認真的問了一句,然後,拉着奚紅瑜就往前頭走,「這規矩,日後我會好生的教你。」對着奚紅瑜說了一句,算是解了剛才那女官咄咄逼人的理由。
「一個被退了婚的女人,不是不吉利的,還能是什麼?」女官攔住在了奚雲妝的前頭,毫不客氣的說出,奚雲妝的痛處。
奚雲妝的臉色一變,不過,人群中卻一樣的安靜,奚紅瑜拉着奚雲妝的手,悄悄的說了句,「侯府的人過來了。」
奚雲妝瞬間瞭然,怪不得這場上會這麼的安靜,原來一個個都是為了瞧好戲。不過,今日是韋貴妃的生辰,大多來的女眷,估計侯府也是馮氏與衛喻蘇過來吧。
奚雲妝沒有先開口,而是轉過身來,看着侯府的人,果真下了馬車的是馮氏與衛喻蘇。
想必,已經有人與他們稟報了宮女口的事,瞧衛喻蘇誇張的,笑的嘴的咧的很大。
「娘,這被人退了婚的女人,竟然這麼可憐,所以,這女子平日了,可要注意了自己的品性。」衛喻蘇的聲音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卻偏偏能讓奚雲妝聽的清楚。
奚雲妝突然笑了,然後轉頭看向女官。「想必是大人誤會了,奚府與侯府的婚事,是奚府主動要求解除的,所以,我不是被退婚的女人,而是主動要求退婚的。」奚雲妝當着侯府人的面,就這麼說了出來。
至少,她敢當眾說出這樣的話來,是不會怕與侯府的人對峙。
眾人看向馮氏的表情,似乎微微的有些變化。畢竟,眾人也都聽說了,這衛靖侯等人,出將軍府的時候,似乎是有些狼狽的。
「你什麼意思?」顯然,衛喻蘇在奚雲妝的跟前,吃的虧還不夠。這會兒瞪着個眼睛,若不是平日裏的教養,估摸着這會兒得上前與奚雲妝拼命。
奚雲妝不屑得撇了衛喻蘇一眼,衛喻蘇的牙咬的咯咯的響,似乎又想起來,當日在奚雲妝的跟前所受的委屈,又似乎覺得未來都要被奚雲妝毀了一樣。
奚雲妝沒有理會衛喻蘇,而是轉頭瞧着那微微皺着眉頭的女官,「想必大人是會以錯了,這不吉利的人,自然不能先入宮。不過,大人會覺得,側妃娘娘能認為德靜師太的徒弟,皇后娘娘瞧的上的眼的人,是不吉利的?」奚雲妝反問這女官一句。
這麼大的帽子壓下來,別說是這女官,就算是太子側妃親自過來,也說不出什麼來。
這一刻,這女官只局的奚雲妝似乎有龐大的氣場,能將人壓住,不得不臣服。
而躲在奚雲妝後頭的奚紅瑜,掃了一眼臉憋的通紅的衛喻蘇,只覺得心中暢快,心裏頭,似乎對奚雲妝,除了姐妹的情分,更升出了幾分的敬畏。
說完這些話,這女官,自然不能再攔着奚雲妝了,奚雲妝的手拉着奚紅瑜,便要朝裏頭走去。
啪啪啪!這會兒以因為看熱鬧,場面倒是安靜的很,突然響起的拍掌聲,想讓人忽略都有些難。
「今日當真是精彩。」原本二皇子鳳易是騎在馬上拍手的,這會躍身跳了下來,嘴角上還噙着一絲玩味的笑容。
看見是二皇子,眾人趕緊的讓出路來,而奚雲妝等人因為馬上要踏入宮門,這會兒似乎避無可避的,與鳳易對上了。
「參見二皇子殿下。」眾人趕緊跪下來見禮。
鳳易仿若沒有瞧見似得,徑直走到了奚雲妝的跟前,單手將奚雲妝扶了起來。「又見面了,奚姑娘。」鳳易這開口的第一句話,似乎都能讓然聯想翩翩。
奚雲妝想了想,卻覺得沒有必要回答,只是謝了恩,立在一旁。
「奚姑娘妙語連珠,當真是讓人佩服。」鳳易含笑着看着半垂着頭的奚雲妝,在外人眼裏,似乎帶着幾分的寵溺。
這下,無論今日還會不會再發生什麼,只單單今日鳳易的表現,就足以讓奚雲妝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到底,宮裏的事也能傳到外頭。今日太子側妃這麼刁難奚雲妝,其實也不過是因為吃醋,現在,鳳易似乎對奚雲妝都另眼相待,那麼,似乎這氣氛都有些微妙了。
而鳳易點到為止,也沒有非要逼着奚雲妝回話,而是走到了那個女官的跟前,剛才就瞧着這女官衣服扯高氣揚的樣子,心中很不爽。不錯,就是那種要想要殺人的不爽,憑什麼,太子側妃,敢在自己母妃的生辰日,派人在這裏指手畫腳,憑什麼?
「你知道側妃的意思是什麼?」鳳易的臉色很冷,對這女官的態度,與奚雲妝的態度,簡直是有天壤之別。
女官的掌心都有些冒汗了,誰不知道這皇后與韋貴妃不和,鳳易與太子鳳漓處處要爭個高下,這會兒,更是直接連到了太子側妃的身上,「請殿下賜教。」女官想了想,還是回答的比較中肯。
「側妃,說白了,就是個妾。」鳳易一笑,這話說完,別說是女官了,就是皇后一派的人,臉上都受不住了。
而且,若太子側妃是妾,那麼韋貴妃也不過也是個妾,可顯然,鳳易並不這麼認為。他的野心,今日當着眾人的面,都沒有掩飾。
可偏偏此事,皆因奚雲妝而起,在有些人看來,鳳易今日的話,隱隱的有一股衝冠一怒為紅顏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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