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不明白。全/本\小/說\網」我已經不想再折磨自己了,你可以下線,我也可以下線,時間也快到了,說完這句話,讓我下線吧!
「我有一個同學,初中上了不久便退了學。」阿房緩緩的說道,聽的我心中一緊,立刻將下線一說拋到九霄雲外。
她開了口,後面的話便顯得流暢了很多。「再見到他的時候一晃眼已經過了七年,他的變化很大,目光也很奇特,不過我也沒有在意。可是後來,嗯,我是近視,你知道麼?」
「嗯哼?知道,我還是舉人呢!」
「你討厭!」阿房大嗔。稍微平復了一下心情,她接着說道:「後來因為一件事,我的角膜突然脫落,他也因為別的事情雙目失明……」
「於是你們就同病相憐了?」
「沒有!他把角膜捐贈了給我。」阿房激動的說道,面前這個人簡直鐵石心腸,聽到自己角膜脫落竟然不動聲色,還口口聲聲的說深愛自己,見鬼去吧!
我長出了一口氣,悠悠的道:「感恩戴德?」
阿房搖搖頭道:「不是。那天他裝的很輕狂,表演也很拙劣,好像恩賜我一對角膜一樣,可是我知道不是這樣的。」
「神女有情?他為什麼不來找你?」
「誰喜歡我,誰欣賞我,誰痛恨我,誰厭惡我,這些我能分的清。他不是富人,卻不要我一分錢,將角膜白白送我,就算他是視神經萎縮……」阿房像是一個人自言自語般的說道:「大概是他自傷身世,害怕自取其辱吧?有的人就是這樣,把自己的感情埋在心裏,死也不肯說出來。我知道他喜歡我,哪怕他已經關上了心靈的窗戶。」
「那你為什麼不去找他?難道也是喜歡把感情埋藏在心裏?」我有些激動的說道:「你這樣既耽誤了自己,也耽誤了別人,難道很快樂?」
「失去聯繫了。他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三年多了誰也不知道他在哪裏。過一段時間,等我的工作穩定下來,我會去找他的,要找一個真正愛自己的人並不容易。」
「那我是在騙你了?」
「不,對不起,我很慚愧,我辜負了你,請你原諒。」阿房低頭說道:「我是覺得你和他很像,才和你走在一起,沒想到讓你受了這麼深的傷害。」
「阿房,慚愧的是我。」我撤去所有偽裝後說道。
「你,你叫我什麼?」阿房吃驚的盯着我道。重新為自己打扮一番,黑暗精靈立刻變形成為人類,白髮黑膚也變成黑髮黃膚,我用半吊子的易容術仔細修理了自己一通,看的阿房目瞪口呆,鼻樑稍微加高,眼窩微微加深,臉形再圓一點,楊輝談不上英俊但是稜角分明的面貌透過輕煙逐漸呈現在她面前。
…………
阿班城北,暴風提琴公會的小村中,平托、弗林斯和白克破天荒的坐在了一起。議事廳中除此三人以外再無旁聽者,連平托的情人也被拒之門外。掉了四級的弗林斯雙目如彤,憤怒的火焰燒得平托和白克遠遠躲在一邊,不過素來不睦的銀月聖光和桑達巴小提琴兩位重要領導坐在一起,互相之間的冷嘲熱諷仍然在所難免。
「二位來到鄙會,不是為了鬥嘴的吧?」平托見二人言辭愈演愈烈,再不勸架便要一拍兩散,只得放下手中精製的戰弓,不情不願的開聲勸解道。
互不相讓的二人終於將目光分開,弗林斯搶先說道:「咱們兩個商量就夠了,幹嗎把他叫來?」
白克不屑的哼了一聲之後道:「連敵人模樣都沒見過的人,也有資格商量?」
平托不等弗林斯反唇相譏,連忙打圓場道:「二位,二位,咱們之間的事情以後再解決如何?今天找來二位是為了邪惡法師的事兒,其他的事情不在議事日程上面。」
「召集會員,發幫派通緝令,直接砍回十級完事兒,哪有那麼麻煩?」弗林斯不屑的說道,「你老哥是地頭蛇,還不是說怎麼着,就怎麼着?」
「倒是有人召集會員,也準備好了幫派通緝令,結果呢?」白克火上澆油的說道。
「白克先生!」平托不滿的說道,「您現在代表着桑達巴小提琴公會,代表着豐賽卡**師,請您提出一些有建設性的意見好麼?」
聽到豐賽卡會長的名字,白克不由得微微一顫,心中暗道:「要是我們會長在這裏,隨便召一條骨龍就是,哪容得下這個該死的法師囂張?還用的着你們?」
見白克無話可說,平托微感得意的說道:「這個邪惡法師狡猾無比,可以進入幽暗地域,又會飛行魔法,當然了,他的戰鬥力也是極其強悍的,因此想要包圍然後要挾他,不那麼容易。因此,我想……」
「老平托,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別吞吞吐吐的好不好?」弗林斯着急的說道,喬安娜避而不見,他已經感到度日如年,恨不得某人立刻刪號才好。
平托並不知道豐賽卡與骨龍簽訂契約的秘密,仍然以為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裏,慢條斯理的說道:「我想,咱們北地三大公會如果同心協力,一起通緝這個邪惡法師,不愁他不死。咱們人多,發現不了他,到時候不用大部隊,隨便派個長老路過一下就把他通緝了,就不信殺不死他!」
「這麼做有什麼好處?」白克看白痴一樣盯着平托問道。「爆裝備?且不說名聲如何,他那個杖頭和護腕都是不可掉落的,他有法子把這些東西弄成不可掉落,其他東西也懸,爆了他什麼好處也沒有。」能否掉落不知道,不過我身上的東西全都偷不出來他可是一清二楚,稍微聯想一下,他就知道爆人的收益率是多少,當然了,這種有價值的信息白克是不會輕易說出去的。
「不知道他的飛行魔法裝備能不能爆,還有那個不允許怪物攻擊的裝備。」弗林斯鬱悶的說道。排行榜上的裝備旁邊註明了裝備的屬性,但是技能只給出了一個名字,比如旱地拔蔥,比如威震四方,比如龍威,連龍語魔法四個字都沒有透露,因此他們一時半會兒還沒聯想到我的技能來自何方。當然,如果那天那個死靈法師把邪惡法師的魔法無法打斷的事情貼在論壇上,情況肯定會不一樣。
「沒有火就沒有煙。我們只是要逼他就範,讓他在北地寸步難行,知道不交出裝備的後果。我們用錢買裝備,價格公道,他權衡之後不可能一點妥協的可能也沒有。」平托一副理當如此的表情說道,其實心裏相當害怕,不怕別的,就怕邪惡法師在現實世界中就職了刺客這個職業,他家大業大,在國度中也有不少知道底細的人,到時候現實世界裏出了危險可就得不償失了。
「要是喬安娜肯說出他的id就好了,至少通緝的時候方便一些。」白克似有意似無意的說道,他心中冷笑,價格公道?這招好像不靈光,邪惡法師的胃口可不是一般的大。什麼同心協力?只要豐賽卡會長從路斯康城回來,不愁拿不住邪惡法師,以邪惡法師的狂妄,定然會接受會長單打獨鬥的邀請,到時候還不是殺剮存留悉聽尊便?白克滿腦子都是應該如何利用這兩個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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