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表示不用,唯獨不開眼的娘娘腔林楓,不知死活的開口:「我要一杯卡布奇諾,謝謝。」
於盛夏笑着點了點頭,內心:連喝咖啡都那么女性化,果然夠娘啊。
合上門出去,辦公室里,霍言年明顯危險的目光看向林楓,半晌,慢吞吞的說道:「你讓我老婆給你泡咖啡?」
林楓愣了一下,隨即連忙開口:「霍少奶奶,我不要了不要了。」
一邊說就一邊追了出去,蘇岩看着林楓的模樣,毫不給面子的笑了起來,心裏驟然升起了一種「終於又有人掉進坑裏」的感覺。
北辰雲看了一眼蘇岩,面癱的臉上閃過一抹不爽,蘇岩也是極敏感的人,北辰雲的這一眼沒有逃過蘇岩的眼睛,蘇岩眉頭不着痕跡的皺了一下,但什麼都沒有表現出來。
辦公室里的人本來就在討論婚禮的事情,這件事,霍言年並沒有想現在就讓於盛夏知道,所以她現在既然來了,討論自然結束,除了霍言年以外的所有人都走了出去。
於盛夏端着一杯清茶走了進來:「他們怎麼走了?」
「你來了,他們還在這裏幹什麼?」
看着霍言年一副「他們都是電燈泡」表情,於盛夏再度無語,把茶杯放在霍言年的面前,於盛夏順勢坐在了霍言年的腿上,坐下的一瞬,於盛夏猛的發現,霍言年今天的西裝外套裏面沒有穿平時的襯衣,而是一件圓領的衣服。
於盛夏腦中想到一個可能性,頓時一把扯開了霍言年的西裝外套,裏面果然是一件和她身上一模一樣的長袖襯衣,不同的是,於盛夏身上的是白底黑字,而霍言年身上的是黑底白字。
她身上的是——「霍言年的妻子」
而霍言年身上的則是——「於盛夏的監護人」
盛夏姑娘咬着下嘴唇,沉默了幾秒,隨即憤憤的看向霍言年:「誰說你是我的監護人了?」
霍先生挑眉:「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了,我們是夫妻,你又不是我爹。」
「夫妻,我也是你的監護人。」
「不是!」
「是!」
「你……」
於盛夏掏出手機,點開瀏覽器,開始問度娘,霍言年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敲了幾下,隨即他面前的電腦屏幕上就顯示了關於婚姻關係中「監護人」的定義。
「你看啊,法律說了,只有我是精神病或者殘疾,你才是我的監護人。」
霍言年伸手攬住於盛夏的腰,嘴角微揚:「對啊,你很符合。」
「我哪裏符合了!」
霍先生臉上的笑意加深,眼眸里的笑意更是讓人有種不祥的預感,於盛夏腦子裏飛快的閃過什麼,沒等她抓住想明白,就聽霍言年淡淡的開口:「腦殘也是殘!」
辦公室里一時靜謐,如果此時有特效,那麼一定可以清楚的看見盛夏姑娘頭頂上冒出的火焰。
她要把這個人燒死,摔死,砍死,誰也別攔着。
「你才腦殘!」
目光燃燒着火焰瞪着霍言年,憋了半天,也只憋出這麼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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