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盛夏搖了搖頭,霍言年的眼眸中透露出幾分若有所思,嘴角也微微揚起了一點點,很好!真是很好!
霍言年的傷勢並不重,可畢竟傷在頭上,還是要好好的休息休息才可以,於是原定於第二天返回x市的行程不得不延期,在南非接着休養幾天。
夜幕之下,明亮的別墅大廳,兩排穿着黑色西服的人站得筆直,壓抑的氣氛充斥着整個大廳,一個花白頭髮,杵着拐棍的老人顫巍巍的站在中間,他的身邊還跟着一男一女,也都低着頭,一副畏首畏尾的模樣。
門外響起動靜,所有人的神經都緊繃了起來,很快何亞文的身影出現,老人滿是皺紋的臉上堆滿笑意:「何助理,您好。」
何亞文沒有理會他,而是側身,彎腰,一副謙恭的姿態,那兩排站得筆直的黑衣人也和他做出同樣的姿態,門口沉穩的腳步聲傳來,霍言年的額頭上還包着紗布,身姿修長,不急不緩的走了進來,坐在沙發上的正中間,下顎微揚,舉手投足間總有那麼幾分漫不經心,卻又讓人不寒而慄。
老人強撐着笑意開口:「霍少,這……都是小女不懂事,是我把她慣壞了,傷了您,還傷了於小姐,真是很抱歉,我願意讓出我名下礦產的百分之二十,還請您大人不計小人過。」
這個老人在南非當地很有聲望,是典型的地頭蛇,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但是也要看這個強龍是誰。
霍言年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了一隻打火機,有條不紊的玩着,懂行的就會知道,這百分之二十意味着什麼,那是數十億的銀子,額,不對,金子啊。
可是坐在沙發上的霍言年,嘴角微揚,卻一點兒笑意都沒有,讓人根本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別墅里一時靜謐,只有霍言年把玩着打火機的「咔噠」聲,不知道過了多久,坐在沙發上的霍先生終於動了動身子,那邊站着的三個人,神經已經是高度緊繃,他這麼一動,差點兒嚇得跌坐在地上。
這裏並不是霍言年的地盤,這棟別墅也不是他的房子,可這世上總有那麼一種人,可以隨時隨地的喧賓奪主。
「曼先生是覺得我很窮?」
霍言年不緊不慢的吐出一句,讓那邊站着的三個人立刻感覺到什麼叫冷汗淋漓的感覺。
「霍少,我……」
被霍言年稱作「曼先生」的老人狠狠一巴掌打在了自己女兒的臉上:「還不快給霍少賠禮道歉。」
那個女人期期艾艾的出聲,她的中文比起曼先生差太多,蹩腳的中文聽得難受。
「霍少,我願意再加百分之二十,求您饒過小女不懂事。」
百分之四十,猶如掏空了他們的半壁江山,霍言年臉上依舊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把玩着打火機的手也沒有停:「聽說曼先生一向寵愛你的小女兒,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百分之四十的大手筆……不過,我霍城還真的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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