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比恭敬的對着霍言玥和艾酒酒兩位:「霍小姐,艾小姐,少奶奶要休息了,請吧!」
何亞文畢竟是跟在霍言年身邊的人,就算身上沒有霍言年那種懾人的氣場,一本正經起來的樣子也還是蠻唬人的。
霍言玥和艾酒酒被無形的氣場給逼迫出去,何亞文也跟着走了出去,病房裏一時只剩下了霍言年和於盛夏兩個人。
霍言年的臉色還是不好看,於盛夏想到了剛剛的話題,看着霍言年道:「你為什麼要當冤大頭啊?」
霍言年坐在椅子上,黑眸沉沉的看着於盛夏,好幾秒後,俊眉微微揚了一下,於盛夏的心裏,不知道怎麼的,突然產生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果然,下一秒,就聽見霍先生不緊不慢的開口:「我不當冤大頭,一切費用,從你工資里扣!」
於盛夏呆住,美眸瞪大了看着霍言年,連眨眼都忘了。
什麼叫從她工資里扣?從她工資里扣是什麼意思?剛剛照何亞文的說法,對方的醫療費,賠償費等等,加起來都快百萬了,按照她的薪水,那豈不是要好多好多年?
不行不行!
她才不要呢!
「明明是你答應人家的,為什麼要從我的薪水裏扣?我不要,不要不要!」
霍言年不說話,只是定定的看着於盛夏,盛夏姑娘心裏慌了,她最討厭欠別人債了,更何況還是這麼大一筆錢,她絕對不要。
腦子一熱,話還沒有去大腦里溜達一圈,已經脫口而出了:「再說,我是你老婆,你也有責任幫我付的。」
這話一出口,病房裏的氣氛又陷入了一種詭異,和之前的詭異不同,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詭異,於盛夏再度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天哪,她在說什麼?
緊緊的閉着雙眼不去看某人,霍言年卻在短暫的震驚之後,眉梢眼角都染上了得意的笑意,也不知道他在得意什麼,用盡全力壓制着自己內心的激動,霍言年淡定的站起身子,一句話也不說的轉身走了出去。
合上病房門之後,霍言年走進了一邊的安全出口,那裏沒有人,合上安全出口的門,站在樓梯間,一向穩重淡定的霍先生,居然雙手握拳,原地蹦了好幾下,整個人的身上都散發出一種激動,興奮,或者說亢奮。
帥氣的臉上笑意明朗,可是那動作……實在太幼稚!
像是剛剛上小學的小學生,第一次期末考得了雙百分一樣。
等霍言年從樓梯間出來時,整個人已經恢復了往日的淡定,邁着長腿走進了病房,卻看見於盛夏滿臉痛苦神色,額頭上隱隱有了一層汗,霍言年臉上的笑意散去,快步走了過去:「盛夏!」
「疼……」
原來,囧到極致的盛夏姑娘完全忘記了自己現在是傷病人士,想縮回被子裏把自己裹起來,看不見啊看不見,她什麼也不知道。
可是才動了一下下,就扯到了肩膀上的傷口,疼得她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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