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言年聽完她的話,皺眉,臉上的表情有些嚴肅,於盛夏正打算開口說什麼,卻見霍言年一句話不說的走了出去。
「霍……」
他這是怎麼了?難道是反感自己公私不分嗎?
的確,霍言年似乎一直都很反感公私不分這種事。
於盛夏有些懊惱,她還是衝動了,要是惹了霍言年,她會不會害了周媛啊?可她只是因為同情她有和自己一樣的遭遇,知道看着親人生病要用錢,走投無路的感覺,所以她才想試一試的,可是看樣子,似乎還是搞砸了。
另一邊,霍言年心情複雜的走到了另一間書房裏,從保險櫃裏拿出一份文件,入目便是幾張車禍的照片。
看着上面的東西,霍言年的眉頭漸漸皺了起來。
他想的和於盛夏想的根本不是同一件事情,於盛夏因為周媛的經歷和她自己類似,這才動了惻隱之心。
霍言年薄唇緊抿成了一條線,拿着文件的手也不自覺的收緊,良久,霍言年才把手裏的東西塞進了碎紙機,這些殘忍的真相,就讓它永遠塵封在碎紙機里。
回到這邊,於盛夏正在撿地上的玫瑰花,霍言年蹙眉看她:「你在幹什麼?」
於盛夏把最後一枝玫瑰小心的撿起來,這才開口:「撿花啊!」
廢話!這用得着她說?
霍言年叫來傭人,把地上的玻璃碎片收拾乾淨,於盛夏連忙把手裏的花遞給人家,還囑咐要重新插在花瓶里。
等房間裏再度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的時候,於盛夏走到霍言年面前:「我知道我不該管這些事,你要是不高興,就當沒聽過,我不想好心辦了壞事。」
於盛夏說得很嚴肅,她是很認真的,萬一明明周媛是可以升職的,被她搞砸了的話,她一定會後悔死的。
可她一本正經,聽的人卻完全沒有嚴肅的模樣,霍言年一步步的逼近,帶着他本身的強大氣場,於盛夏被逼到了牆角,霍言年一手撐在她腦袋邊的牆上,唇角微揚:「可是我聽見了。」
「什麼……唔……」
這個夜晚,在火熱的激情中落幕,盛夏姑娘都沒明白過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霍言年究竟是不是不高興了,就已經被吃干抹淨。
昏暗的燈光下,霍言年撐着半邊身子,被子滑落在他的腰際,露出精壯的腹肌,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拂過於盛夏的臉頰,睡着的人動都沒有動一下,柔光之下,於盛夏白皙的小臉浮現出一層暖黃色。
嘴唇有些腫,明顯是被某人蹂躪的,霍言年理了理她貼在臉上的長髮,低頭在紅唇上輕輕一吻。
隨即翻身下床,抓過睡衣的褲子套上,徑自的走了出去。
夜色很深,霍言年赤luo着上身站在窗前,肩寬腰窄,什麼叫穿衣顯瘦,脫衣有料,這是活脫脫的教科書。
可是霍言年臉上的神情卻緊緊的繃着,半晌,掏出手機,撥出了一個電話……
與此同時,大洋彼岸的一間公寓裏,正在熟睡的人被吵醒,沈斌拿起手機看了看,連忙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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