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言年看着副駕上的花籃,廉價的玫瑰,還不算新鮮,包裝的也很地攤,但是很巧,那個賣花的小女孩也叫盛夏……
霍先生的心情好極了,居然破天荒的哼起歌了,一路順暢的回到別墅。
此時,於盛夏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看見霍言年進來,習慣性的向他走去,而在看見他手裏提着的花籃時,於盛夏愣了愣。
不由自主的想起上次在霍言年車上撿到的玫瑰花瓣,再看看現在霍言年手裏的花…。。花瓣乾癟,還掉落了不少,粗糙的包裝。
這樣的審美怎麼看也不像是霍言年的審美啊,這麼觀察着,於盛夏的視線不由自主的在花兒上多停留了一會兒,霍言年看着她的樣子,心裏升出幾分得意,誰知剛把手裏的花籃遞到於盛夏的面前,就聽見人家來了一句:「你在哪兒撿的?」
霍先生唇畔還沒來得及浮現出來的笑意頓時僵住,看着於盛夏的雙眸幾乎要冒火,她說什麼?她居然說他是不是撿的?
不對!她這話的意思是,已經篤定了他是撿的,只是在問是在哪裏撿的?
他可能去撿嗎?這女人長腦子沒有?
「我買的!」
陰測測的吐出這三個字,於盛夏看看花兒又看看人,他說他買的,那麼是買給她的嗎?一定是了,不然拿回來幹什麼?
心裏蔓延出欣喜,可是女人這種生物總有一種特性,那就是時不時的總會犯犯矯情,明明心裏很欣喜,可話到了嘴邊卻變成了:「你的審美也太差了吧。」
這話出口,霍先生的臉色更臭了,連帶着周遭的氣壓都低沉了下去,一股股冷意在蔓延着,於盛夏抿了抿唇,完了,說錯話了。
正想要開口解釋,就見人家黑着臉,轉身把手裏的花籃往莫森手裏一塞,就上了樓。
於盛夏看着霍言年上樓的背影,輕輕的,慢慢的向莫森的方向靠了過去:「莫管家,你家少爺他……好像生氣了啊。」
莫森緊繃着老臉,強忍着笑意,一本正經的開口:「少奶奶,我覺得不是。」
「他沒生氣?」
「不是,我的意思是,少爺不是好像生氣,而是就是生氣。」
看着莫森手裏的花籃,於盛夏心裏的欣喜還在蔓延,這還是她第一次收到霍言年送的花呢,小女生的粉紅心思爆棚,事實證明,人在悲傷的時候會失去理智,在生氣的時候會失去理智,在興奮的時候也差不多。
明顯的表現為,盛夏姑娘現在的第一反應不是去道歉,不是去撒嬌,而是……
「那莫管家,你覺得我先出去,讓他冷靜冷靜怎麼樣?」
莫森嘴角抽搐着,內心:少奶奶,您這是什麼神邏輯?
「少奶奶,我覺得現在您最好上去哄哄少爺。」
「我……哄他?有用?」
「有用!」
於盛夏疑惑的目光看向莫森,似乎是在尋找確定,莫森很肯定的點了點頭,盛夏姑娘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像是即將奔赴戰場的戰士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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