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言年的臉色沉了下去,又想伸手把小女人搖醒,可於盛夏好像夢做完了似的,頭一歪,又安靜的睡了過去。
霍言年哪裏還捨得搖醒她,帶着一肚子的疑惑和鬱悶,憤憤的躺了下去。
滿腹心事的霍先生,這一晚都沒怎麼睡,他在她眼裏怎麼就成渣男了呢?怎麼會呢?
宿醉的盛夏姑娘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酒喝多了的下場就是次日醒來頭疼得厲害,一邊揉着太陽穴一邊坐起來,於盛夏努力的晃了晃腦袋,試圖使自己清醒一點兒。
看了看時間,於盛夏被嚇了一跳,怎麼就中午了,連忙爬了起來,想起昨晚的事,於盛夏連忙給艾酒酒打去了電話,那邊卻沒人接。
她只記得艾酒酒失戀,自己陪着她喝酒的事情,其他的什麼都不記得了,那她又是怎麼回來的呢?
正想着,臥室的門被推開,霍言年身着家居服的高大身影出現在了門口,手裏還端着一杯水,見到於盛夏起來了,霍言年臉上也沒什麼表情,徑自走到於盛夏面前,把手裏的溫水遞給她。
霍言年臉上的表情雖然是淡淡的,但眉眼間堆着的不悅,於盛夏卻是清清楚楚的看見了,心裏打鼓,她又怎麼惹着他了?難道是因為自己喝醉了,所以他不高興了?
嗯!只可能是這個原因。
於盛夏癟嘴,這也太容易生氣了吧。
接過霍言年遞過來的水杯,於盛夏剛送到嘴邊,突然想起了什麼,她怎麼記得自己喝醉了,然後被人抱着,然後……然後……她好像吐了來着。
於盛夏的第一反應就是,她不會吐在霍言年的身上了吧?
心裏頓時開始打鼓,於盛夏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霍言年,雖然他眉眼間都是不悅,但也沒生多大的氣,於盛夏的心漸漸平靜下來,看來是沒有的,否則以霍言年的潔癖,他只怕早就把自己扔出去了,怎麼可能還給她換了衣服,讓她好好睡覺呢。
等等……不對!換衣服?
她的衣服是他換的?啊……完蛋了啊。
雖然兩人已經成了彼此最親密的人,做過最親密的事,但於盛夏只要一想到霍言年把她扒光,看光,然後給她穿上衣服,於盛夏就覺得臉如火如荼的燒了起來。
內心不停的在做心理建設:「先別急,先別急,萬一不是他換的,和上次一樣是晚秋換的呢?等弄清楚了再臉紅不遲,對對,等弄清楚了再臉紅。」
做完一番心裏建設,於盛夏清了清嗓子,故作鎮定的開口:「昨晚我是不是吐了啊?」
「嗯!」
霍言年淡淡的應了一聲,於盛夏抿了抿唇,接着開口:「那……我這衣服,是你幫我……脫的?」
小心翼翼看着霍言年,卻見霍言年沉默了好幾秒,才淡淡的搖頭:「不是!」
於盛夏的心,驟然回到了肚子裏,還好還好,還好不是他,看來和上次一樣,應該是晚秋換的。
剛這麼想着,就聽見霍言年不咸不淡的補充:「是我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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