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言年把於盛夏抱進了臥室,恨不得重重的把小女人摔在床上,這個女人着的是膽大包天,居然吐了他一身。
霍先生的臉色臭到了極點,動作卻很輕很輕,把於盛夏放在床上後,飛快的脫掉了自己的衣服,裸着身子,走進浴室開始放水。
潔白的浴缸里,溫熱的水冒着熱氣,霍言年又往裏面滴了幾滴薰衣草精油,摸了摸水溫,正合適,這才把於盛夏又抱了進去,三下五除二的把她身上的衣服扒光,打開花灑,先沖了沖,然後才把於盛夏放進溫熱的水中。
霍言年沒有心思欣賞眼前是怎樣的衣服美妙畫面,快步又走了出去,把床上的東西換成乾淨的,這才又走了回來。
坦誠相對的兩人,在浴室這樣曖、昧的壞境裏,此時卻毫無曖、昧氣息,霍言年把於盛夏的小腦袋搬了過來,靠在自己的身上,臉色不好看,卻輕柔的給她揉着太陽穴。
似乎是有什麼東西擾了睡眠,於盛夏的手在水裏不自覺的撲騰了兩下,紅唇撅着,眉頭緊鎖,那模樣,讓人怎麼看怎麼憐惜,霍言年的臉色也漸漸變好,他真的是拿她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她就是有那種神奇的能力,讓他在一瞬間氣得跳腳,又一瞬間,春暖花開。
明亮的燈光下,於盛夏喝了酒的小臉顯出異樣的紅色,她此時一絲不掛的在自己面前,霍言年終於有了反應,喉結上下動了動,偏偏某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人還往他懷裏蹭了蹭。
霍先生可不是什麼聖人,這樣他要是還不做點什麼,他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一把撈過於盛夏的腰,讓她緊緊的貼在自己身上,霍言年的黑眸微沉,聲音帶上了幾分嘶啞:「這是你自找的。」
把小女人從水裏撈起來,隨便擦了擦身上的水漬,霍言年便大步抱着她走向了屬於他們的床。
於盛夏的頭髮被霍言年扎了起來,露出光潔的脖頸和肩膀,吹彈可破的肌膚尤為誘人,唯一不和諧的地方就是她肩上還看得清清楚楚的傷口。
霍言年的指尖不自覺的輕撫着那裏,心裏一陣抽疼,真不知道她當時會有多疼,現在僅僅看着那道疤痕,霍言年就覺得疼得厲害。
情不自禁的低頭,在上面落下一吻:「疼不疼?」
心裏的抽疼,讓原本充斥着的情yu消退了大半,而此時又有人敲門,霍言年隨手裹了浴巾走了過去。
「少爺,這是醒酒茶。」
晚秋送醒酒茶上來,霍言年接過,淡淡應了一聲就把門給關上了。
走回於盛夏身邊,霍言年不大會給人餵醒酒茶,試了兩次都從嘴邊流了出來,偏偏晚秋還很大意的沒有帶小勺上來。
霍先生當然不會出去拿,那豈不是就證明了他連這麼簡單的事情都不會?
俊眉一挑,霍言年猛的喝了一大口,然後抬起於盛夏的小臉,對着她的紅唇就餵了下去。
身下的小人兒還很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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