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了好一會兒,霍言年才輕輕的摸着於盛夏被汗水浸濕的長髮,黑眸里寵溺無邊:「今天……為什麼?」
於盛夏的臉上還帶着歡愉過後的潮紅,翻了個身子,平躺着,視線看向天花板,似乎不看着霍言年,她就可以稍微不那麼害羞一點。
「想……想讓你開心一點。」
霍言年的視線看向地上被他撕裂的薄紗,他的女人是什麼性格,他怎麼會不了解,於盛夏是絕對做不出這種事情的,霍先生嘴角揚起:「艾酒酒教唆的?」
「嗯,她……」
於盛夏正要回答,猛地發覺,「教唆」這個詞,怎麼聽上去那麼怪異啊?
扭頭看着霍言年,秀眉皺了起來,眼波水亮亮的,讓人直想犯罪:「你就不能換個好聽點兒的詞嗎?」
霍言年低笑了一聲:「嗯,可以,那就……攛掇?」
於盛夏無語的翻了個白眼,算了吧,還不如「教唆」呢。
紅唇嘟起,語氣中略帶上了幾分撒嬌的意味:「怎麼?你不喜歡?」
男人長臂一展,又把於盛夏整個撈進了懷裏,下顎抵在她的額頭上:「喜歡!」
只要是她,怎麼會不喜歡!
「只是,以後不用為難自己去做這些事。」
於盛夏心裏一暖,想着應該是霍言年知道她的羞赧,不希望她彆扭的時候,又聽見男人低沉好聽的聲音在頭頂響起:「你已經有足夠的誘惑了,不需要那些。」
低沉的嗓音,也不知道是不是於盛夏自己的錯覺,怎麼這話怎麼聽怎麼曖昧呢?
嬌嗔的瞪了霍言年一眼,幾番**,所有的不快和傷心都暫時的拋到了腦後,和霍言年鬥鬥嘴,於盛夏仿佛覺得他們回到了曾經,回到了什麼都幸福滿滿的時候。
霍言年想起之前何亞文匯報的事情,他還沒有告訴於盛夏,正要說,可現在溫情浪漫,她好不容易露出嬌羞的表情,他實在不想讓那些不開心的事情混進了,微啟的嘴唇又閉上了。
「周末,我帶你去個地方。」
「去哪兒?」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於盛夏抬頭看着霍言年,又賣關子?
不過每次霍言年賣關子的時候,就是給她準備了一個驚喜的時候。
於盛夏抿了抿唇,這個男人又想幹什麼?算了,他賣關子,她就等着,驚喜驚喜,提前知道了還算什麼驚喜。
運動過後的兩個人都沒有什麼困意,於盛夏手指纏繞着自己的頭髮,想到今天顧輕澤對她說的那些話,還有回憶起的「零食事件」。
於盛夏又對着霍言年說了一遍:「其實我又不是手殘兒童,你真的沒必要做那麼多的。」
霍先生嘴角上翹,雙手往腦袋後一抱:「嗯,是不手殘,可你腦殘啊……」
「霍!言!年!」
有這麼說自己老婆的嗎?有嗎有嗎?
霍先生低低笑了兩聲,對顧輕澤說的那些事,他沒有什麼要解釋的,只是……顧輕澤那個女人話太多了,這可得讓人好好管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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