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迦言最受不了薄恩恩這種軟乎乎的求人語氣,是個男人都會心軟的。而且也知道她的確要做惡夢,但是,一想到兩人的關係,薄迦言就不得不硬下心腸拒絕。
「不行!」他走過去,直接去拽薄恩恩的手,薄恩恩抗拒了一下,就被薄迦言捉住了手腕。
他正準備把她擰下床的時候,薄恩恩的眸子裏卻閃爍起淚光,薄迦言的動作滯了!
她目光晶瑩的望着他,真的用楚楚動人來形容都不為過。
「小叔叔。」薄恩恩哽着聲,粉唇一喃一喃的,「如果你實再不同意,我也沒有辦法,你只要答應我一個要求,我就去睡覺。」
「說!」冷、硬!
「原來吧,我每天晚上睡覺前,我姥姥都會親我一下,給我一個愛的晚安吻。小叔叔,現在我姥姥沒了,你替代她唄……」
薄迦言:「……」
他就知道,除了是占他便宜的事,絕不會再是其它。
「就吻額頭。」薄恩恩很單純的說,「長輩不也可以吻額頭的嗎?」
薄迦言沉默。
明明知道這是個陷阱,明明她忽閃忽閃的大眼睛裏,水意盈盈是她慣用的招數,那眼淚假的可憐。
但就是能讓他心軟,讓他這個在軍營里硬朗似鐵的男人,狠不下心來去拒絕她的要求。他明知道自己該拒絕的,但是一想到拒絕之後,她一臉的小難過,薄迦言自己的心臟就會有一絲的扭疼。
他不知道那是什麼感覺,只知道他真的有些做不到了。
哎,陷阱就陷阱吧!
薄迦言猶豫了一會兒,終是輕輕的去吻了吻她的額頭。
是的,陷阱,早在他的預料之中。他吻着她的額頭,薄恩恩便吻上了他的下巴,幾下糾纏到他的唇上,很麻溜的對他予取予求。
薄迦言就任由了她吻着。
他知道的,她會偷襲他。
只是,為什麼,他現在連反抗的心思都越來越淡了,拒絕的動作也越來越輕,甚至還渴望和她接吻的味道,他騙不了自己。
什麼時候,血緣這條繩子已經拴不住他內心那匹脫韁的野馬,朝着失控的深淵,漸漸淪陷。
其實,一直以來,所有的拒絕從未見效,不過是他被道德束縛住的孤軍奮戰。溫柔鄉,英雄冢,他對她的情感,其實早就扯不清了。
被薄恩恩吻了好一會兒,薄迦言用最後的理智,艱難的把她推開。
他還未張口說話,薄恩恩便閃着水霧濛濛的眼睛,臉紅紅的,一絲嬌怯的嗡嚶:「小叔叔,我喜歡你。」
她說的有些害羞,到底有些不好意思。
薄迦言的心跳,卻,驟然一停。
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在他的心間漫延,無奈?歡喜?茫然……
他想說的話,全都被薄恩恩這句話堵在了嘴裏。
冷硬的漢子,忽然間不知道該怎樣去對待面前這個小東西。聲吼大了,怕她難受傷心。不敲打敲打她,她又不知天高地厚。
可是每次的最後,他都是縱容。
「別亂說了,屁大點孩子懂什麼叫喜歡。」
-----
求票票,這個東東每天都有,大家都投給囈囈吧,讓囈囈也上個榜啥的啊!!!!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s 4.042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