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恩恩:「……」
一顆心忽然涼到了底,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薄迦言的冷漠,不過才一晚的時間,他對她就這麼惡劣了。
嘴角,忽然挑起一絲冷笑,薄恩恩一下子扯下自己的衣服,露出光滑的肩頭,上面有一圈淺淺的牙齒印,那是昨晚被薄迦言給咬的。
「小叔叔,親也給你親了,摸也摸了,抱也抱了,你說有什麼問題?看清楚,這是你昨天晚上在我肩上咬的,你昨晚想上了我,你難道忘了?」
說到最後,薄恩恩的聲音都有些激動了。
這個臭屁的男人,難道沒有吃成,就要翻臉麼!
面對薄恩恩的小嘶吼,薄迦言很平靜的把褲子也攤在了沙發上,轉過身來,冷睨着薄恩恩。
「恩恩,昨晚我喝多了。」
「所以呢?」
「今後不會了。」薄迦言說得很認真。
「不會什麼?」薄恩恩揚臉,目光里閃爍着晶瑩的淚意。
薄迦言微微避開她刺心的目光,冷聲說:「之前,我沒有很拒絕你的那些親昵行為,是我不對。但是今後,我會注意分寸。」
「什麼叫分寸?」薄恩恩極快的接過薄迦言說的話,嘴角有冷睥的笑,「不會再和我抱,不會再和我親嘴,也不會再想睡我了,是嗎?」
「也不會再讓你睡我的床!」薄迦言冰冷無比的加上一句。
薄恩恩:「……」
心,被狠狠的刺了一下,淚水蜂擁至眼眶,她連眼都不敢眨一下。她真的不想在這個冰冷無情的男人面前流淚。
前一秒溫情,下一稍冰冷。昨晚還伏在她的身上欲|火焚身,現在就冷得像座冰山,也只有這個男人能做到吧。
「親過了,抱過了,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過了,現在想來和我劃清界線?」
薄迦言轉過身去,背對着薄恩恩,微微的滑了一下喉。她一腔幽怨的語氣,令誰聽了都於心不忍。
他只有避開,不去面對她失望傷心的表情,才能冷硬下心腸。
昨晚的失眠,換來一個堅定的決定,他不能再和她這樣不清不楚下去,只有遠遠的疏離,退回正常侄叔的分寸里,才是對薄恩恩的人生負責。
血緣,是橫在他們之間的溝壑,永遠也不可逾越。
所以,這團亂麻,他必須斬了!
薄迦言冷硬着聲音,一點溫情感也沒有:「恩恩,你是我親大哥的女兒,我是你親小叔,這是我最後一次對你提醒。」
「我不是你……」後面的話,被薄恩恩硬生生的掐斷。她還沒有失去理智,那個秘密,只能爛在她的肚子裏。
薄迦言轉過身來,薄恩恩那半截話並沒有引起他的注意。
「今後,我會和你保持距離,做一對正常的叔侄。」他的聲音,連着他看她的目光,都很冷硬,像磐石一樣,讓薄恩恩覺得,他不可能再有轉移。
從一開始到昨晚,他從來沒有用這麼冷梆梆的語氣和她說話。原來雖然也冷,但她知道有餘地,不是真心。
可現在,她真的感受到了他的冷硬、絕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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