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門聲響起來,他轉過身來,低聲一句:「請進。」
是薄恩恩送來了咖啡,順帶送了果盆。在她把這些食物擺放在茶几上的時候,明炎晢把門輕輕的關上了,並且開啟了隔音裝置。
薄恩恩直起身,看向他。
明炎晢神情依舊淡冷,朝她走過來,離了一人遠的距離站着,單身揣在兜里,非常有氣勢。
「現在你和我談的每一句話,都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
薄恩恩囁了囁嘴唇,這一年多的訓練,讓她習慣性的對別人產生了懷疑。她不知道該不該信任眼前這個男人,她和他並沒有很深的交集。
「你現在,只能信任我。」明炎晢淡說,「我可以告訴你,哥他失去了記憶。」
薄恩恩閉了一下眼睛,淚腺一下子酸疼,眼淚蘊積在了眼眶裏。
「哪種程度?」薄恩恩心痛的問,難道僅僅只是忘記了他嗎?
「這一年之前的所有記憶,他都沒有了。」明炎晢靜說,「父親和他重新做了一次親子鑑定,他看到了結果之後,才相信他是k國的大王子。
他所擁有的,只是這一年多的記憶。而你,這一年消失,他記不得你了。」
眼淚浸出了薄恩恩的眼眶,她眼開眼睛,偏着頭,看向球場上那個帥氣的身影。往日,往到他是溫暖,如今,看到他,卻那麼的疼。
「他怎麼突然失去記憶?」
<></> 「車禍,在s城的時候,發生一起車禍。」明炎晢淡說,「醫生診斷他失憶,但我,並不這樣認為。」
薄恩恩疑難望着他。
明炎晢和她一同看向球場上的薄迦言,目光深睿:「那場車禍,哥受傷並不很嚴重,不至於把一生所有的記憶都失去。就算有腦震盪,失去一部分記憶極有可能,但全部失去,我覺得很不正常。」
薄恩恩的眸光深了深,沒有說話。
「這一年,你去了哪?」
薄恩恩沒有立刻答案,眸光湧起一抹冷沉,整個人散發出一種冷意,明炎晢微爍了一下目光。
薄恩恩把這一年的生活,簡述了一遍。
她想她此時,只能信任明炎晢了。
「xf組織?」明炎晢淡冷的揚了一絲笑,「多行不義必自斃,xf組織已經成為幾大要國的心頭大患,應該不長久了。」
成為了眾敵,還能長久嗎?
薄恩恩深呵了一口氣,看着薄迦言慢慢的走向了球場邊上的休息椅,目光里依舊充滿了愛意,哪怕他現在再也不認識她。
她從來沒有想過,會是這樣的情景。
她逃脫了失憶的厄運,而薄迦言卻失憶了。上天,總是要這般折磨他們嗎?
「我想留在他的身邊,幫幫我。」薄恩恩看向明炎晢,「不然,他會很危險。」
明炎晢頓了一下說:「我不知道這算不算一個好消息。哥他失去記憶,但不近女色的性格卻沒有任何改變。」
不近女色!
薄恩恩心裏的滋味,的確難以形容。曾經他這樣,她會感到欣慰,他的世界只有她能接近。
如今,連她也不能靠近他的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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