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身在宋麗芳的房門前,輕輕的敲了一下門,門卻裂開了一絲縫。門鎖沒有扣牢實,一用力,就鬆開了。
薄恩恩探頭瞄了一眼,發現屋子裏沒有人。
宋麗芳和薄鯤的房間,是純中式的裝修,全是紫檀木家具,泛着低調而又奢華的光芒。
這些陳設,和十二年前薄恩恩離開時,並沒有太大的變化。高檔家具就是這樣經久耐用,看着熟悉的環境,薄恩恩的心裏,湧起一絲溫暖的感覺。
她輕悄悄的走了進去,四下打量,回憶着過去。但沒走幾步,就聽到衣帽間裏,傳來宋麗芳說話的聲音,有些低低的,她頓住了腳步。
「阿鯤,我想跟你說件兒事!」宋麗芳為薄鯤整理領帶,忍不住喟嘆了一聲。
薄鯤氣色紅潤,精神比在醫院裏又好了不少。
他看着宋麗芳微蹙的眉頭,關問:「這已經是你第三次嘆氣了,想說什麼事?」
宋麗芳繫着他領帶的手,微微的頓了頓,聲音低低的:「阿鯤,今天早上……哎,但願這不是真的。」
她覺得難以啟齒。
「怎麼?」
宋麗芳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今天早上迦言反常的沒有早起,我便上樓去叫他,結果他竟然反鎖了房門,這可是他二十四年來第一次。」
薄鯤淡笑了一下:「你也知道兒子二十四了,不是十四歲,你再不能隨隨便便闖進他房間,怎麼也是要接管家族事業的人了,你要給他私隱空間。」
「這不是重點!」宋麗芳加重語氣。
「哦?」薄鯤挑挑眉,有些調侃,「難不成,他床上有個女人?」
宋麗芳沒有說話。
她嚴肅的表情讓薄鯤覺得事態嚴重,語氣也不禁鄭重了一些:「當真是?」
宋麗芳又嘆了一口氣,語氣相當的憂心:「我懷疑是恩恩在他房間裏。」
薄鯤:「……」
他怔了一秒,便篤聲否定:「不可能,阿芳,你一天在想什麼?怎麼會有這樣奇怪的想法,迦言是一個相當成熟有分寸的男人,恩恩也還那么小,他們怎麼可能……」
薄鯤說着,自己都不由自主的笑出了聲,「阿芳,你神經太緊張了。」
「我沒有證據會這麼亂說?」宋麗芳憂心忡忡,「雖然我知道自己的想法很荒唐,但是今天早上恩恩沒有在她的房間,我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她的手機竟然在迦言的房間裏響了一聲,我聽得真真切切。」
宋麗芳說着有些激動,「阿鯤,你說,一個十八歲的大女孩,有什麼理由一大清早呆在小叔叔的房間裏,還反鎖房門,迦言又晚起……這些現象,讓我怎麼不擔心?」
「阿芳,你太敏感了,僅憑一個鈴聲就判定恩恩在迦言房間裏?」薄鯤不以為意的笑着,安撫的抱了抱宋麗芳:「也許是迦言的手機響呢?」
「可是響了一聲就變成了靜音。」
「這有什麼奇怪,手機在迦言手上,他自然就接聽了。」
「可是,沒有聽到他接電話的聲音。」
「也許他掛斷了。」
宋麗芳:「……」
她臉色沉沉的看着薄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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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大家就沒有什麼心德體會要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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