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堂弟房間找找看有沒有適合你穿的。」
寧磊聞言皺了下眉頭:「你讓我穿別人穿過的睡衣?這就是所謂的沒有招待不周?」
「剛在在街上你怎麼不說?現在這個時間點,服裝店都關門了。」艾寶寶鬱悶:「現在怎麼辦?你的身高和骨架都比我堂弟大,他的你可能穿不了。你一個人來的?你不是出門都帶保鏢嗎?」
「都說了走得急,就我一個人,除了錢包什麼都沒帶。」
艾寶寶抿了抿唇,忽然想到什麼,丟下一句「你等一下」,就跑回自己的房間翻箱倒櫃,終於找到一套男士的t恤,一轉身就看見寧磊黑着臉,居高臨下氣勢洶洶的瞪着她。
清冷的眸子裏暗火一片,艾寶寶心咯噔一下,強作鎮定的將衣服塞在他手裏。
「你先將就一下吧。」
寧磊眯着眼睛,毫不掩飾的醋意和怒意通過語言狂飆而出,聲音又高又冷:「這是誰的衣服?前男友?」
明明斐特助說她的戀愛史為零,結果衣櫃裏竟然留着男人的衣服,簡直豈有此理,還敢翻出來給他穿!
「你胡說什麼。」艾寶寶臉頰緋紅,被他撲面而來的怒火弄得很委屈,氣呼呼的推開他,錯開兩步:「你穿着洗澡就是,不然你就光着。」
艾寶寶要出門,寧磊一把抓住她,艾寶寶低吼:「我叔叔和嬸嬸就在客廳里看電視呢,你規矩點。」
寧磊冷冷的瞥她一眼,隨手關上門,將她壓在門後背上,將她的雙手高舉扣在門上,居高令下審視着她,語氣危險:「不明不白的衣服我從來不穿,誰知道上面有沒有染着梅丨毒或者其他傳染病?」
「沒有梅丨毒,也沒有傳染病!」艾寶寶眼神閃爍,心底慌張:「你怎麼那麼講究?你不是沒帶衣服嗎?這個洗過的很乾淨,就是在衣櫃裏放得有些久,我沒有招待不周。」
她睫毛微微一扇動,心跳劇烈。
寧磊將她心虛慌張的表情盡收眼底,暗啞着嗓音,將衣服往邊上一丟:「不穿!」
「不穿你晚上怎麼睡覺?」
寧磊負氣,聲音又冷又硬:「裸-睡!」
「那你就裸吧,」艾寶寶用力掙扎掙脫不開,直接對着他的腳重重一踩,趁着他吃痛的瞬間,迅速逃離他的束縛,拉開房門逃出去,激靈得立刻走到沙發上陪家人看電視。
寧磊氣得鼻子冒煙,惡狠狠的看着被他嫌棄的衣服,該死的,除非他不洗澡,否則出來時候關着走出來?
一肚子鬱氣堵在心底,早知道還不如去住酒店!
他走出去,那丫頭坐在她家人身邊有恃無恐的跟他對視,寧磊索性也坐過去,強撐着睡意不去洗澡。
艾寶寶找了個藉口迅速去臥室里拿上自己的換洗衣服下樓下澡睡覺,寧磊拿她半點辦法也沒有,只能撐到她家人全部下樓去睡覺,他才委屈的呆在狹小的衛生間匆匆洗了一把,關着身體囂張關上房門,躺在她的臥室里翻來覆去的鬧心!
他的修養讓他做不出翻人衣櫃的行為,但這一刻寧磊只想叫修養去見鬼,將她的衣櫃翻了個底朝天,幸好再也沒有翻到其他男士衣服,他的臉色才緩和了一下。
倒是被他翻到一套女士的t恤,和男士的明顯是情侶款,於是越發氣不順!
情侶款,到底是哪個男人!
手握成拳,骨骼咯吱作響!豈有此理!
果然她背後有個男人,早就捷足先登,為她安排一切!
只是做事手法乾淨,他暫時找不到線索查不出來!寧磊的忍耐力,簡直為0,打了通電話將斐特助痛罵一頓,怒火衝天!
翌日,清早九點半,叔叔嬸嬸都去工作了,奶奶去買菜,家裏着剩下她一個人。
艾寶寶敲了敲門,沒人反應,又敲了敲門,最後索性推門而入,發現他側躺在床上饒有興致的看着她,俊臉魅惑又精貴。
「你醒啦?敲門怎麼不應呢?」
艾寶寶去衣櫃裏找衣服,意外看見凳子上被撕得稀巴爛的情侶襯衫套間,一瞬間惱羞成怒,急得跺腳:「你幹嘛毀掉我的衣服?」
寧磊蓋着薄薄的被單,被子下什麼都沒穿,聞言眯了眯眼,從床頭的錢包里抽出紙張毛爺爺。
「多少錢,我雙倍賠你。」
「你這個人太過分了!有錢了不起嗎?有錢你就能這麼幹?」
艾寶寶氣得發抖!
寧磊卻毫無反省的姿態,將錢放在床頭柜上。
艾寶寶衝到床頭,抓起床頭柜上的支票往他身上一砸,寧磊順勢將她往懷裏一拉,翻身將她壓在下面。
「我過分,拿着前男友穿的情侶裝給我穿,你當我是忍辱負重的男人?」
「什麼前男友,」艾寶寶又氣又惱,用力捶打他的肩膀:「這是我去年看着好看買回來的,只穿過女士的,男士的一直壓在箱底,根本就沒人穿過,你卻把我的衣服撕成這樣,你太過分了!這套衣服我很喜歡的,放開我,放開……啊……」
她將他用力一推,氣惱的掀被子想要將他趕下她的床,哪裏知道被子裏的他什麼都沒穿,光溜溜的身體猝不及然落入她眼裏,她迅速背過身跑出去,雙手捂住臉,羞臊得不行。
寧磊臉上的怒火一卡。
額了半天,不知道該說什麼。
尷尬的偏頭望了望天花板,作態十足的輕咳一聲,再看凳子上的情侶破布,面不改色的摸了摸鼻子,心底卻在一瞬間連腸子都悔青了。
艾寶寶氣呼呼的坐在客廳里,昨晚還美滋滋的想,這套男士的終於有了用武之地,結果卻被他撕成破布,艾寶寶越想越氣,衝到房間隨便拿了件衣服下樓換上就奪門而出。
寧磊忍着潔癖,穿上昨天的衣服去洗漱,聽到開門聲以為是她回來,不想卻是她的奶奶買菜回來。
「小伙子,睡醒了?早飯家裏吃稀飯不知道你吃的吃不慣,給你買了包子和燒賣。」
「奶奶,謝謝。」
他吃過早飯,艾寶寶也沒回來,他陪着她奶奶說了會兒話,又等了足足一個多小時,想出去找,又不知道從何找起,坐在那裏自我檢討,她若是帶着手機也好,至少能夠聯繫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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