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薄整個人懶洋洋的靠着椅背,笑而不語。
「什麼樣的女人,我能不能看看?」
忽然很好奇!
「有什麼好看的,一個普通女人罷了。」男人直接拒絕,拿着兩個酒杯,倒出兩杯上好的紅酒,和傅薄幹杯,淺抿一口,一姿一態,隨意又優雅,強大又薄情:「叫你來,是要你給我提供幾個好中醫。」
傅薄略遺憾,揶揄:「一個普通女人值得你這麼上心?親開尊口問我要中醫名字?我猜猜,需要什麼類型的?治女人病的吧?」
男人始終不動聲色,任由傅薄如何調侃都是不以為然的表情,淡淡道:「治宮寒,找個靠譜的中醫,配些中藥,不要給我介紹半吊子的,我要真正的中醫大家。」
傅薄點頭:「行,回頭我幫你問問,正好我也想要治宮寒的方子。」
男人偏頭側目:「你也需要治宮寒?」
「咳咳……咳咳……」
男人收目一笑:「哪個女人?」
傅薄也遞給他一個神秘表情:「無可奉告。」
男人挑挑眉:我還沒興趣知道呢。
再次搖晃了兩下杯中紅酒,一飲而盡,起身,揚長而去,留下兩個字:「送客!」
傅薄嗆了一口,點評:史上最無情男人,利用完就趕人,哪個女人被他看上,絕對倒了八輩子大霉!
*
艾寶寶注意到自己每日三餐,貌似全部都是和補血的有關,特別感激面具k先生,不過那囂張的男人又恢復了早出晚歸的日子,以至於她的大姨媽都已經被大姨夫接走了,她也沒能再跟他打上一個照面。
「管家,你們家k先生怎麼那麼忙啊?」
管家笑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艾寶寶看着自己開始脫落的傷疤,托着腮想,再過兩天她就能離開啦!
這天下午,艾寶寶隱約聽到獵槍聲,嚇了一跳:「管家,你有沒有聽到槍聲?」
管家笑笑:「主君在狩獵呢,這裏原本就是射擊狩獵度假山莊,平時主君喜歡在山裏放着動物,然後邀請朋友一起來狩獵。」
「啊?獵槍不是管制品嗎?」
「跟官方報備過的,槍支管理也嚴格遵守了相關規定。」
原來是這樣,艾寶寶鬆了口氣,又聽到幾聲獵槍響,好奇心大起:「我能去參觀嗎?」
「這恐怕不行,狩獵時候,山裏有野獸,比較危險。」
艾寶寶想想也是,還是呆在山莊裏看看電視比較安全。
卻不想,才看了一集韓劇,門外就傳來騷動,而且動靜不小。
管家已經大急的詢問:「出了什麼事?」
艾寶寶站在門口,只看見人影一晃,男人大步走進來,半隻手臂的襯衫全是血跡,看着好嚇人。
平時被一群保鏢簇擁極其狂傲,此刻那些保鏢竟然都離他遠遠的。
艾寶寶忍不住跟上去:「k先生,您受傷了?」
「滾遠點!」
男人的聲音卻如鬼魅一般,勃然大怒。
艾寶寶嚇了一跳,可看他手臂上不停滴落的血,艾寶寶還是下意識的邁步,卻被管家拉住手臂……
男人消失在視線內,艾寶寶久久沒看到醫生進來,坐立不安的詢問管家:「你們怎麼不叫醫生?也不去給他處理傷?」
管家黯然神傷,表情極度糾結。
「怎麼回事?」
「平時你們不都把他當做神邸一樣供着嗎?現在他受傷了你們竟然不聞不問?」
幾個保鏢站在客廳里來回走,坐立不安極度煩躁。
管家也捉急:「小姐,你不知道,主君如果身上見血,神經就會極其敏感,那個時候的他,暴戾到令人髮指,絕不容許任何人靠近他,就連他的家人都不行,更別說我們。」
「怎麼會這樣?什麼怪脾氣?」
管家來回走動:「主君就是這個脾氣,和他的經歷有關。」
「什麼經歷?」
管家欲言又止。
保鏢:「我們平時都儘量避免他受傷,沒想到會發生這次的意外,都是我該死,沒保護好他……」
「還有我!」
有個保鏢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
「還有我!」
「還有我!」
「那就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除非把他打暈,但他的身手,絕對比我們幾個要好,剛剛我們也想把他打暈的,但錯過了最佳時機。」
艾寶寶:「……」
抿了抿唇:「那就讓他那麼傷着不治嗎?總要叫醫生來,你們去叫,我上去試試。」
管家拉住她:「小姐,別去,主君暴戾起來,六親不認,誰的話都不會聽的,就連他最親的爺爺都拿他沒辦法,更何況是您他還會傷人,也野獸一樣的自衛,誰靠近傷誰,那時候殺人他都是絕不猶豫,非常不理智……他會自己給自己處理的,是外傷……」
「他手臂都受傷了,一隻手怎麼給自己處理?這麼對他不聞不問我做不到!」
想着他手臂上觸目驚心的傷,艾寶寶就坐不住,自己大姨媽疼得死去回來時候,他可是絕對盡心照顧自己的,做人要知恩圖報。
艾寶寶不聽勸住,大步上樓,管家和保鏢都怕她會被king掐死,但是勸不住也是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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