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後面,我跟四樓和魘魔基本都沒聯繫,除了周日在水果攤削菠蘿的時候,他又來買了一次菠蘿,上下樓碰上過幾次。
不過我覺得四樓那個人挺奇怪的,無緣無故跟我道歉,還說我欲擒故縱,我覺得欲擒故縱的明顯是他,太猜不透了。
再後來跟四樓有接觸是九月底的時候,家裏水管爆了,淹了整個洗手間,水都汪起來了,二樓直接罵起來了。
我一邊跟二樓道歉,一邊去捂水龍頭,但是一鬆手就沒招了。
正當我被爆水管焦灼不安時,外面忽然響起了敲門聲,這個時候,肯定是二樓找上來了,我心想完了。
想裝着聽不到不開門,但敲門聲一直在響,沒辦法,只能去開了。
我一身狼狽打開門時,四樓竟然站在門口,他看了我一眼就直接把我推開往裏面走。
「喂,你擅闖民居,小心我告你!」我沖他吼着,但對他卻並沒有什麼作用,他直接進了洗手間,用地上的毛巾堵住了水管。
「去把水的閥門關了。」
聽他這麼喊我才知道他是來幫我修水管的,說的也好像挺管用的,但是……
「水閥在哪,在樓下嗎?」
他好像嘆了口氣,給了我個眼神,順着他的眼神,我立即跑過去,在洗臉盆的下面,看到了一個鐵閥門。
指着重大發現,我立即問他。「是這個嗎?」
他湊過來看了看,然後嗯了一聲,我用力扳動那個閥門,旋轉了九十度,他跟着慢慢鬆了手,水管也不流了。
看着水管神奇地止住了水流,我也鬆了口氣,站起來,去找干毛巾給他擦水,站在邊上張了張嘴,挺彆扭的。「那個,謝謝啊。」
他沒擦身上的水,直接把毛巾扔到我身上,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覺得他在盯着我的胸看,而且眼神還有些灼熱。
我一低頭,發現自己上身衣服都濕了,襯衣貼着皮膚,濕噠噠的,黑色的內衣特別明顯,立即用毛巾蓋着,背過身去擦自己身上的水。
後面傳來四樓的聲音,伴隨着腳步聲。「我只是嫌棄二樓太吵,影響我睡覺,別多想。」
然後他真的離開了,我的感謝被他華麗麗地無視了。
我發誓,不管我以前跟他有什麼恩怨,今天他這樣幫我,我是很感謝他的,但是,他幫了我之後這樣的態度,真特麼讓我從頭堵到腳啊!
看着不流水的水龍頭,我這顆九曲十八彎的麻花心啊。
最後,也是因為衝動,憤憤的在作者號上發表了個說說:
——某些人,幹嘛總擺出一副禁慾式的臉,搞得好像有女人勾引你似的!
越想越不舒服,雖然他有自己的說辭,但我老覺得欠了他的。
第二天起床,我在樓道里等了一會兒四樓,沒看到他人,我也不想去樓上找他了,萬一再像上次那樣被他說送上門,我會被氣到拿刀砍人的!
沒等到他,就去上班了,畢竟工作比他重要。
去了公司,一上午打着電話忙忙碌碌,中午去吃飯的時候習慣性地看了眼手機,發現有空間提醒,拉下來看,竟然是魘魔的回覆。
「說誰呢?」
我簡直驚呆了,因為女頻的責編也很高冷的,她們都幾乎不會跟作者有互動的,可魘魔居然評論了我的空間說說,難道說……
也不可能啊,他那麼大個責編,犯得着為了留下我個小撲街做這事嗎?但不管他出於什麼心理,既然人家跟我示好了,我也該狗腿下是不是。
把魘魔的回覆拉下來,想回復他的時候,卻發現,評論已經刪了。
已經刪了!
臥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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