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秦國滅了韓國之後暫時停下了自己前進的腳步,但是沒有人認為秦國到此為止了,秦國連自己暗中隱藏了百年的武器都拿出來了,那顯然就是要一次性掃平天下的節奏。
平靜的歲月永遠是那麼地短暫,第二年,趙國大旱,秦國乘機攻取趙國。
這一次統兵的是大將王翦,王翦這個傢伙的成長非常快,現在已經是秦國將領之中排名第一的高手了,這一次由他統兵,秦王嬴政也坐鎮後軍,希望借着天災的機會將趙國一戰而下。
不過這一次秦國卻是遭遇了巨大的困難,趙國廉頗已逝,但是卻出現了一位更加厲害的李牧。
李牧用兵如神,與王翦五戰,三勝兩平,竟無敗績,世人皆意識到了這位將軍的恐怖之處。
比起廉頗,李牧更善於進攻,而且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是真正的戰神,他的個人武力值也非常高,幾乎沒有任何的缺點。
只不過趙國和秦國已經不是出於一個水平線上的了,長平之戰趙國被白起坑殺四十萬大軍,自此之後綜合國力一落千丈。
李牧即便是用兵如神又怎麼樣呢?王翦也不是吃素的,雖然沒有勝績,但是損失卻不大,以秦國的國力,他只要不遭遇大敗,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反倒是趙國,只要敗一場,那就滿盤皆輸。
而隨着戰事的不利,後方也將幾座金人運送到了前線,原本王翦沒有認為自己在攻打到趙國的王都之前會用上這個東西。
秦國的金人到來,頓時士氣低落的秦軍一瞬間就恢復了自信,反觀趙軍,即便是有着李牧的不敗戰績,士氣也不可避免地發生了滑落。
「唉!」夜晚的月光灑在地上,好似鋪上了一層銀色的地毯,只是李牧此時卻無心欣賞月色,戰局的變化讓他感到心力交瘁。
他是從來沒有輸過不假,但是現在已經不是春秋時代和戰國初年了,現在正在進行的是一場滅國之戰,雙方需要衡量的事情很多,光光能夠取得一些小勝是不夠的,戰爭不僅僅考驗雙方的將領,同時對於兩國的國力也有着極為苛刻的要求。
在他看來,秦國兵強馬壯,又有當世絕頂的大將,這種情況下如何能夠取勝?
「將軍可是在為了這場戰爭而煩惱?」一個穿着古怪長袍,臉上一半黑一半白的人站在了李牧的背後輕聲問道,這個人是陰陽家的高手姜雲,現在為趙國隨行軍師。
「這戰事的確困難,秦國如今真是如日中天,以前以關東六國之力方才得以與其抗衡,現在秦國以遠交近攻為策略,直接瓦解了諸國的聯盟,其他各國畏懼秦軍勢大,不敢相助,以我趙國一國之力,要抗衡秦國,難、難、難!」
李牧一連道出三個難字,由此可見他內心的無奈。
「將軍何必苦惱,七國之中趙國原本也是不遜於秦國的大國,只不過長平一戰元氣大傷,到現在都沒有恢復元氣罷了,若是能夠長時間地擋住秦軍進攻的路線,我們未必沒有機會啊!」
「姜軍師,可是我等完全沒有阻攔秦軍的辦法,等到秦國的金人一到,只怕我國的城池也不會比這平原好上多少啊!」
誰都想要擋住秦軍,但是誰又能夠想到辦法呢?
「將軍,我有辦法能夠阻住秦軍,只是……」姜雲故意只說了一半,引起李牧的關心。
「只是什麼?這種時候你有辦法就儘管說出來!」李牧對於姜雲的吞吞吐吐大為不滿,至此國難關頭之際,這個傢伙還在猶豫什麼。
「將軍可了解上古之時的封神之戰?」
姜雲這個時候倒是不說什麼辦法了,只不過雖然李牧對他的做法很不滿,但是也知道對方似乎真的有什麼辦法,因此略帶不滿道:「這我自然知道,只不過上古之事多為以訛傳訛,移山填海、天地破碎如何能信?」
「呵呵呵!」姜雲淺笑了兩聲,「將軍此言差異,事實上,那些都是真的,我們的世界也不過是上古時代諸聖大戰所形成的殘片罷了,我在周王室的珍藏之中看到了周國開國靈王姬尚的記錄,他本是商朝西伯侯姬昌的第六十五子,和其兄姬發一起起兵伐紂,只是在諸聖大戰的時候不慎掉落此界,於是才有了此界周室的數千年輝煌!」
姜雲的話倒是讓李牧小小地驚訝了一番,不過他還是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那又如何,你說這些上古之事有什麼用?」
「將軍稍安勿躁!且聽我緩緩道來。」
「周朝伐紂,當時天下的大神通者大多加入雙方陣營,為了抵擋對方,往往有各種神妙的陣法,敵軍雖有千軍萬馬,我自一人足矣!」
李牧終於知道姜雲接下來要說什麼了,「你是說,你手中有着這樣的陣法?」
「然!」
「哈哈哈哈哈,軍師,此事若成,我必記你頭功,這般好事,為何你先前還支支吾吾?」
「還望將軍恕罪,只因為這陣法實在是太過陰毒,而且……」
「而且什麼?」
姜雲搖了搖牙,將陣法的說明遞給了李牧。
李牧拿過陣法一看,不一會兒便臉色大變,跌跌撞撞退至營帳門口,直到扶住營門才緩了下來,手中的竹簡也掉落在地。
他臉色慘白,嘴唇微微顫抖,臉上閃過了痛苦之色。
只因為這門陣法的代價太大。
這門陣法叫做九幽冥域陣,佈陣需要數不盡的陰魂,那些陰魂布下陣法之後周圍便會化為九幽冥域,寸草不生,活人難存,但是相對的,那些佈陣的陰魂不管陣法是否被破解,他們將會永生永世被困施展陣法的地方,難得解脫。
這般陣法,雖然威力巨大,但是李牧用兵,向來愛兵如子,又怎麼會使用這樣陰毒的方法?
「這陣法還有待商榷,容我稍後再議!」李牧最後卻是說了這麼一句,便徑自入了營帳。
看着李牧的背影,姜雲將地上的竹簡拾了起來拂去上面的灰塵,「呵呵呵,李牧啊李牧,只怕到時候由不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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