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便是你深愛的那個男人留下的牙印?值得麼?你都不恨他麼?想着,手移到了傷口上,傷口經過血的洗禮,那塊早已壞死的肌膚,似乎已經活了過來,不停的吸收着他的給予。
「我想要你的血,給我……」
不等他反應,花楹已經把他的手那到了櫻桃小口前,舔允着。
花楹一雙冰冷的櫻唇,最終,停在了掌心的傷口上,大力的吸允着裏面的血液。
脖頸上的傷口逐漸癒合,拓拔野另一隻手抵住她的額頭:「夠了,難不成你還真的甘心變成殭屍?」
變成殭屍?當然不行!
清醒過來的花楹住了口,仰起頭,看着眼前的男人,小舌探出,舔舐着唇邊的血漬。魅惑至極!
隨即,花楹盤膝而坐,運足法力,調動全身的內力排屍毒。卻沒想到內力融合法力的衝擊,並沒有將屍毒排出。反而是將擠壓已久的屍毒衝散了,沖入全身各大經脈。
只見花楹額頭青筋暴起,五指成抓,深深的陷入地中,逐漸收緊。
「啊......」尖叫聲迴蕩在密室內,花楹抽出cha進地下的手指,用力的按着頭部,狂叫着。最終,無力的趴在地上。
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切驚住的兩個人,還反應不過來,這到底是怎麼了。
拓拔野蹲在地上扶起花楹,花楹依靠在他懷中,虛弱的說着:「拓拔野,我想,我們可能......猜錯了,我們失敗了,不過,卻也成功了。」
「老祖宗,你怎麼樣?」花玲瓏也走近,擔心的問着。
拓拔野皺着眉頭琢磨着她話中的意思,順勢拿起她的手腕,一隻手過去探脈。
沒有?為什麼不跳了?
「我已經了,不過,萬幸的是,我是一隻無牙殭屍。在這世上,恐怕我想繼續生存下去,要依靠着你的血液了。」
每隔一段時間,她都得吸幾口拓拔野的血,才可以堅持活下去。她此刻覺得,如此生存,太沒意義了。
「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出事的,每個月餵飽你一次!」拓拔野堅定的說着類似誓言的話,讓花楹不禁側目看過來。
「老是被我吸血,你的身體......」
「你一個女人能吸多少?不要太小看我了,我怎麼也是快變成真祖的殭屍了。」他想着,若是自己能升級成為真祖,到時,花楹或許就不用像現在這麼辛苦了。
「為什麼對我這麼好?」花楹心中感激,但是卻不解。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我知道,我不想你出事。我可以作為一個朋友,要求你好好活下來,陪着我,千秋萬世麼?」
殭屍活着,就意味着孤獨,因為,沒有任何生物能像他們一樣,永無止境的存在下去。當有另外一隻殭屍邀請自己陪着他永遠生存下去,那麼,就意味着,他們彼此都不再孤獨了。
對於他,花楹心中總是有些感激的,現在自己要靠着他的血才能生存,索性,就不如答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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