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卷和君安,還好吧?」池重問道。
對於季雲冉的兩個孩子,池重也很喜歡,目光在她的腹部一停,池重眼神黯淡了下來……他想要的一輩子都得不到。
說到孩子,季雲冉的表情變得柔和起來,「都挺好的,卷卷比以前懂事多了,君安健健康康的。」
「那就好。」
見池重一直問自己問題,季雲冉也問起了池重,「夜梟爆出來的你們家族的醜聞,處理的怎麼樣了?」
談起這個,池重的心情有些沉重,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家族中,會出了這麼一個喪心病狂的人。
「已經把消息壓下去了。」池重輕描淡寫的說着。
實際上,這件事情的影響頗大,造成了極為惡劣的影響。可以毫不誇張的說,池家這幾年營造的好形象被徹底的毀了。
季雲冉沒有關注事態的發展,但是這種醜聞,對一個家族的影響是很大的。
「人都是善於遺忘的,讓危機公關去處理,大家過一段時間,就會忘記了。」季雲冉說道。
「嗯。」池重不願意多談。
樊明在外面偷聽着,因為是冬天,窗戶和門都緊閉着,他們在外面聽得並不真切。
「小米子,這都聊了半個小時了,到底有什麼可聊的?」樊明煩躁的說道。
「不知道。」
米常蹲在那裏,45度看天,無聊的數着星星。
「阿嚏……」樊明打了一個噴嚏,然後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小心翼翼的聽了聽動靜,不知道季雲冉聽到了沒有。
樊明和米常過來的時候剛剛打了一架,出了一身的汗,又在冷風裏吹了這麼久,他感覺自己有點感冒了。
……
季雲冉自然是聽到了打噴嚏的聲音,她看向了窗外,皺了一下眉頭。
池重見時候不早了,也不方便在呆,起身告辭。
走之前,池重看着季雲冉,保證道,「權赫的事情,我會儘快幫你找到醫生的。」
「謝謝。」
池重衝着她笑了笑,走了出去,季雲冉親自送他。
一直送到了門口,池重停住了腳步,說道,「外面冷,你別出去了。」
季雲冉拿過了黑色的長款羽絨服,穿上,說道,「走吧。」
季雲冉推開了門,先走了出去,池重看着她雖然穿了羽絨服,依然纖細的身影,也跟了出去。
偷聽的樊明和米常聽到季雲冉出來了,忙閃身躲到了植物後面。
樊明看着季雲冉和池重並肩離開,探出頭來,季雲冉身上還穿着羽絨服,明顯是外出的打扮。
「小米子,你看,夫人這是要和那個野男人出去廝混?」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樊明的腦海里瞬間聯想出來很多不好的畫面。
「小米子,我們該怎麼辦?」
米常扭頭看了一眼急躁的樊明,說道,「我相信夫人不會做對不起六爺的事情。」
「小米子,你還是不了解女人啊,女人是最善變,最不忠誠的物種。」
米常一臉無語的看着樊明,「別說的你好像很懂女人似的。」
樊明和自己一樣,戀愛經歷無,連暗戀史都沒有,他們兩個對女人,能了解多深。
「不行,我得去看看。」
在這種情況下,樊明覺得這是表現自己忠誠的時候了,樊明追了上去,剛到門口,就看到季雲冉走了回來。
季雲冉看到樊明,問道,「這麼晚了,你要出門?」
樊明盯着季雲冉,質問道,「夫人,那個男人這麼晚了,為什麼來找你?」
季雲冉腳步一頓,看向了樊明,發現這個男人的看着她的表情,很不對勁,就像是……就像是她和池重有了苟且似的。
「樊明,你想說什麼?」季雲冉反問道。
「夫人,六爺昏迷了,你不在六爺身邊守着,為什麼這麼晚了,還要去見別的男人?」樊明的口氣是對季雲冉的譴責。
「我哥來了,我難道要避而不見嗎?」季雲冉冷笑道。
「六爺最討厭你和那個男人見面,六爺沒昏迷的時候,夫人不和那個男人見面,現在六爺昏迷了,這才過去幾天,那個男人就就深更半夜的找上門來了……你讓別人怎麼看?」
「你這是在懷疑我和池重有私情?」季雲冉的聲音冷了下來。
「難道不是嗎?你以前不就喜歡那個男人嗎?你別以為這些事情,我們不知道。」樊明咄咄逼人,「你別忘了,六爺為什麼會昏迷,要不是你元宵燈會非要帶着六爺到外面吃那些小吃,六爺也不會被別人逮到機會下藥。」
季雲冉咯咯的笑了起來,「這倒怨我了?」
「當然怨你!」
季雲冉眼神冷漠,反問了一句,「那你可知道是誰指使古清荷下藥的?」
「夜梟!」
「對,是夜梟!我請問你,我本來永遠都不會和夜梟有交集,又是誰,讓夜梟對我咄咄逼人?」季雲冉看着樊明,繼續說道,「你不去怪夜梟,倒怪我害的權赫昏迷,你不覺得你不講理嗎?」
樊明知道季雲冉伶牙俐齒,他一時說不過她,外強中乾的說道,「反正要不是你非要帶六爺去參加什麼破燈會,六爺也不會昏迷。」
「所以,我要像坐牢一樣,不參加任何社交活動,拒絕任何娛樂是嗎?」
「現在是非常時期,你是六爺的妻子,為了六爺做出一定的犧牲難道不應該嗎?」
季雲冉抿緊了唇,靜默了一會兒,良久之後,才問道,「那麼,你想讓我做出什麼犧牲?」
樊明冷着臉,不說話。
季雲冉替樊明回答道,「你是不是覺得我應該用我自己去換解藥?」
寒風瑟瑟,季雲冉的面頰被冷風吹的冰冷,再冷,也不如此刻的心冷。
她真的沒想到,樊明是這麼想的,或者權赫的那些手下們都是這麼想的。
「你們都是這麼想的嗎?」季雲冉低聲問了一句。
「那總不能讓六爺一直昏迷吧?你那麼聰明,一定有辦法從夜梟那裏拿到解藥的。」
季雲冉苦澀一笑,「夜梟同意給我解藥,代價是我離開權赫,成為他的女人。」
換位思考,若是她昏迷了,絕對不希望權赫犧牲自己去換解藥。
權赫對她的佔有欲那麼強,若是醒過來知道她用自己去換了解藥,權赫還不得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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