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傾一向知道元勛嘴巴毒,什麼事情只要從元勛的嘴裏出來,都變了味道。
「隨你怎麼說吧。」
權傾回來就是為了那這個墜子的,既然拿到了,也不願意和這個男人胡攪蠻纏。
他覺得她不要臉,下賤,就這麼以為好了,她不在乎,最好他能夠討厭自己,從此以後不要再來糾纏她了。
元勛是一肚子的火,結果這個女人是一句軟話都不說,活活要把自己氣死過去,現在她居然轉身就要走。
「權傾,你去哪裏?」
權傾停住了腳步,頭也不回的說道,「你現在都知道了,覺得我是個不要臉的,下賤的人,既然如此,以後就不要見了。省得……」
權傾還沒有說完,就被人摟住了腰,往床上拖,她大驚,看着盛怒中的男人,生怕他又要亂來。
「你要做什麼?」
他要做什麼?
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元勛此刻的心裏像是堵了一團破布似的不痛快。
「白眼狼!」元勛陰沉着一張臉,緊緊的抿着嘴巴,口中低低罵出了一聲。
「什麼是白眼狼?我許諾過你什麼?一直都是你逼我的,我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你……」
權傾被人知曉了心中的秘密,陡然生出一股破罐子破摔的勇氣來,以前不敢說的話,也敢說了。
她心中算計着,元勛最好能夠就此噁心了自己,大家一拍兩散。
「你放開我,我要走了。」
元勛盯着權傾,在她的眼裏看到了決絕和冷然,兩年不見,她倒是長了脾氣,膽子也大了,居然敢和自己頂嘴了。
元勛盯着她的小嘴,咬了一口,然後開始撕扯權傾身上的衣服,權傾穿的是褲子,很不好脫,元勛廢了點力氣。
「元勛,你要不要臉?我都說了,我心裏有人了,你還強迫我!」
「我本來想要娶你的,現在改變主意了。你這種biao子,怎麼配當我老婆!不過,你長得實在是漂亮,那小洞也要人命,就當情婦養着吧……」
元勛的話狠狠的踐踏着權傾的自尊心,她家世顯赫,父母都是厲害的角色,從小到大都是順風順水,唯獨碰到了元勛這個魔鬼。
「你再逼我,我就去死!」
元勛握着自己的厲器,狠狠捅了進去,權傾痛叫了一聲,額頭上的冷汗都冒了出來。
他那活兒粗長,權傾下面還幹着呢,怎麼受得住,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元勛卻不管不顧的衝撞了進來,發泄着心頭的怒火。
「疼死我了,你停下來!」
元勛雖然不溫柔,但是在床上也沒有這麼折騰過自己,權傾覺得自己被一把鈍刀子給切割着,疼的都要昏過去了。
元勛不但折磨着她的身體,還折磨着她的心,「……我又不打算把你娶回家了當老婆了,我管你疼不疼。」
「……」
「你疼不疼,我反正是不會在心疼了!權傾,你高興了吧?」
權傾臉色慘白如紙,只覺得自己快要死了,她想要反抗,卻被元勛狠狠的壓在身下,動彈不得,她也不敢亂動,動一動就是割肉一般的疼。
「權傾,好好享受吧,那種老男人可沒有我體力好……你的小洞這麼緊,他估計三兩下就不行了。」
「……」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等到你三四十了,他都變成一個糟老頭了,搞不好連走都走不動了,你到時候別回來求着我干你!」
這些下流無恥的話徹底的惹惱了權傾,權傾的手腳動不了,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一副要吃他的肉喝他的血的架勢。
元勛感覺自己脖子上的肉都要被咬掉了,這才捏着她的下巴,讓她鬆了口,權傾的手被元勛鬆開了,又是一巴掌打在了元勛的臉上。
「混蛋!」權傾罵道。
元勛本就在氣頭上,想都沒有想,一巴掌打在了權傾的臉上,權傾的臉一下子腫了起來,鼻子都被元勛打出了血,很是狼狽。
權傾無懼的看着他,說道,「元勛,你有本事就弄死我!」
看着她半邊腫起來的臉,元勛也有些後悔,後悔自己不該出手打她,但是權傾的話真的能讓他氣的失控。
元勛陰森森的笑了起來,「弄死你有什麼用?你的身體,我還沒有玩弄夠呢,你要是死了,我會捨不得的……」
「元勛,你這麼欺負我,我爸爸不會放過你的!」權傾氣的渾身哆嗦。
兩個人做着最親密的事情,身體還緊緊的嵌在一起,嘴裏說出來的話,卻像是刀子,把兩個人都刺的體無完膚。
「你說去!」元勛有恃無恐的說道。
「……」
「你媽知道你愛上了她曾經的男人嗎?」元勛突然看着權傾的眼睛,來你這麼一句。
這是威脅!權傾聽出來了!
「權傾,我現在改變主意了,我不想娶你了,但是我沒有玩夠你。我們做筆交易吧……」
「我不想和你做交易!」
元勛笑道,「咱們現在只能談交易,談不了感情了……如你所願,我不愛你了!」
「……」
「權傾,你除了長得漂亮些,幹起來很爽,也沒有其他優點了。」
權傾冷漠的問道,「你想和我談什麼交易?」
「我想睡你,就要隨傳隨到,我什麼時候厭倦了,你想去嫁誰就去嫁誰,你要是還喜歡那個老傢伙,我心情一好,搞不好還會幫你一把,成就你們兩個的好事。」
「……」
「權傾,你說這交易如何?」
權傾拒絕道,「不好!」
「不好是嗎?那還有一個,我把兩個快活的視頻和照片給你父母發一份,再告訴你父母,你愛上了你母親曾經的男人……
你說你媽會成全你們嗎?」
「……」
「你說,你要是告訴那個老男人,你愛上了他,他心裏會怎麼想?要是你們兩個真的結婚了,他就要叫曾經愛過的女人一聲丈母娘了……」
權傾哭了起來,悲傷絕望的哭泣,淚水模糊了視線,再也看不清楚面前那張魔鬼一般的臉。
「哭什麼?」
元勛不願意看到她的臉,拿了他的襯衣蓋住了她的哭泣的臉,掐着她的細腰,狠狠的衝撞了起來。
這時候,元勛不想在和這個女人說一句話,就只想和她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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