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不願意?」權赫看着元勛,似乎就等着他說「不願意」,然後權赫就會趁機把他教訓一頓,離間他和權傾的感情。
元勛看了一眼權傾,權傾正笑盈盈的看着他,同樣等待着他的回答,權傾以為他擔心自己,所以才會猶豫,便說道,「你放心去吧,爸爸媽媽會照顧我的。」
元勛很想說,他想親自照顧她。
「要去多久?」元勛問道。
「看你的辦事效率了,你辦事效率高了,兩三天就能夠辦完,你辦事效率低了,十天半個月都有個可能。」權赫模稜兩可的說道。
元勛看着權赫,就看到權赫正微眯了眸子看着自己笑,那笑容要多陰險有多陰險,元勛總有一種有去無回的感覺。
「我知道了,我明天就走。」
權赫得到了滿意的答覆,一句話都不肯和他說了,拉着權傾開始說了起來,那些話翻過來調過去,無非就是叮囑她注意照顧身體,元勛在一旁聽的都煩了。
呆了半個小時,權赫終於離開了。
兩個人親自把權赫送走,權傾轉過來,一把抱住了元勛,元勛趕緊後退一步,怕撞到了她的肚子。
「小心點!」元勛抓着她的肩膀,叮囑着她。
「對不起,我剛才太高興了。」權傾笑道。
元勛不喜歡聽到權傾說這種話,仿佛迫不及待的希望他離開似的,「有什麼可高興的,難道你就這麼想讓我離開?」
「我高興是因為你能幫爸爸做事。<>」權傾天真的說道,「你多幫我爸爸做事,我爸爸知道了你的本事,就會喜歡你了。」
元勛惡意的揣測着權赫,說道,「你爸爸這就是見不得我們兩個好,故意拆散我們。」
權傾不高興了,「你怎麼能夠這麼說我爸爸?我爸爸才不是這種人。」
元勛:你爸還真就是這種人!
「你以後再說我爸爸壞話,我再也不理你了。」權傾威脅着。
孕婦最大,元勛現在不和她一般見識,處處忍讓着她,忙深刻的檢討了自己的錯誤。
……
第二天一大早,剛剛吃過晚飯,權赫就把元勛「掃地出門」了,元勛甚至都沒有來得及和權傾多說幾句話。
飛機上,元勛一臉的陰沉,十分的怨念。
阿華坐在他的身邊,閉目養神,元勛看了一眼阿華,發現阿華老了,眼角有了細細的皺紋,看到阿華,元勛不由就想起了高楊。
高楊如今在老家辦了一個公司,名義上是公司,福利院更確切一些,裏面的工人都是退役的殘疾軍人,高楊也老了。
元勛突然說道,「阿華,你還記得高楊嗎?」
阿華像是睡着了,一直閉着眼睛。
「高楊執行任務的時候,腿受傷了,左腿截肢……」元勛看着阿華,發現阿華的眼球動了動,卻依舊沒有說話。
「高楊一直沒有結婚!」
阿華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目光一片清明的看着他,問道,「你和我說這個做什麼?」
「我想告訴你,高楊心裏一直愛着你。<>」
阿華冷笑,「你又不是他,你怎麼知道他是不是還愛着我?」
「你若是不信,可以親口問他?」
阿華拒絕了,冷漠的說了一句,「沒有必要。」
阿華態度十分的冷淡,元勛印象里阿華也是這個樣子,元勛搞不懂高楊怎麼就會喜歡上了這種冷冰冰的女人,姿色也實在是平常。
「你為什麼一直沒有結婚?」元勛又問道。
阿華不耐煩了,說道,「元勛,你能安靜一會兒嗎?」
元勛被嫌棄了,元勛摸了一下鼻子,看向了窗外,不說話了,阿華閉上了眼睛,繼續閉目養神,一句廢話都不和元勛說。
元勛本來想要撮合兩個人,看來不行啊。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個阿華脾氣還是一樣的臭啊。
……
文萊,
兩個人到達了機場,有人來接他們,對方和阿華十分的熟稔,只不過他們說的是馬來語,元勛聽不懂。
阿華對元勛介紹道,「這位是粟米,這位是元勛,權傾的男人!」
元勛來之前,粟米就接到了消息,粟米個子不高,但是眼睛炯炯有神,長了一副精明的樣子。<>
「您好,我是粟米,六爺讓我協助你在這邊的工作,你有什麼需要,請儘管和我說。」粟米笑道。
元勛握住了粟米的手,很快鬆開,說道,「謝謝。」
粟米開車載着兩個人回了權家的老宅。
一路上,元勛打量着這個城市,因為權傾的緣故,對這個城市多了幾分感情。
「前面就是權宅了……」粟米熱情的介紹道。
不同於冷漠疏離的阿華,粟米的話很多,一路上粟米向元勛介紹了很多的風土人情。
車子直接開進了權宅。
雖然權赫一家都在殷汌市定居,每年還會回來住一段時間,所以房子打掃的很乾淨,老宅里有權赫和孩子們的房間,元勛甚至還在花園裏看到了小孩子玩的滑梯。
權叔看到元勛盯着滑梯看,懷念的說道,「這個滑梯是六爺給孩子們親手做的,君安他們幾個小的時候,經常玩,本來還有一架鞦韆的,壞掉了。
一眨眼,孩子們都大了。」
粟米機靈的說道,「權叔,大小姐二小姐不是都懷孕了嗎?這些滑梯早晚都會用到的。」
「是啊,那我得找個時間把鞦韆修一修,還有小木馬……」權叔念叨着。
元勛目光一直留戀着那些小東西,想像着權傾笨拙的玩着滑梯,小心翼翼的玩着鞦韆的樣子,目光便不由的柔和了幾分。
權叔把元勛帶到了權傾的房間,說道,「這是傾傾的房間,你就住在這裏吧,有什麼需要,你儘管吩咐。」
來之前,權傾專門告訴過元勛權叔這個人,權叔雖然是權家的傭人,但是在權家呆了一輩子了,很受權家人的尊敬,元勛也很給權叔面子。
「這裏很好,謝謝權叔。」
元勛能夠住在權傾的房間,還是很高興的,兩個人雖然結婚了,但是他對權傾了解的還是不夠多,他想知道更多權傾的事情。
「你吃飯可有什麼忌口的?我告訴廚房,讓他們做飯的時候注意點。」權叔問道。
「沒有,我什麼都吃。」權赫不挑食,能吃飽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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