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勛把那些照片小心翼翼的收好,他看了一眼趙志明,說道,「我和權傾結婚的時候,會請你喝喜酒的。」
這是炫耀,赤裸裸的炫耀!
「還有,不准再讓你表妹拍權傾的照片!若是被我發現了,我就把你多出來的那『二兩肉』給割了。」
趙志明捂住自己的褲襠,一臉驚悚的看着元勛,他就搞不懂了,他怎麼就這麼怕這個男人?
要是其他人敢捅他一刀,他早就站起來和對方拼命了,可是面對這個男人,他就是不由自主的會害怕,矮對方一頭,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叫做氣場的東西吧。
「我在和你說話,你聾了嗎?」元勛沒有聽到這個男人的保證,還是不放心。
照片雖然都刪了,可是這個男人有技術啊,誰知道以後不會又合成了。
他知道那些都是假的,假的,他也不舒服。
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他的手給割了去,元勛這麼想着,目光就落到了他的手上,趙志明整個人都要跳起來了,如坐針氈。
「兄弟,你放心好了,我以後再也不這麼幹了。我發誓,我要是說話不算數,就讓我在也硬不起來。」
「嗯,你說話不算數,確實以後硬不起來了。」元勛又往他的褲襠瞄了一眼。
趙志明聽明白了,這個男人的意思是他說話不算數,他就割掉自己的「二兩肉」。
趙志明徹底的老實了,連連保證道,「您放心好了,我以後絕對不會再讓我表妹偷拍權傾的照片,更不會把我和權傾的照片合成。」
他對權傾真的沒有什麼不軌的想法,季家,他惹不起。他也就把兩個人的照片合成,滿足一下虛榮心和心底的那點欲望。
平時都是一個人私底下欣賞的,他就發給了張鐵漢看過,然後就出事了,等等……
趙志明問道,「你怎麼知道這事的?你難道認識張鐵漢?」
「是,就是他拿給我看的。」
專業坑隊友一百年!
趙志明火大了,「張鐵漢,你行,虧我把你當成朋友,你就是這麼出賣我的。」
元勛對趙志明和張鐵漢的恩怨情仇不感興趣,目的達到,元勛離開了。
趙志明正想着要怎麼和張鐵漢算賬,等到回過神來,房間裏已經沒有人了。
只有敞開的窗戶,風吹進來,吹動了紗簾,外面的狗叫聲,哪裏還有那個捅他一刀的男人。
「救命啊!」
「……」
「來人呢,殺人了……」
趙志明的喊叫聲,在寂靜的夜裏,傳了很遠,附近酣睡的人都被吵醒了。
……
元勛不想去住賓館,又回到了季家。
季家分為前後院,前院的戒備確實森嚴,後院的戒備就放鬆了不少,元勛猜想權赫是不想太多保鏢窺伺他們的生活,畢竟後院住着權赫的妻子,兒子,女兒。
這也給了元勛可乘之機,至少對於元勛這種級別的人,想要進出季家的後院,不是多麼困難的事情。
元勛潛入權傾臥室的時候,權傾還在睡覺,還是走的時候那個姿勢。
元勛都擔心她睡麻了,卻又不敢動她,怕吵醒了她,她又和自己鬧騰。
周圍很安靜,元勛甚至能夠聽到權傾清淺的呼吸聲。
他看了看權傾乾淨的床,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決定還是先去洗個澡,比較好。
他的動作很輕,不希望自己吵醒了她。
……
翌日,權傾醒了過來,她頭昏沉沉的,鼻塞也特別的嚴重,她知道自己病了。
她懶洋洋的躺在床上,一動都不願意動彈。
「醒了?」元勛問道。
權傾幾乎一醒,他就察覺到了。
權傾扭頭循聲望過去,就看到了陰魂不散的男人,她驚訝的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裏?」
「我來的匆忙,沒帶多少錢,我沒地方住。」元勛說的理所當然。
「……」
「你也不捨得我睡馬路吧?」元勛曖昧的問道。
「你沒地方住,為什麼住在我這裏?」權傾不滿的說道,他睡馬路,關她什麼事情。
「因為你是我老婆!」
「誰是你老婆?」
「早晚都是我老婆!」
權傾知道自己說不過這個無賴,也不浪費口舌,她趕不走這個男人,她走還不行嗎?
正好父母去文萊了,權傾決定也去文萊,躲一躲,反正這個男人在部隊裏,是不能夠隨便出來的,過幾天,他走了,她再回來。
她知道自己這個樣子很沒有出息,可是她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你趕緊走,否則我就給我爸爸打電話,把你對我做過的事情,全部告訴我爸爸。」權傾威脅道。
「你去說!
你敢告訴你爸爸,我就把****你的視頻和照片發給你父親,讓你父親好好欣賞欣賞。」
「你……」權傾氣的說不出話來。
那種東西,要是讓父親看到了,權傾也不沒臉活了。
元勛坐起來,將被氣哭的女孩子抱進了懷中,發現她的身體很燙,他摸了摸她的額頭,額頭比身體還要燙。
「你發燒了。」
權傾暈乎乎的,想要撥開元勛的手,卻沒有力氣,她坐在他的腿上,權傾後知後覺的發現他居然沒有穿衣服。
「傾傾,你醒了嗎?」季清問道。
「姐?」
「你醒了?」
「……」
「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我聽傭人說,你昨天連晚飯都沒有吃。」季清關切的問道,「你怎麼不開門?」
這個時候,權傾怎麼敢去開門。
「姐,我還沒有睡醒呢,我再睡一會兒。」權傾撒謊道。
「好吧,那我走了。晚飯沒有吃,早飯一定要吃。」季清叮囑道。
「嗯,我知道了。」
季清和石清岩結婚之後,就一直留在殷汌市,如今季清和石清岩感情恩愛,季清也事業有成,過得很幸福。
聽到姐姐走遠了,權傾這才鬆了一口氣。
元勛笑道,「你姐姐?怎麼不把你姐姐叫進來,認識認識?」
「你放開我!」
「你放心好了,你感冒了,我不會碰你的,我沒有那麼禽獸!」
季清在心裏腹誹:你是禽獸不如!
「你躺着,我去給你拿條濕毛巾,給你冷敷……你這體制該鍛煉了,太弱了。」
「我要去醫院。」
「你還能再嬌氣一些嗎?就是一個小感冒而已,喝點薑湯法法汗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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