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得好,泥人還有三分脾氣呢。
權傾看着這個男人醜陋的嘴臉,心中對他厭惡至極,「無恥!」她掄起巴掌打了元勛一巴掌。
這一巴掌下去,把元勛給打蒙了。
「你敢打我?還是打臉?」
「……」
「你知不知道,打人不能打臉?」
元勛盯着身下脆弱的女人,他只要輕輕用點力,就能夠捏死她,可是這個一向被自己欺負的女人,居然會反抗了。
「誰讓你這麼欺負我!」權傾也是忍無可忍。
「我怎麼欺負你了?你知道我憋的多難受嗎?我憋得這麼難受,還要拼命忍着!
權傾,你知道一個男人欺負一個女人是什麼樣子嗎?」
「……」
「你想嘗嘗被我欺負嗎?」
權傾所有的勇氣似乎都隨着剛才那一巴掌,打出去了,此刻她身體又開始瑟瑟發抖起來,他怕這個男人動手打自己。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權傾害怕的說道。
「權傾,你真是讓我對你刮目相看,幾天不見,你居然敢打我了?」元勛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兇殘的盯着這個女人。
「……」
「說,最近發生了什麼,讓你變了這麼多。」
他幾乎都要不認識她了,元勛直覺是因為趙志明。那個趙志明是個紈絝,卻長了一張小白臉的臉,正是權傾喜歡的類型。
趙志明是元勛心中的一顆刺,他可以幫權傾找理由,她小,被趙志明給騙了,卻不能給趙志明找理由。
權傾說道,「元勛,你能讓我穿上衣服嗎?」
「不能!」
「我們這個樣子,像什麼話?讓人看到,怎麼辦?」權傾又羞又臊,她這輩子都沒有這麼丟臉過。
他們這算什麼?
這裏是學校,權傾真的怕有人進來。
權傾決定這次回去之後,讓父親給她找一個年齡差不多的女保鏢,跟着自己上課,貼身保護自己。
否則,保鏢放在校外,不跟着她進來,元勛要糾纏她,她根本躲都沒有地方躲。
「你說得對,我們這麼偷偷摸摸的也不是辦法,我還真的想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權傾反抗道,「我不是你的女人!」
「我們兩個都這個樣子了,你不是我的女人,是誰的女人?」元勛的堅硬抵着她的柔軟,隨時都要衝破最後一道防線,這個女人還不知道自己處在多麼危險的境地。
她現在應該擔心擔心,能不能保住自己的清白,而不是惹自己不高興。
「元勛,我不喜歡你,我對你沒有那種感覺,我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你不要在糾纏我了,我真的很怕你。」
這還是權傾第一次明確的表達對自己的情感,她明明白白的告訴他,她不喜歡自己。
元勛眸子幽暗,問道,「因為趙志明?你喜歡上趙志明了?」
權傾搖頭,「我不知道趙志明是誰?我也和他沒有關係,我不知道那些照片都是怎麼來的。」
「權傾,我喜歡你,所以,你只能喜歡我了。」
「我不喜歡你!我討厭你,我永遠都不會喜歡你!」權傾推着他,試圖分開兩個人。
她受夠了這個粗鄙的男人,她就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男人。
「元勛,我要告訴我爸爸,我會讓我爸爸狠狠的教訓你……」
元勛身子一沉,捅破了那層膜,他看着權傾瞪圓了眸子,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他捂住了她的嘴,不讓她喊出聲音來。
「既然不喜歡我,那就恨我吧!喜歡也好,不喜歡也罷,我們這輩子只能綁在一起了!」
元勛伏在權傾的身上,動了起來,權傾的拳頭落在元勛的身上,垂死掙扎着,反抗着。
「都進去了,你現在反抗也沒有用了。」
元勛讓她老實點,權傾卻不老實,伸出手撓他的臉,一副要和他同歸於盡的架勢。
「別鬧了!我會對你負責的!」
權傾:誰稀罕他負責!
元勛把她的手固定在她的頭兩側,身子緊緊的壓着她,權傾再也反抗不了。
「你忍一忍,這種事情,第一次都會痛的。」元勛也沒有經驗,完全不知道怎麼才能夠減輕她的痛苦。
權傾疼的哭了起來,淚水模糊了眼睛,要多可憐有多可憐,元勛親着她的眼睛,柔聲哄着,權傾卻越哭越傷心。
兩個人的第一次,草草了事,元勛沒敢弄進去,灑在了外面,白濁一片。
權傾蜷縮着身體,把臉埋在毯子裏,還在哭泣着。
「很疼嗎?」
「……」
「我給你揉揉。」元勛討好着她,小心翼翼的把手放在她的腹部,權傾一巴掌打在他的手上,怨怒的瞪着他。
「元勛,你欺人太甚!」
「這事,我做的不地道,我承認。但是,我也沒有辦法。部隊裏紀律很嚴,我並不是想要見你,就能夠見到你。」
「……」
「你也別擔心,我會娶你的。明天去結婚也行……都聽你的。」
權傾突然站了起來,她朝窗戶哪裏走去,元勛搞不懂她要做什麼。
他撿起藏起來的季清的衣服,拿着追過去,說道,「小傾,你穿上衣服。」
權傾嚯的一下子把窗簾給拉開了,外面是黑沉的夜,連星子都沒有。
她搞不懂哪裏出了問題,為什麼她沒有按時放學,保鏢沒有進來找自己。
「你瘋了,讓別人看到怎麼辦?」元勛把窗簾給拉上了,拿衣服裹住了她的身體。
「你對我的保鏢做了什麼?」
元勛看到外面的天黑了,也奇怪權傾的保鏢怎麼沒有進來接權傾。
「先穿上衣服,我送你回家。」
權傾卻一動不動的,神情有些不對勁,元勛有些怕,第一次覺得他有些掌控不住這個女孩子了。
「不穿衣服是吧?不穿,我們繼續做!我剛才還沒盡興呢。」元勛不會哄女孩子,威脅女孩子倒是一套一套的。
若是平時,權傾早就乖乖就範了,現在權傾卻完全不怕他。
元勛強硬的給她套上衣服,她下面**一片,元勛用自己的內褲給他擦乾淨,白色的內褲上面還有血漬,權赫也沒有穿內褲,套上褲子,把內褲塞到了兜里。
「我送你回家。」元勛過來牽權傾的手,權傾甩開他的手,不讓他碰。
「元勛,你是個qiang奸~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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