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這有什麼不對嗎?」惠姐問道。
季清附和道,「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季清打了一個哈欠,她好想睡覺哦。
「你這丫頭,年紀輕輕的,怎麼比我還沒有精神?」
「我跑前跑後,上竄下跳,這一整天就沒有閒下來過……」季清抱怨道。
「來喝酒。」惠姐聽聽歌出來這個小丫頭想睡覺,卻不願意讓她去睡。
今天晚上,她特別想找個人說說話。
「惠姐,我好睏,我想睡覺。」季清見暗示不行,直接明示了,「我明天還要帶團呢。」
「那些老傢伙今天晚上都去嫖了,明天早上十點之前絕對起不來,你就放心陪我喝酒吧。」
「不要,這不屬於我的工作範圍。」
「喝酒給你小費。」惠姐煙波流轉,媚態天成。
「多少?」季清心動了。
「100歐。」
季清陪着惠姐喝起了酒,惠姐看着季清喝酒那架勢,撇了撇嘴,「你這壞丫頭,嘴裏沒有一句真話,就你喝酒這架勢,一看就是小酒鬼。」
「我這是遺傳!我爸媽都能喝。」
惠姐看人的眼光很毒,打一眼就知道對方是什麼人,季清這個小丫頭,是個有骨氣的,明明可以靠臉吃飯的。
「姐姐,給你講故事吧。」
「惠姐,我很多年前就不聽睡前故事了……」
惠姐笑道,「100歐!」
季清陪着笑,說道,「您講,我聽着呢。」聽個故事就100歐,季清第一次發現錢居然這麼好賺。
「我給你講我兒子的事情吧……」
「好。」
「……有個女孩子,長得也很漂亮,是當小姐的,我兒子被我保護的太好,涉世未深,被那個人給迷住了。」
季清打斷了惠姐的話說到,「然後你棒打鴛鴦?」
「是啊,我用了當年我婆婆對付我的那一招,切斷了我兒子的生活費,我兒子跟着那個女人回了山村老家,過了三個月回來了……」
「分手了?」
「是,那個女人的家人嫌我兒子吃軟飯,那個女人本來不過是想要傍大款,誰知道不但沒有佔到便宜,還要貼補米糧養我兒子,就把我兒子趕出去了……」
「……」
「你看同樣的方法,我成功了,那個女人沒有成功,你知道為什麼嗎?」
「啊?」季清一臉迷茫的看着她。
「那個小姐太嫩了,出來混的不成熟。
如果她當時咬咬牙,繼續養着我兒子,抓緊時間生個娃。到時挽着我兒子,抱着我孫子,上門來,弄不好,真有機會改變人生。」
季清看着惠姐,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看來,做什麼事情都需要有毅力。」
聽到季清的話,惠姐大笑了起來,季清不知道自己話的笑點在哪裏,是一頭霧水。
「你這丫頭,倒是有意思,不如給我當兒媳婦吧。」
「惠姐,現在不流行包辦婚姻了,而且我還有男朋友了。」
「你還小,不知道錢的好處,趕緊把你那個窮光蛋男友踹了吧。」
「惠姐,做人不能沒有底線,我要是因為他窮,就踹了他,那我成什麼了?再說了,就憑我的本事,以後養個男人還養不起嗎?」季清豪氣沖天的說道。
「你倒是有意思。」
「謝謝惠姐誇獎。」季清又大了一個哈欠,說道,「惠姐,我困。」
「不准睡!」
「惠姐,還有故事嗎?你趕緊講,講完了,我好去睡覺。」
「你知道我為什麼來北歐嗎?」
「旅遊啊。」
惠姐轉動着手中的杯子,眼神突然暗了下來,她白皙的手上戴着一顆大大的鑽戒,一看就值不少錢。
「我曾經和我男朋友約定,等以後有錢了,就來北歐旅遊。那個時候,太窮了,租了房子,連房租都沒有了。北歐消費高,來北歐旅遊就像是做夢一樣。
我覺得我一輩子都不可能來北歐……
那個男人就是把我賣給他上司的那個人。」
「只要努力,一切皆有可能。」季清說道。
「是啊,只要努力一切皆有可能……」惠姐喝了一口酒,繼續說道,「你知道那個男人的下場嗎?」
季清不想知道,她現在就想睡覺,於是,她往枕頭上一趟,還不到一分鐘就睡了過去。
「……我讓他這輩子都翻過身來了,一輩子窮困潦倒。有一次,我還去看過他,落魄,骯髒,墮落……我那個時候,心裏閃過一個念頭:幸虧當初沒有嫁給他……」
惠姐看向了季清,發現她睡着了,惠姐眼神變得柔和起來,「我真是羨慕你……」
惠姐拿了毯子給她蓋上,然後起身離開了。
……
季清第二天是被鈴聲給吵醒的,她猛地坐起來,眼神有些茫然。
她抓了抓亂糟糟的頭髮,想到昨天晚上亂七八糟的夢,就十分的頭疼。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昨天晚上,季清做了一個特別可怕的噩夢,夢裏,他到處找壯陽藥,然後無數的大丁丁組成了一隻可怕的部隊,死命的在後面追她。
夢裏,季清一邊狂追,一邊大喊,「別追我,別追我,我不買壯陽藥了。」
大丁丁們在後面大喊,「給我壯陽藥,給我壯陽藥,交藥不殺!」
眼前前方是懸崖峭壁,無路可退,後面是大丁丁部隊,突然聽到一聲鬧鐘的鈴聲,季清一個激靈,醒過來了。
「這都是什麼,什麼呀……」季清一陣惡寒,覺得這個夢太噁心了。
季清打開手機,好幾條短訊,季清打開,看到其中有一條石清岩的。
——卷卷,我來北歐了,你在哪裏?我去找你。
「你來北歐做什麼?」
季清趕緊給石清岩打過去,那邊立刻接了起來,「你來北歐了?」
「是啊。」
「你來北歐做什麼?」
「我不放心你。」石清岩說道。
「我會武功,你擔心我什麼啊。我是雜草,丟在沙漠裏都能夠開出花來。」
石清岩聲音溫潤,問道,「特別想見你,你在哪裏。」
季清把自己酒店的地址告訴了石清岩,石清岩也沒有多說,只說馬上來找她,就掛了電話。
季清對着手機說道,「擔心什麼?我還能夠被那些老男人給欺負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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