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赫,到底是怎麼回事?」
平城雖然告訴了她基本情況,但是並不詳細,季雲冉只好問權赫這個當事人。
「白霜霜看上老子了,想睡老子,老子不讓,她就誣陷我了。」權赫簡單解釋着,口氣極為不耐煩。
「我聽平城說,不是你乾的?」
「當然不是我,你不要侮辱我的能力。我要是想殺她,她絕對活不到現在。」
權赫趴在地上做俯臥撐,季雲冉被他晃的頭疼,「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健身?」
權赫每天六點準時起床跑步健身,風雨無阻,反正季雲冉是做不到。
「這裏有沒有老婆可以睡,不發泄下精力,晚上會失眠的。」
季雲冉蹲下來,打了他的肩膀一下,說道,「我擔心的不行,不過看六爺的精神狀況,是沒有什麼大礙。
那我先回去了,我和孩子們等你回家。」
聽到她要走,權赫站了起來,用滿是汗的手抓住了季雲冉的手,「別走。」
「髒死了。」
「你敢嫌我髒。」權赫捧着她的臉,吻了上去,季雲冉倒是沒有掙扎,反而抱住了他的腰身。
權赫的吻向來霸道,讓人窒息,這一次也不例外。季雲冉不介意他一身臭汗吻自己,可是吻着吻着,某個男人就把她往床上帶,季雲冉不樂意了。
她心裏素質可沒有強到,能夠在警察局裏做這種事情。<>
「行了,停下來!」季雲冉猛地推了權赫一把,兩個人吻的太久,唇分開的時候,還發出了啵的一聲,那曖昧的聲音,讓季雲冉的臉都紅了。
「」
「權赫,這裏是警察局。」季雲冉提醒着,捂住胸口,氣息不穩。
權赫同樣氣息起伏,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仿佛她就是那塊肥肉,他就要忍不住一口把她吞下去了。
咚咚,敲門聲響起,張隊長說道,「年輕人,悠着點,注意場合,這裏是警察局。你們忍忍,回家做。」
季雲冉:
「季總,到時間了,你趕緊出來,否則被人發現了,我也很難做。」張隊長提醒着。
季雲冉看着權赫,掏出面巾紙,給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和嘴角的液體,叮囑道,「我會在外面運作的,你在裏面不要惹是生非。」
「切」
「聽到了嗎?」季雲冉不放心。
權赫不耐煩的說道,「我要是想逃出去,這裏可關不住我。」
「你要是從這裏逃出去了,以後也不用再回殷汌市了。反正我和孩子是不會離開殷汌市的。」季雲冉說道。
「知道了,囉嗦。」
飯買來了,分量不少,季雲冉叮囑他晚上不要吃太多了,否則不消化,又囉嗦了幾句,權赫盯着她說道,「在囉嗦,就干你!」
季雲冉轉身,連「再見」都沒有說,就離開了。<>
權赫看着她的扭來扭去的屁股,突然沒有了胃口,這裏的冬天這麼冷,沒有老婆暖被窩,多悽慘。
「該死的白霜霜!」
白霜霜成功的讓權赫記住了她的名字,也讓權赫起了殺意。
季雲冉回到了季家,也沒有睡着,一直熬到了天亮,她就開始動用關係處理權赫的事情。
謝韻漪專門回了一趟娘家,搬救兵去了。
季雲冉專門跑了一趟白家,去見了白國明。
白國明一開始不願意見她,後來同意了,季雲冉帶着阿華走進去的時候,白霜霜也在。
白霜霜坐在輪椅上,一雙美目看着她,都能夠噴出火來。
季雲冉淡淡的說道,「霜霜,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你出車禍了,否則我早就過來看看你了。你現在還好嗎?」
「你全身癱瘓,躺在床上一個月,你說好不好?」白霜霜語氣尖銳的說道。
「你出了車禍,我很遺憾。」
白霜霜說道,「我不是出車禍,是權赫害我。」
白家連口水都不給季雲冉喝,也沒有請季雲冉落座,季雲冉也不用他們招呼,坐在沙發上。
季雲冉看着對面的父女倆,見兩個人面色都很不善。
「霜霜,我想一定是有什麼誤會。<>你和權赫無冤無仇的,他為什麼要害你?」季雲冉好聲好氣的和白霜霜說着,希望她能夠撤銷控訴。
能夠和平解決,最好不過了,若是不能夠和平解決,季雲冉也有辦法對付她。
她只是不願意把人逼上絕路,而且那些招數太陰損,季雲冉不願意用。
「我喜歡他,讓他做我的情婦,他不願意。
我為了得到他,就給他下了一點藥,然後生米煮成熟飯,權赫怕你這個母老虎知道,所以才不得已要殺我。」
白霜霜當着季雲冉這個原配的面,是一點不顧及,季雲冉再是好脾氣,也拉下臉來。
「你和權赫說得不一樣。」季雲冉才不信白霜霜的鬼話。
先不說權赫那個男人的武力值,權赫出門必然帶着平城,白霜霜真的以為他們是吃素的嗎?
白霜霜哈哈笑着,「你以為他多麼愛你嗎?不過是看上了你的錢罷了。你若是沒錢,你以為他會喜歡你?」
一個入贅的男人,能好到哪裏去。
「我和我老公的感情如何,就不勞白小姐操心了。」季雲冉直接改口叫她「白小姐」了,口氣也變得生疏了起來。
一直沒有說話的白國明開口了,「霜霜,你理她做什麼,讓她滾蛋!」
白國明繃着一張臉,像是別人欠了他錢似的。
「她想自取其辱,怨不得別人。」白霜霜說道。
白霜霜當着父親的面,把她和權赫的過程都說了出來,季雲冉都替她臉紅,而對方是臉不紅,心不跳。
季雲冉聽不下去了,起身說道,「既然白小姐執迷不悟,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白霜霜向來驕縱,誰都不怕,回擊道,「我不需要你對我客氣」
「告辭!」
季雲冉走到了門口,白霜霜喊道,「我可以撤銷控訴,不過你們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季雲冉轉身,問道,「什麼條件?」
「你和權赫離婚,讓權赫當我的情婦。他要是把我伺候好了,我就放他一馬。」
季雲冉怒視着面前的女人,咬牙說了一句,「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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