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男人聊着季雲冉的話題,其中一個言語還十分的猥褻,權赫看着那幾個男人的眼神,充滿了殺氣。
活得不耐煩了,他的女人,居然也敢這麼議論。
「那個小娘惹生的真是漂亮,瞧那兩臀兒鼓鼓的,一看就是一個耐乾的……」
「這你就不懂了。那種女人,漂亮確實是漂亮,卻是個小雞子,不經干。」
「為什麼?」
「你看她那腰,太細了,一走路好似能擰出水來,這種女人,上了床,都不敢使勁。……」
「為什麼?」年輕人問道。
「要是一使勁,腰都能斷了。哈哈……」
年輕人恍然大悟,連連點頭。
男人們聚在一起,都喜歡聊女人,聊一些帶顏色的話題,壓力越大,越喜歡聊。
這要是別人的女人,權赫也就聽之縱之了,只是他們聊的是自己的女人,這就不一樣了。
匕首對着剛才說她女人不耐乾的男人的心臟處丟出去,快狠准,插在了男人的胸口。
男人的笑容凝固在臉上,臨死之前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就這麼一命嗚呼了。
臨死之前,要是知道自己這是禍從口出,估計得把自己惹事的舌頭給割下來。
身邊的年輕人,立刻拔槍,剛才那個年輕人感覺到後頸一涼,咔嚓一聲,脖子就被扭斷了,臨死之前,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是誰?」
「季雲冉的男人!」
其他幾個人也很快被權赫解決掉了,幾個人基本上沒有什麼武力值,權赫猜他們根本就不是夜梟的人,應該是遊艇上服務的人。
解決掉了這幾個人,權赫把屍體扔到了海里。
權赫殺掉這幾個人,動作又快又狠,並沒有驚動其他人,權赫又把船上其他的人清理乾淨了。
最後,他在一個房間,發現了一個大肚子的女人,他正要動手,女人說話了。
「你是不是季學姐的老公?」
「你是?」
夜梟並沒有收回手中的槍,槍口依舊對着這個詭異的出現在夜梟船上的大肚子的女人。
在戰爭中,一定要小心女人和孩子,因為他們詭異的出現在這種場合,就代表了危險。
「我叫沈夢薇,是季學姐的學妹,我也是殷汌市人。我認得你,你是季學姐的老公,你叫權赫。」沈夢薇沒想到會遇到權赫,表情中還帶着驚訝。
「你怎麼會在這裏?」
「我本來要回殷汌市的,碰到了夜梟,季學姐當時受傷了,我又是學醫的,所以夜梟把我帶到了船上,讓我給季學姐治傷。」沈夢薇條理清楚的向權赫解釋道。
「……」
「你是不是在找季學姐?」
權赫一直不動聲色的觀察着這個女人,既然和季雲冉有點關係,權赫並不想隨便殺人。<>前提是她不會愚蠢找死。
「不過,你來晚了……季學姐不在這條船上了。」沈夢薇神色黯然的說道。
「哦?」權赫的意思是讓她繼續說下去。
沈夢薇繼續說道,「我給季學姐換藥的時候,季學姐求我把我的手機給她,她打算一到索馬里,有機會就給你打電話,誰知道被夜梟發現了……
夜梟生氣了,逼迫我們跳海。
我們在海里漂了很久,那天快黑了的時候,海上突然下起暴雨來……季學姐就……」
沈夢薇說不下去了,站在那裏,捂住臉哭了起來。
她不是壞人,並沒有想過要害人,她只是為了自救罷了。季雲冉淹死在海里,她也很自責。
這個女人所說的大部分都是事實,權赫收了槍,說道,「你既然救了季雲冉,我不殺你,但是你最好乖乖的,否則我不會手下留情的。」
沈夢薇猛點頭,「不會的,不會的……只要你不殺我,讓我做什麼都行。」
「你老實在這裏帶着,不要干蠢事!」
「嗯嗯,不會,不會的……」沈夢薇連連保證着。
權赫轉身走了出去,他並不相信這個陌生的女人,權赫找了一根鋼棍,別在了門上,把門給卡死了,裏面的人根本打不開。
辦完了這些,權赫又潛了回去,回了自己的地下室。<>
季雲冉正在那裏着急的等着他回來,看到他回來了,目光上下打量了他幾遍,見到他沒有受傷,這才放下心來。
「你去幹什麼了,這麼久才回來。」
「……」
「外面又下雨了嗎?瞧你這一身濕漉漉的,趕緊換下來,會生病的。」季雲冉嘮嘮叨叨的說道。
權赫雖然渾身濕透了,不過一點都不覺得冷,這個女人讓他覺得心裏暖暖的。
「我去你的臥室看看,不知道那些衣服還能不能穿。」
季雲冉記得權赫的那間臥室兼小書房裏有幾件衣服,她站起來,正打算蹦蹦跳跳的去給他找一件乾淨的衣服換下他身上那件,就聽到權赫說道,「我發現了夜梟的船,我們現在就走。」
「啊?」
「我要把夜梟困在這個小島上。」
季雲冉聽的雲裏霧裏,權赫根本就不給她思考的時間,他去找了一個雨衣,裹住了她,抱起她,就朝外面走去。
出來,才發現外面正在電閃雷鳴,狂風大作。
季雲冉的眼睛被風吹的睜不開,權赫抱着她,很艱難的朝海邊走去。
季雲冉腿受傷了,根本就沒有辦法走路,只能讓權赫抱着。
雨水打濕了他的臉,季雲冉用手給他抹掉,她能做的只有這些。
好不容易來到了海邊,權赫說道,「我們要游到那艘船上去,你忍着點。」
「嗯。」季雲冉並不是不能吃苦的人。
遊艇上並沒有小船,只有游泳圈,權赫把游泳圈套在季雲冉的身上,用一根繩子綁住,另一頭綁在了自己的腰上。
「記住,一定要抓緊了游泳圈,知道嗎?」權赫口氣嚴肅的說道。
季雲冉點了點頭,她當然知道要抓緊了游泳圈。
兩個人下了水。
高鹽度的海水浸透了衣服,浸透了紗布,沖刷在了傷口上,滋味那叫一個痛不欲生。
「很疼是嗎?」
「這點疼,我忍得了。」
權赫親了親她的額頭,沒有說話,只是快速的往船那邊游去。
他想着,他游的越快,她在海水裏浸泡的時間越短,她就能夠少疼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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