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問題嗎?」
張總很喜歡這個什麼話都敢對自己說的男人,想到他的處境,對他更是多了一絲Щщш..lā
「兄弟,你可想清楚了。
你女人已經夠厲害了,要是讓她當了會長,你的地位豈不是一落千丈。我看,季總還是不要當會長的好。」張總替權赫分析着。
「這個不用你管,你知道怎麼運作嗎?」
季雲冉很少想要什麼東西,平時權赫想要討好她,都找不到路子。雖然權赫也不希望季雲冉拋頭露面,可是那個女人想當會長,權赫內心裏還是想要滿足她。
張總見這個男人不聽勸,便告訴了他,如何運作這件事情。
聽完了,權赫也知道怎麼回事了。
醫藥協會會長是選舉制度,會員集體投票,得票高的人當選會長。
權赫聽完了,說道,「會員集體投票,那我豈不是想要作弊都不行了。」
張總一擺手,說道,「在中國,就沒有什麼真事。你就記得一條,有錢能使鬼推磨。你只要捨得往裏面狠狠的砸錢,就沒有辦不成的事情。」
權赫細細的問道,「怎麼說?」
「雖然是會員集體投票,但是從競選的人中提前刪選出來六個候選人,這一步,你就可以暗箱操作。
你若是想讓你老婆當選,就可以對刪選出來的其他五個人動手腳。」
「怎麼動手腳?弄死他們?」權赫習慣了這種直截了當的處理方式。
「殺人是犯法的。」張總搞不懂這個男人怎麼會想出這個辦法來。
「要是你會怎麼做?」
「這還不簡單,其他五個候選人,選最差的不就行了嗎?雖然有六個候選人,其他五個實在是沒法選,不就只能選你老婆了。」
權赫看着胖企鵝,笑了起來,「我還以為你是個笨蛋,沒想到你倒是有點腦子。」
「兄弟,能混到受邀來這個宴會的,沒有幾個傻的。你可別小看他們,否則被他們吃了,你都不知道。」
「我知道了,謝謝。」
權赫從來不說虛話,他的感謝很實誠,把白霜霜送到了胖企鵝的床上。
……
季雲冉應酬完了,找權赫,找了一圈沒有找到。後來,權赫回到宴會廳,季雲冉才看到他。
「你去哪裏了?不是說不讓你亂跑嗎?」
「出去抽了一根煙。」他又不是那樹,還能站在那裏不動了。
季雲冉皺眉,「不是不讓你抽煙嗎?你怎麼又抽煙了?」
「就抽了一根。」
「抽一根也是抽。」
「知道了,管真多。」權赫不耐煩的說道。
「你要是閒我管得多,我以後不管了。你以後領帶、襪子、手錶找不到了,別問我……你衣服,我也不給你熨燙了,以後你想吃好的,也別讓我給你做了……」
權赫打住了她,「我不就說了一句,你說這麼多句。」
「哼!」
「好了,好了,不抽了。」
「這話,你對我說了幾遍了?身體是自個的,你為什麼就不知道好好保養?」季雲冉不依不饒的說道。
「男人哪有不抽煙的?」
「男人現在還都出軌,包養小三呢,六爺是不是也要嘗試一下。」
權赫是說不過她,投降道,「沒有,絕對沒有!那些女人醜死了,我也是挑食的。」
「張大山,我要殺了你!」
宴會廳突然有人喊了這麼一句,權赫下意識的將季雲冉護在身邊,戒備了起來。
一個男人手中拿着一把菜刀,正追着一個穿着大褲衩子的男人跑。
「你她娘的,別跑!」
「誤會,白老闆,真的是誤會啊……」
權赫看到胖企鵝穿着一個大褲衩子,光着上身,正滿場跑呢,身上的那些白肉晃啊晃啊,權赫捂住了自己女人的眼睛,不讓她看。
張總看到權赫,跑了過來,「兄弟,你害死我了。」
「怎麼了?」
「那個女人怎麼是白霜霜啊?」
「白霜霜怎麼了?」
張總看權赫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腦門上都出了汗,「白霜霜是白老闆的千金。」
白老闆拿着一把菜刀追了過來,看到張總就要揮刀砍過來,權赫使了一個眼色,阿華把白老闆手中的刀奪了過來。
「白老闆,這是一場誤會,誤會啊……」
「誤會,老子把你閨女睡了,看你還說不說。」
「我沒閨女!」
白老闆和張總也是同樣的體型,這麼激烈運動了一會兒,兩個人都是氣喘吁吁的,上氣不接下氣。
張總站在權赫的身邊,對權赫說道,「兄弟,你趕緊解釋解釋,我要被你害死了。」
「解釋什麼?」
「不是你讓我去1666房間的嗎?」
「是。」權赫承認道。
白老闆看到權赫,把矛頭對準了他,「原來是你小子……你和這個死肥豬合起火來玩弄我女兒。」
季雲冉拉下了權赫的手,看着場面失控,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權赫就把在走廊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說完了,權赫一臉無辜的說道,「她說要找我去聊天,我和她沒什麼聊的,就讓胖企鵝去聊了。」
「胖企鵝是誰?」
權赫看了一眼身邊的張總,張總看看自己,恍然大悟道,「胖企鵝是我?」
白老闆看到他們把話題扯遠了,喊道,「原來是你們兩個合起火來玩弄我女兒!」
權赫澄清道,「你女兒整容完都那麼丑,我可下不了口。」
幾個人成了宴會的「主角」,所有的人都一副看好戲的架勢看着他們,季雲冉就知道這個男人不給自己弄出點事情來,他就不是權赫。
季雲冉說道,「白總,你也看到了,這件事情並不關我老公的事情。」
「怎麼不管他的事情,要不是他告訴這個死肥豬,我女兒所在的房間號,這個死肥豬怎麼能夠輕薄了我女兒?」白老闆不放過張大山,更不打算放過權赫。
權赫微眯了眸子,輕飄飄的說了一句,「我怎麼知道她是你女兒,我還以為她是妓~女呢。」
「你說誰是妓~女?」白老闆高聲喊着,像是一隻被人踩到了脖子的雞。
「隨便邀請陌生男人去房間做~愛,不是妓~女是什麼?」權赫看着季雲冉,慢悠悠的說道,「良家婦女可干不出這種事起來。」
一旁的張總附和道,「對,說得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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