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裏,君安被小雪抱在懷中,小雪給他揉着肚子,君安舒服的直哼哼,像是一隻小豬仔似的,季雲冉恨不得現在就衝進去,抱住他,狠狠的親兩口。
但是,她不能!
「媽,我先掛了。」
「冉冉,你也注意身體。君安,你別擔心,我和你妹妹照顧他呢,小傢伙能吃能睡的,最近又胖了。」
「謝謝,媽。」季雲冉感激的說道。
「都是一家人,謝什麼。」
「瞄……」小白踩着高貴的步子走了進來,季雲冉看到那隻貓,便想到了女兒。
「媽,你把那隻貓給我送到門口,我帶過去給卷卷。」
謝韻漪說道,「卷卷現在是病人,身體很弱,誰知道貓身上有沒有什麼細菌。等她好了,再說吧。」
季雲冉想了想也是,便打消了念頭。
通完了電話,季雲冉也顧不上公司的事情,讓司機開車去了洋渡鎮。
女兒生病之後,她只去看了一次,世界上沒有比她更不稱職的母親了。
街道蕭條,基本上沒有什麼人,就算是非典時期都沒有這麼嚴重。看來,大家是真的被嚇壞了。
病毒抗體到底什麼時候能夠研製出來?
……
季雲冉是在傍晚時分到達洋渡鎮的,她直接去了實驗室看女兒。
季雲冉一被從警察局釋放,權赫就接到消息了,所以看到乍然出現的季雲冉,權赫的表情還算是淡定。
「媽媽!」卷卷就激動多了。
季雲冉帶着口罩,抱住了她,卷卷瘦了,季雲冉紅了眼眶,一開口說話,語氣都變得哽咽。
「卷卷!」
「媽媽,爸爸好壞。」卷卷看到季雲冉,就開始告狀。
季雲冉看了一眼一旁坐着的權赫,問道,「你又怎麼惹她了?」
權赫聳了聳肩,沒有吭聲。
卷卷霹靂巴拉的說道,「爸爸不讓周爸爸給我做土豆燉牛肉。」
「為什麼?」
「還能為什麼?他嫉妒周爸爸!」卷卷小嘴不饒人,「他嫉妒周爸爸差點就變成我的真爸爸了,所以不讓周爸爸給我做土豆燉牛肉。」
「你是老子的種,他怎麼也不可能變成你的真爸爸!」權赫插話道。
「哼!」
「又不是只有他會做土豆燉牛肉,我不也給你做了嗎?是你不吃。」權赫把土豆燉牛肉往她的面前推了推,卷卷傲嬌的別過頭去。
「好了,好了,爸爸不是給你做了嗎?吃爸爸做的也一樣。」季雲冉息事寧人的說道。
卷卷掃了一眼桌子上已經涼掉的菜,繼續告狀道,「媽媽,你不知道爸爸多過分。他不讓周爸爸給我做好吃的,他做出來的還那麼難吃?」
「你爸爸做飯不難吃啊。」
「以前覺得勉強可以入口,可是和周爸爸的一比,就難以下咽了。媽媽,我是病人也,為什麼就能讓我吃好吃的,保持心情愉悅?
病人心情愉悅了,病情才好得快不是嗎?」
「……」
卷卷一頂大帽子扣下來,「媽媽,爸爸他用心險惡,他就是不想我快點好起來。
媽媽,你老公太過分了,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這……」權赫看看權赫和卷卷,一臉的為難,「媽媽,去給你重新做好不好?」
「好。我要吃土豆燉牛肉,裏面放大塊的牛肉。」卷卷這才消停。
「好,給你放很多肉。」季雲冉捏了捏她的臉,發現臉上的嬰兒肥沒有了,季雲冉心鈍痛了一下。
……
實驗室所在的大樓有一間簡易的廚房,權赫一行人來到之後,就成了權赫一行人專用的了。
季雲冉進去,看到冰箱裏滿滿的蔬菜水果,從中挑出幾樣來,大部分都是肉食。
權赫和卷卷,這兩個人不愧是父女,對肉都特別的執著。
季雲冉洗胡蘿蔔,打算做一個咖喱牛肉吃,權赫從後面抱住了她,季雲冉扭頭看了他一眼,說道,「多大的人了,還這麼幼稚。」
「哼!」
「待會做好吃的,不給你吃。」
「我吃你就夠了。」權赫咬着她後頸的肌膚,親着,季雲冉躲閃着,「別鬧,卷卷還沒有吃晚飯呢。」
「小丫頭鬧脾氣呢。剛才說我做的飯難吃,還不是吃了不少。你現在給她做了,她也吃不了多少。」
「權赫,這裏不行!」季雲冉知道這個男人想做什麼,厲聲制止道。
權赫向來是行動派,沒有和季雲冉廢話,強拽着她出了廚房,進了最近的男衛生間。
季雲冉怕看到不該看的,頭都不敢抬,好在裏面沒有人。
權赫一腳踹開隔間的門,他將她推進去,然後一言不發的將她壓在牆上,火熱的吻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
瘋狂的親吻,就像雨點那樣,密密麻麻地落在她臉上,叫人無法招架。
他咬着她胸口的肌膚,撩起她的裙子,內褲讓他撥到了一邊,將她頂在牆上,迫不及待地訴說自己的思念。
「疼!」
「你的泉眼,水流的嘩嘩的,哪裏疼?」他在她的耳邊說道,不過還是放慢了節奏。
這麼久不見,這麼多壓力一直壓在心頭,兩個人都需要通過某種途徑來釋放情緒。
「權赫,快點。」
「弄死你!」他兇殘的說道。
他手臂上的肌肉舒張開,帶着力感,牢牢地將她圈在胸口。
她只有用力扶住他的肩膀,才能讓自己不掉在地上,在公共場所做這樣的事,是羞恥不雅的,可是這一刻她什麼也不管了,就想陪着他一起沉醉一起瘋,忘卻她現實的煩惱。
兩人正在隔間裏瘋狂,這時,外面有人進來了,一邊尿着,一邊還吹着口哨。
想到外面的男人,和衣衫不整的自己,季雲冉下意識地渾身一緊,這一下抽搐,讓他也深深地跟着顫抖,那窒息感差點讓他失聲。
他的雙手緊緊地掐住她的腰,一口咬在她的肩膀上,連衣帶人,這才生生地把呻~吟聲吞了下去。
外面的兩個人說起話來,就聽到他們說道,「咦?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
「什麼味道?」
「特別的味道。」
「粑粑的味道。」
兩個撒尿的男人議論着,權赫自然知道那是什麼味道……季雲冉動情的時候身上散發出來的特別的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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