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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你們是什麼人?」
平城和他們交涉到,「你們這裏誰管事?」
走出來一個中年男子,男子嘴裏叼着一根煙,牙齒和手指甲都是黃,一看就是一杆老煙槍。
「我!」
平城用熟練的中文和他們交流着,「這三個人得罪了我們老闆,我們老闆讓我們把他們處理掉。我們就找到了你們這裏。
這幾個人免費送給你們!」
那些人一聽這話,紛紛舉槍瞄準了平城,他們這些黑煤窯最怕的就是被人知道位置。
「你們放心,我們不是來舉報你們的。若是真的想要舉報你們,也不會就我們幾個來。怎麼也得把警察叫上。」
「」
「這幾個人,給你們,我們也不要錢,但是你們要向我們保證,別讓他們跑了。」
「他們是怎麼得罪你了?」
見其中還有一個女人,雖然老了點,但是在他們這種地方,女人還是很值錢的,對方竟然免費送,他們還是很高興的。
「你們不需要知道這些事情!」
「我們收下了!」男子爽快的說道。
送上門的肥肉,不要的是傻子。
「我們還想從你手裏買六個孩子。」平城說道。
那些人戒備了起來,「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平城突然出手,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手中的槍就全部被平城給收繳了,平城快速的摸出了一把勃朗寧1935自動手槍,瞄準了他們。
黑煤窯的人雖然橫,但是比起平城這些戰場上出來的,不過是一群小角色罷了。
平城又把他們的劣質槍丟給了他們,說道,「我沒有惡意,我只是想要告訴你們,如果我真的想要動手對付你們,只是我一個人出手,就可以解決你們了。」
「你們要孩子做什麼?」
「我們家老闆娘要生孩子了,我們老闆看到那些孩子,覺得他們很可憐,就想着做點善事,為老闆娘積福,讓老闆娘生孩子的時候,能夠順利些。」
季雲冉失蹤之後,權赫尋找了很多年,最絕望的時候,遇到了一個老和尚點悟了他一番,這才讓權赫找到了季雲冉。
所以這些年,不信鬼神的權赫,還是堅持給寺廟捐大筆的香油錢,也會做點力所能及的善事。
比如看到那些可憐的小朋友,就打算出手幫他們一把。
「你們老闆還信這個?」
「沒辦法,我們老闆娘生第一胎的時候,大出血,這一胎懷的也兇險。」平城說道。
中年男子打量了他們一番,覺得他們不像是警察,身上倒是有匪氣。
他的目光落到了平城的身上,想到剛才他身手敏捷的收繳了他們的武器,也覺得他們沒有惡意。
他們要想對付他們幾個,還真的很容易,別看他們人多。
「我們當初可是花了大價錢買的那些孩子,你們給的錢少了,我們可不賣。」
「一個一萬!」
「一萬?」他們買的時候,最高的不過花了三千。
平城很有誠意,拿過來一個兜袋丟到了中年男子的腳邊,「一共是六萬,六個孩子!」
中年男子打開了兜袋,看到裏面嶄新嶄新的毛爺爺,這才真的放下了戒備。
「好說,好說。」男子一笑,露出了一嘴的大黃牙。
「把那六個孩子帶過來,我們領了孩子,馬上就走。」
「那這幾個人」中年男人問道。
他們買了幾個沒用小孩給了一萬,這幾個人可都是成年人,比小孩子值錢多了。
「免費給你們!但是,你要保證別讓他們跑了!」
平城頓了頓,繼續說道,「這個幾人得罪了我們老闆,我們老闆本來想要弄死他們的,但是又覺得弄死他們,太便宜他們了,這才想到把他們送到這裏來。
你們若是讓他們跑了,我們老闆知道了,只能來找你們算賬了。」
中年男子保證道,「放心,我當工頭當了這麼久,還沒沒有一人從我手裏逃走過。」
「」
「你們幾個,把這幾個人帶下去,你,去把那幾個小孩子弄過來。」中年男子交代道。
樊明補充了一句,「洗乾淨了,別髒兮兮的弄過來。」樊明還丟給了他們一包衣服,「洗乾淨了,給他們穿上新衣服。」
「你們真是活菩薩啊,對他們真是好。他們親爹媽,這輩子都沒有給他們買過新衣服。」
「少廢話!」
和平交接。
穆家人被帶走,等待他們的命運絕對是悽慘的!
六個孩子洗乾淨了,被帶了過來。
六個孩子像是沒有靈魂似的,麻木的站在那裏,他們的背都有些佝僂,連樊明看得都有些心酸。
比起他們,樊明這些孤兒,真的是過得不錯。
不用做苦工,有新衣服穿,伙食也不錯。從基地畢業,只要為權赫工作滿十年,就可以獲得自由身。
「就是這六個孩子。大哥,抽煙。」中年男子掏出了一根香煙,平城他們拒絕了。
「小孩,我們帶走了。我們會定期派人過來看看他們幾個的,你們怎麼折磨他們,我們不管,折磨死了也行,但是不能讓他們跑了。」
「明白,明白。」
「走!」平城對樊明說道。
幾個人走了幾步,發現孩子們並沒有跟上來,樊明皺眉,「走!」他說的明明是中文,為什麼他們不動。
中年男子大吼一聲,「聾了?快點滾蛋!」
六個孩子像是被上了發條似的,朝樊明他們走了過來,樊明皺着眉頭看了他們一樣,什麼話也沒有說。
這些孩子的腳力可比穆家人好多了,樊明對他們很滿意。
來到了麵包車旁,平城給權赫打了電話。
「六爺,事情已經辦妥了,只是這六個孩子要怎麼處理。」
權赫當初心緒來潮,覺得那些小孩子可憐,便想着搭救他們一把,還真的沒有想過他們的後路。
歸還給他們的父母肯定不行,搞不好又會被賣一次。那還不如不救呢。
「丟孤兒院去。」
「是!」
平城讓幾個孩子上了麵包車,麵包車上還有一個江江,因為江江可是出主意綁架卷卷的,他們自然不可能就這麼便宜了她。
挖煤,她不配!
「我們先去一趟最近的福利院。」
「嗯,好。」
幾個人本以為丟幾個孩子到福利院是很容易的事情,結果到了之後,才知道中國人的恐怖。
一堆的手續,證明聽的平城和樊明頭皮發麻。
先不管這些手續能不能辦下來,光是跑這些手續,就得折騰掉他們一個月的時間。
他們哪裏有這些時間跑這些手續?
樊明看着這幾個孩子發愁,「平城,你說現在怎麼辦吧?」
平城頭疼,「孤兒院不就是孤兒呆的嗎?為什麼還要首先證明他們是孤兒才行?」
「那些人說的那些手續,簡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這些孩子的父母可都在呢。」
「平城,我要把江江送到越南去,這些孩子就交給你了。」
這是打算把包袱甩給他了。
「要不行,把他們一塊送到越南去吧。」
「讓他們去種罌粟?」
平城:
最後的最後,兩個人擅做主張,把人丟到了基地去了,反正基地每年都會弄進來很多的孤兒,多六個小孩子也沒什麼。
「我去越南了,你需要我給你捎些什麼土特產嗎?」樊明問道。
「不用了,我不吸毒!」平城回道。
某一日,權赫抱着自己的兒子,在花園裏散步,樊明向他稟告着穆家人的事情。
穆天賜和穆父被人賣到了黑煤窯,他們不堪繁重的勞作和毆打,最後病死,被人埋到了亂墳崗。穆母則淪為了黑煤窯的性奴隸,還在苟延殘喘。
穆江江則被樊明送給了越南一夥武裝頭領。
武裝頭領癖好陰暗,喜歡虐殺女性。
江江躺在床上,身體沒有一處好皮膚,只有臉是完好的。沒有任何遮掩的身體,四肢已經被打斷癱軟無力,兩個本來應該象徵女性特徵的被疤痕所取代。
嬌小的身體上,是正常人不敢想像的傷痕累累。
她的脖子上戴着項圈,那個男人說她是他圈養的母狗,她還不如母狗呢。
男人醉醺醺的走了進來,輕柔的撫摸她的臉一下,也沒有讓床上的女人放鬆一些。
「你這是什麼表情?」男人抓起了她的手,一用力,捏碎了她的手骨。
這種折磨,零零碎碎,已經讓她麻木。
江江的雙眼充滿了死寂,可身子還在條件反射的抽搐着。
想死!
想有個人痛快的給她一把刀,她下輩子做牛做馬,也會報答那個一刀捅死她的人。
她將自己的靈魂放飛,她的靈魂脫離了**,來到了烏木的小鎮。
村裏有個木匠家的兒子喜歡她,若是現在,她一定不會嫌棄他窮,沒本事她會嫁給他,生幾個孩子,在烏木那個美麗的地方終老。
「小木匠,我想給你當婆娘!」
江江咬掉了自己的舌頭,結束了她生不如死的生命。
穆家一家五口,唯一一個還活着的就是穆文文。
穆文文向他們通風報信,沒有同流合污,權赫還是放了她一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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