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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赫,你要不要臉?
要不是你,我就不會認識夜梟,我不認識夜梟,就不會戴上這個鬼東西。
說到底,這都是你的錯!
你居然還想要獎勵?」季雲冉憤慨的說道。
「」
「你信不信,我能讓你睡一個月的沙發?」
「不管怎麼說,都是我費了好大的力氣把人弄過來的,你親我一個,總行了吧?」
權赫把臉湊過去,討一個香吻。
季雲冉親了他一口,卻被他扣住後頸,又來了一個纏綿的長吻,季雲冉感覺要斷氣了,他這才放了他。
「整天像一隻餓狼似的。」季雲冉氣息不勻的抱怨道。
「我們分開了那麼多年,我就一直餓着,好不容易找到了你,還不讓我碰。
你給我說,你生了卷卷沒有養好,不容易受孕,結果我碰了沒幾次,你就懷孕。
我什麼時候吃飽過,不餓才怪。」
季雲冉不和他胡扯,說道,「你去洗澡,我現在就去找那個博士,讓她把我腳上的東西摘下來。」
「我剛洗過。」
「又髒了。」季雲冉朝他下面看了一眼,意有所指的說道。
「你也髒了,不如我們一起洗!」
「休想!」她的手放在他的臉上,把他的臉推到了一邊。
季家的小型會客廳,中式的裝修風格,古色古香,窗外是翠竹,室內有畫着唐代仕女圖的屏風。
季雲冉和權赫牽着手進去,就看到一個頭髮花白的老頭正在研究那副屏風。
「老頭,你看什麼?」權赫不客氣的說道。
「嘖嘖,你女人家真是有錢,光是這幅屏風就價值不菲。怪不得你肯入贅,要是我也入贅了。」
權赫的嘴角抽了抽,臭老頭真是會陷害他,一句話就把他說成了為了貪圖季雲冉的錢財,才入贅季家的了。
「你長成這個樣子,海拔也不夠,入贅估計是行不通。」
「想當年,我年輕的時候,也是帥哥一枚,只是我痴迷科學研究,這才一直沒有結婚。否則我兒子都比你大了。」
博士轉身,便看到了權赫身邊的漂亮女人,他笑眯眯的打量着季雲冉。
「美女,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啊?」
這句話,身為美女的季雲冉,不知道從男人嘴裏聽到過多少遍了,還是第一次從一個可以當自己爺爺的男人的嘴裏聽到。
「自然是沒有見過的。」
「可是,我怎麼覺得我們兩個曾經在哪裏見過。」
季雲冉沒有接這種類似搭訕性質的話,她問候道,「博士,你好。不知道家裏住的習慣嗎?」
「習慣,習慣,這裏比死亡島環境好多了,唯一不好的就是缺個實驗室。
聽說你開了一家藥廠,藥廠有一個研發部門,有空讓我去看看,我能給你弄出幾個厲害的藥來。」
「博士,到底對我很了解。」
季雲冉對這個博士了解不多,只知道是個很厲害的科學家,當然不是正兒八經的科學家。季雲冉把他想像成了電影裏,痴迷研究卻心理陰暗的科學怪人。
「是某個男人對你很感興趣,專門找人調查了你,連你小的時候,什麼時候來例假都知道了。」
「咳咳」季雲冉尷尬了一下,臉微微泛紅。
權赫打斷道,「老頭,你今天話真多。」
「這是雄性的本能,見到了漂亮的雌性,就會急於表現自己。」
「你這麼大歲數了,還分泌雌性激素嗎?」
「當然!我平均一個星期自慰三次。」
「夜梟那么小氣,都不給你準備幾個女人用嗎?」
「自慰給我的快感大於和女人做」
「博士,站着說話太累,坐吧。我請你喝茶。」季雲冉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這小的不正經,又來了一個老不正經的。這話題在聊下去,就少兒不宜了。
三個人落座,季雲冉讓人拿出了珍藏的龍井茶,用了山泉水煮茶,季雲冉親自給他們泡的茶。
「這是不是就是中國的功夫茶?」博士喝一口茶,笑眯眯的問道。
美女泡茶,看着就是一種享受。
怪不得夜梟那小子,風流成性,一向把女人當成了玩物,卻對這個女人上了心。
「是。茶道也是一種文化,心情浮躁的時候,煮煮茶,寫寫字都是好的。」季雲冉性子好靜,泡茶倒是平時的消遣。
「你也是醫生?」
「嚴格意義上來說,我不算是醫生。我雖然醫學專業畢業了,也有醫師執照,但是並沒有當過醫生。」
「可惜了」
季雲冉給權赫泡了一杯茶,放在他的面前,然後這才慢悠悠的對博士說道,「沒什麼可惜的,我能夠接管我父親的事業,把我父親的事業發展壯大,我很高興。」
「」
「人生不是就一場選擇嗎?把所有你認為重要的東西排個順序,必須二選一的時候,丟掉你認為不夠重要的。
有人丟掉了親情,換取了愛情,
有人丟掉了愛情,換取了權勢、地位,
也有人為了愛情,丟掉了權勢地位。
每一種選擇無所謂對錯,將來不後悔就行。」
「季小姐,可曾因為一次選擇而後悔過?」
季小姐?
權赫可不喜歡這個稱呼,「老頭,她可不是什么小姐,她是我女人!你可以叫她權太太!」
「你叫我雲冉就好。」季雲冉說道。
「雲冉,這個名字好,人長得漂亮,名字也好聽。」
權赫不耐煩的打斷了他,「老頭,茶也喝了,你也歇夠了,幹活吧。把我女人腳上的東西給我摘下來。」
「比爾,你總是這麼心急?」
「我最近新學了一個成語:夜長夢多。」權赫微眯着眸子,盯着博士,眼裏都是防備。
「呵呵,我現在在你手裏,你至少找了十個人看守我,我還能飛了不成?」
「我還真怕你飛了!」
博士始終都是笑眯眯的,任誰都想像不到這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小老頭就是死亡島赫赫有名的博士。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需要什麼工具嗎?」權赫問道。
「不需要!我自己有。」
博士從兜里掏出了一個小盒子,權赫也立刻摸出了手槍,瞄準了博士的太陽穴。
「比爾,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
「少廢話!趕緊幹活,幹完活,我立刻放你走。」
季雲冉心裏也着急,面上卻比權赫要淡定多了,「博士,當初賈讓說要解開這個,需要夜梟手上的指紋,現在夜梟死了,你真的能解開嗎?」
「」
季雲冉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當初賈讓說的很可怕,我快要生產了,如果你也沒有把握,還是等我把孩子生下來再說。
畢竟,我不想被炸的粉身碎骨。」
「這東西是我製造的,沒有人比我更熟悉它。」博士見自己的能力被如此的質疑,有些不大高興。
他起身,走到了季雲冉的面前,蹲下來。
季雲冉撩起自己的長裙,露出了腳上的兩個腳鏈。
「旁邊這個是誰做的?有點意思。」
季雲冉沒有回答,問道,「你確定能解開,有沒有可能夜梟設置了一個誰都解不開的密碼?
現在夜梟死了,我就只能戴一輩子了。」
「倒是有一個終極密碼,不過夜梟沒有設置。嘖嘖,看來那小子對你還真是上了心了,知道這東西有危險,不捨得讓你戴一輩子。」
「博士猜錯了,夜梟當時可不是這麼說的。」
「他說什麼?」
「他說,這是送給我的定情信物,他腳上也有一個,要戴一輩子的。」
腦海中突然划過一個畫面,權赫驀地想到了「賈讓」腳踝上好像也看到了這麼一個腳鏈,當時他並沒有在意。
權赫立刻掏出手機,給遠在文萊的薛芷安打電話。
「六爺?」薛芷安此刻正在做泥浴,臉上更是塗了厚厚的,紅色的泥,說話有些僵硬。
「你現在去一趟醫院,看看那個賈讓,是否他的腳上有一個和夫人一模一樣的腳鏈,如果是」權赫眼神驟然冰冷,
「殺掉!」
季雲冉也被嚇了一跳,「怎麼了?」
「我懷疑死的那個不是夜梟,而是夜梟的孿生弟弟賈讓!」權赫盯着博士,觀察着老頭臉上的表情,一字一句的說道。
掛了電話,權赫看着博士,說道,「老頭,這件事,你最清楚,告訴我,死的那個到底是誰嗎?」
「」
「是夜梟,還是賈讓?」
「你想太多了。」博士笑眯眯的說道。
「我希望是我想多了。」
季雲冉的目光在兩個人身上,來回的掃視着,聽不明比兩個人的話。
「權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原本瞞着季雲冉,是不想她擔心,現在都過去了,他告訴季雲冉也無妨。
「夜梟的心臟出了問題,需要更換心臟,夜梟居然把胞弟賈讓的心臟給挖出來了」權赫一直盯着博士。
季雲冉聽得目瞪口呆,「難道就找不到其他合適的心臟?」
「老頭說,心臟移植存在風險,把孿生弟弟賈讓的心臟移植到夜梟的身上,手術風險會降低很多。」
「可是,這樣子賈讓也會有危險。」
季雲冉雖然討厭夜梟,對賈讓的夜梟還是不錯的,是一個單純的,並沒有泯滅良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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