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來日方長,他有耐心等着她長大,然後將她撲倒。
「小雪,如果真的研製成功了,這都是你的功勞,你實在是太聰明了。」陳樂斌毫不吝嗇自己的讚美。
小雪窘迫的笑了笑,解釋着,「我不聰明,而且我也沒有說什麼啊。我剛才就是隨口一說。」
瞧這丫頭,多實誠。
「你是個天才!」
小雪臉紅了,像是一個紅蘋果,看的陳樂斌心裏直痒痒,好想這個女孩子能夠一夜長大。
「六爺,麻煩你把夫人腳上的腳鏈解下來,我回去在改進一下。」
腳鏈戴在季雲冉的身上,陳樂斌可不敢冒冒失失的去摘,碰了六爺的女人,他還能活嗎?
島上有個男人被季雲冉的容貌驚艷到,看着季雲冉流了口水,被權赫看到了,直接將那個男人發配到了越南叢林裏去了。
權赫蹲下來,解下了季雲冉腳上的腳鏈還給了陳樂斌。
陳樂斌把腳鏈遞給了小雪,小雪小心翼翼的捧着那個腳鏈,像是捧着一個易碎品。
「放鬆,摔不壞的,你使勁摔,也摔不壞的。」陳樂斌見她緊張的樣子,笑道,他自己則抱着那個奇怪的儀器,帶着小雪一起走了。
「真的能行?」
「讓他去試試吧。」
現在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治了。
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嚇了季雲冉一跳,季雲冉現在很害怕手機響,因為很可能是夜梟打過來的電話。
她換手機號也沒有用,夜梟總是有辦法知道她新的手機號。
她拿過來,看到上面的陌生號碼,把手機丟到了一邊,並不打算接,手機一直在響着,權赫看了一眼手機,冷冰冰的問道,「是他?」
季雲冉點了點頭。
權赫接了起來,沒好氣的說道,「夜梟,你找死是不是?」
「我要和冉冉說話!」夜梟命令道。
「我老婆沒空,還有,以後不要再打來電話了!不要肖想不屬於你的東西!季雲冉是我的女人!」
權赫警告着,他現在總算是能夠明白,季雲冉那天為什麼會發那麼大的脾氣了。這個男人果然有本事把人氣的肺都炸了。
「季雲冉,我要定了!」
「……」
「雖然你用過了,我有些不爽,不過……玩玩人妻也不錯。我要在她的zg灑下我的種,我要讓她給我生給兒子……」
夜梟的聲音囂張,又帶着一股唯我獨尊的霸氣,差點沒讓權赫氣死。
別的男人看她女人一眼,他都不允許,這個男人居然當着他的面,勾搭她老婆,找死!
「做夢!」
「哈哈……這可不是什麼夢。」
「……」
「要不是我不想進入一個死過人的zg,我早就把季雲冉肚子裏的小雜種給弄死了。」
肖想他的女人,詛咒他的兒子,足夠權赫想弄死夜梟千百遍了。
「夜梟,你的心沒有了,沒想到腦子也出問題了。我勸你去精神病院看看心理醫生,你腦子有病!」
權赫看着季雲冉,季雲冉表情淡淡的,正慵懶的靠在躺椅上,欣賞着海景,吃着葡萄。
他倒是一點都不擔心這個女人會變心,這個女人性子涼薄,不會輕易愛上一個人,男人要用很多很多的愛,很多很多的時間來才有可能打動她冷硬的心腸。
他也是用了很多年,才讓這個女人愛上自己。
如今,他並不是一個人,他還有卷卷,還有兒子,季雲冉家庭觀念極重,他一點都不擔心夜梟會勾引走季雲冉。
只要他對季雲冉保持忠誠,就算有一天季雲冉不愛自己了,為了孩子,這個女人也不會離開自己。
他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夜梟那個男人對季雲冉用強的,她是聰明,可是在絕對的強權,在絕對強大的武力壓制下,她不過是一個脆弱的女人罷了,不堪一擊。
嘴裏嚼着葡萄,抬眸對上權赫那審視帶着懷疑的目光,季雲冉抓起一個葡萄就朝他的身上砸去,
「你腦子裏亂想什麼?」
權赫笑了,「老婆,你魅力好大,這次竟然吸引了一個死變態。」
「那你還不弄死他!我最討厭死變態了。」
「那個死變態還說,他要定了你!」
季雲冉鼻子裡冷哼了一聲,「六爺,他可能饑渴了,缺女人了,你去紅燈區,多給他找點女人,讓他泄瀉火,就好了。實在不行,就去精神病院看看吧,精神病也是病,得治。」
「……」
「還有,做好事,記得不要留名!」
「好。」
權赫把手機放在了耳邊,正要問夜梟要地址,按照季雲冉說的給他找幾個女人,泄泄火,結果對方早就掛了電話了。
「掛了。」
「嗯。」
「還是你對付這種死變態,比較有經驗。」權赫問了一句,「你該不會以前遇到過這種死變態吧?」
「有啊。」
「誰?我給你報仇?」
「你啊!」季雲冉媚眼兒一拋,卻說出了讓權赫抓狂的話。
權赫詫異的看着她,覺得自己好冤枉,「我哪裏變態了?」
「當初,你救了我,挾恩圖報,囚禁我,讓我給你當小老婆,我逃跑,你還抓我回來,打我,把我丟進蛇屋……我不同意和你結婚,你就把我按在游泳池了,想要淹死我……你這不叫變態,那什麼叫變態?」
「……」
「六爺,你是變態中的變態!」
面對她的指責,權赫悻悻的摸了摸鼻子,當初好像確實是過分了些。
「我有沒有戀愛過,我怎麼知道怎麼和女人正常戀愛。
當時就想把你留在身邊,結果你一個勁的要跑,我能不生氣嗎?」
「我為什麼不跑?難道被你囚禁在島上,當你一輩子的玩物。」
「什麼玩物,我把你當成了我的女人!」
季雲冉瞪了他一眼,耿耿於懷的說道,「當時,我就是你的玩物!你若是真心愛我,絕對不會那麼對待我!」
「那還不是因為你這個女人太彆扭,我若是不用點非常手段,你能接受我嗎?」權赫替自己辯解道。
季雲冉手中捏着一顆紫色的葡萄,掃了他一眼,說道,「變態就變態,你解釋就是掩飾。」
「我就是變態,我就是對你變態,怎麼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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