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星夜裏,一身紅衣的男子粗魯的踢開了洞房的門。
這是他的新婚之夜,等待着他的,是美麗的新娘。
花容容被這聲音吵醒,掙扎的有些酸痛的身子爬起,沙啞着聲音問道:「媽,什麼聲音……這麼吵?」
沒人答應,空間裏出奇的安靜,只有一股輕微的血腥味。
「砰——」又是一聲,花容容驚了一跳,朝門口望去。
這一望——雕樑畫棟的玄關處,站着個一身紅衣的男子,男子墨黑的長髮在燭光的映襯下,發出耀目的光芒。他的長髮,被一塊色澤柔和的白玉扣在一起。
「花容容,你等到了,開心麼?」男人腳步踉踉蹌蹌,說話時,不小心踢到自己,一下跌到床上,撲再了花容容身上。
近在矩尺的呼吸,花容容只感覺到男子溫熱的呼吸曖昧的噴再臉上。
他渾身都散發出一股刺骨的冰冷,狹長的鳳目,眼角微微上揚,入鬢的眉毛微擰,紅唇近在矩尺,花容容禁不住的干吞了一口唾沫……
他的臉,白瓷一樣的細密,這個夜裏看來,似是一隻狐狸化身的美男正在索人性命。
「咳……咳……」想到這兒,花容容咳嗽了起來,費力的扭動着身子,吞吞吐吐的說:「你是誰?」
男子一愣,長睫一閉,湊到花容容臉頰邊,深長一個吻,邪魅笑道:「你如願了,三王妃,恭喜你!」
「三,三王妃?」花容容粉嫩的臉憋的通紅,呼吸急促,嘀咕道:「奶奶的,我穿了?!」
男子眉頭擰的更緊,忽然他高大的身影,更是沉沉的壓了下來。
男人的身軀很熱,身上都散發着一陣陣淡輕的酒香,吻就印了下來。
不是適才那悠長的淺吻,而似印到了紅唇,似帶了什麼深仇大恨一般。
花容容的呼吸一滯,仿佛被人扼住了喉嚨一般。
卻不是難受,只是覺得唇被對方柔軟的雙唇封住,堵塞了喉頭的呼吸。
肺部的呼吸瞬間缺失,喉嚨的呼吸也極困難,臉色發出陣陣異樣的潮紅,心兒,只是那般「撲通撲通」的狂跳……
她腦子一片片的空白……眼睛瞪的死死的,這,這可是她的初吻。
遺憾的是,男人的吻技似乎並不高明……
「嗚,你……」花容容嗚咽咽的,想說話,卻開不了口。
腦中千轉百折,忽生一計,張開的嘴還沒來得及按照計劃狠狠的咬上男子,心口便被一隻粗魯的大手給狠狠覆上。
花容容大驚失色,伸手就去推卻。
奶奶的,這是什麼情況?!
怎麼一穿越過來,就是大婚洞房夜,立刻被這陌生的男子?!
蒼天!
穿越過來的女人,不都是冷宮的皇后,或者被關在別院的美姬嗎?怎麼會是剛成親,等着男人來「吃」的新娘?
她……她可還沒那種經歷呢……
「唔,求求你,放,放開我……」花容容難受的扭動着身子,想去推卻,卻感覺到男人的力氣,異常的大,這,這男人不會會武功吧?
吻離開了唇,延伸到其他地方。
刺啦——布料被撕碎的聲音,花容容只覺得一涼,雙手本能的就去護住……衣服,被這廝給撕爛了。
他伸手,就仿佛看着一件極好的藝術品似地,帶着讚賞的目光,唇角勾出笑意,只見緩緩的點着……
「不,不行,不要……」花容容腦子嗡嗡的響着,片刻間,不知道哪裏來了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的向男人推去。
「啊——」
忽然手臂傳來一陣刺骨的疼痛,本能的尖叫一聲。
男子迅速的起身,抓起花容容的手臂,美目里的怒意更甚:「你居然自殺?」
「那個,我……嗚嗚……我沒自殺,我……」花容容看向自己的手臂,確實有一道大大的口子正在涔涔往外流着殷紅的血漬,那嫣紅的血漬,流了幾滴到她雪白的裸身上,一切,都顯得那麼的詭異。
顯然這個身子的主人,剛割腕了,正好被花容容撿了個「便宜」,來跟一個大美男那啥,可是這種事情,花容容可一點都不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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